&&&&分了,就知道欺负成玉,真当我们没人了吗?”吴子虚也跟着起哄道。
司马清在瞧见石头砸来的时候用力一拉缰绳往旁边一躲,马受了惊,发出一声嘶鸣,前蹄一扬,只听的“扑通”一声,石头便重重的打在马身上,马吃痛之下发了疯,一下子将司马清甩了下来,他在地上滚了两圈刚停下来,司马成玉已经飞奔过来,对着他的头就狠狠的踹了过去。
“妈的让你打我!”
他这一脚踢来的力道过猛,司马清来不及躲闪,被他踢中了眼睛,“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顿时,鲜血从他的右眼中流了出来,他伸手去捂,却只摸到了满手的血,眼前一片血红。
司马成玉被这一幕吓到了,煞白着脸看着倒地不起的司马清。
鲜血沿着他的眼眶蜿蜒流到了侧脸上,被他那么一捂,鲜血模糊了半边脸,看着很是吓人。
司马成玉何时瞧见这等血腥场景,他虽然纨绔,虽然胡闹,却也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知道他的厉害,并非真的想要了他的命,那一脚完全是气急之下才胡乱踢了出去,见状整个人吓傻了,连忙凑了上前,“你……你怎么样了?”
司马清睁着一只尚好的眼睛怒视着他,嗜血的光芒在他眼中闪动,“王八羔子,你不得好死!”话落,猛然冲上前,趁司马成玉愣神之际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掐着,“你要废了我是不是?我特么今日先杀了你……”
等谢绍延等人赶来的时候,司马家两兄弟互相掐着脖子脸红脖子粗,两个人身上都带着伤,其他人则跟着拉拉扯扯。
司马成玉披头散发,身上满是血迹,司马清面上的鲜血流到了喉咙口,瞪圆了血眼,咬着牙齿,牙齿上也沾着鲜血,看上去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厉鬼,只差一步就要气绝了。
李文强也不知是被司马清还是被司马成玉无意中打了一拳,脸上青紫了一块,衣裳上也沾了血,正在一旁骂骂咧咧。
路嘉和吴子虚一人抱着一人,努力的想将互掐的司马兄弟拉扯开来,两个人皆是衣裳不整,几个人像是从泥土里滚过了一样。
场面完全不受控制。
在看到司马清面上的伤势时,谢绍延心一惊,派了三拨人马出去,一拨去寻陈太医,一拨将此事告知公主,另一拨,则快马加鞭将这里的情景送到京城,自己则上前赶紧将这两个冤家拉扯开来。
闻讯赶来的昭华公主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切,气得直咬牙,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她料到会大闹一场,却没想到会闹成这幅模样,他们这是要闹出人命来吗?
司马清早在看到昭华公主的时候心便提了起来,将才被司马成玉激起了怒火,他来不及细想,只顾着与他争斗,这会儿安静下来,他渐渐的回过神来,也才琢磨出这件事情的不对味来,发现疑点重重。
首先,好端端的成玉怎么会来这里,这里的谢绍延,路嘉,吴子虚,顾清让……这些可都是京城名门贵族出来的大公子,任意拿出一个走出去可都是颇有分量的,他们怎么聚到了一起?其次,成玉为何要修园子?他一个每日里吃喝玩乐,只知道花天酒地,寻欢作乐的人会懂得修园子?他背后一定有人,是谁指使他的?又是谁让他去抢河工的?
要想知道这一点,就要想想这里头谁跟他们司马家有仇。
司马清的眸光从成玉面上划过,冷哼一身转了过去。
成玉不过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成玉若是有半点脑子,今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试问天底下有哪家的兄弟会带着人去砸自家哥哥的场子?他失心疯了!
李文强?他倒是有可能——他爹在朝堂上屡屡跟阿爹作对,阿爹和他说了很多次,李家上上下下都坏透了,每个人都包藏祸心,李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可是李文强未必有那个脑子,那就是他爹在背后Cao控?他平日里跟成玉走得近都只是为了接近他,利用他?
顾清让,张澄泓这两个书呆子,让他们读读经史子集还行,若说这皇差,他们未必懂,更何况他们两家与司马家并无恩怨,他们犯不着来趟这浑水。
吴子虚和路嘉?他们两个一直跟着谢绍延,是谢绍延的小跟班,难道是谢绍延所为?
他爹谢阁臣也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他自皇上登基之后就开始放权,隐隐有站到皇上身边的架势,谢绍延嗜酒如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整日流连花丛中,醉卧青楼,这样一个和成玉一样的废物会是幕后指使者?
司马清有些不敢确定,思来想去,将目标锁在了李文强身上,这里头,还是李文强的嫌疑最高。
至于公主和闻讯赶来的安宁郡主则被他自动忽略了。
公主和郡主,两个女流之辈,女儿家坐坐闺房绣绣花,弹弹琴涂涂胭脂水粉,她们两个能知道什么?他怀疑她们连修缮河道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怎么可能是幕后指使者,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被他自动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