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总是,两个人在后山打起来了……倒也不曾动真格,拿着柳条在比划,司马公子和路公子等人在一旁助阵……最后秦统领险胜一筹,人群散了之后,他独自靠在树上喝酒,并没有离去的打算……”
“你先下去吧,本宫不需要人守夜,不必在这伺候着。”昭华公主挥了挥手,有些疲惫的往后一靠。
“公主……”素衣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昭华公主挑眉。
“没什么……”素衣叹息一声,恭敬地弯膝告退。
昭华公主心不在焉的翻着手中的书卷,待听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轻微的关门声传来,她沉默的看着书卷上一个一个细小的字,屋子里安静的吓人,只听得蜡烛燃烧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着。
习惯真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以往这时候,都是秦默陪伴在她身侧,或陪着她一同看书,一起写字作画,或两个人坐在窗前看着满天的繁星闲聊,又或者,伺候着她上了床,替他暖手,听着她天南海北的胡诌……
她竟然想不起来,没有秦默的夜晚,她是怎么度过的,她如今,又该怎么度过?
昭华公主盯着手上的书卷看了半饷,骤然将手中书册对着墙壁狠狠地砸了过去,整个人蜷缩在一团,抱着身子无声的哭泣了起来,泪水打shi了她的面容。
案桌上的蜡烛一点点的燃烧着,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只剩下压抑的哭泣声。
窗子外,一个黑色的身影挺直着背脊,在听到里头的动静之后,面上的神情越发的冷峻。
第一百三十章 兰心喜欢谁
屋子内传来的抽泣声压抑低沉,却清晰的落入他的耳中。
黑衣青年隐藏在袖子中的手攥得用力, 似是压抑着什么, 一直到双腿麻到没了知觉, 到里头彻底没了动静, 他终究是没能忍住, 手法轻巧的打开了窗, 跃了进去,眸光落在靠在软榻上熟睡的女子身上, 瞳孔骤然紧缩。
她身着中衣,就这样靠在冰冷的榻上入眠,若是受了凉该怎么办?
黑衣青年连忙奔了过去, 在触摸到她冰凉的手时, 心狠狠地一撞, 叹息一声,这个傻瓜, 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吗?冷了, 凉了, 冻着了, 难受的是她自己。
他轻轻地将她抱起, 放在床上, 伸手为她盖上被子, 眸光定格在她的面上, 多了几分温柔和不舍。
是不是有一日他不在了, 她就会像现在这般一个人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暗自哭泣, 哭累了就睡,也不管是不是会受凉?是不是有一日他不在了,她就再也好不了了?
这样的她,让他怎么放心得下?
黑衣青年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药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最后倒出一粒,毫不犹豫地送到了嘴边,咽了下去。
他不想让她吃药,她现在不想要孩子,日后未必不想要,若是等她想要的时候,发现因为常年吃药,身子亏损不能再有身孕,她会难过的。他希望她能够有选择的权利,自己决定要不要孩子,而不是被动地接受现实。
至于公主问的那两个问题……
他从未想过要离开她,这一点,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到。
至于是否会与她亲密接触,他想过不再做,却也知道,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不可避免,唯有这般,才是最好的抉择。
昭华公主哭累了就靠在软榻上入睡,紧蹙的眉头在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时,缓缓舒展了开来,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一双冰冷的小手掀开他的衣裳放在他腰部,一直到整个人贴了上去才安稳了下来,乖巧的躺在他怀里安睡。
梦里有一个人一直陪伴着她,温柔的眸光,始终不移。
醒来的时候,昭华公主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薄被,床边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了人影,她怔忪了片刻,明白了过来,这个傻木头,他其实放不下她。
可他这是在做什么?偷偷的来,偷偷的走,就这么不想与她对上?
昭华公主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乐,该哭还是该笑。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城。
彼时,严如是正在小庭中与朝阳郡主和司马蓁蓁对饮,她们一人一边坐在严如是身旁,和气得如同亲姐妹一般,得知此事,严如是顿时瞪大了双眸,“你说什么?”
四九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是司马家二公子和路公子,谢公子,李公子带人去闹事的,他们在逍遥山庄打起来了,大公子一怒之下,先动的手,甩了二公子一鞭子……”
严如是铁青着脸,如此说来,这河道岂不是修不成了?成玉那个蠢货好端端的怎么会跟司马清打起来,他们是无意还是有心?这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朝阳郡主“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瞥了司马蓁蓁一眼,打趣道:“妹妹家里可真有趣,这兄弟两竟然能够闹到外头去,可真是平白让人瞧了笑话。”
司马蓁蓁咬牙,在严如是看不见的角落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