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寻常姑娘,为何需要这般在意,若不是看在我们多年的兄弟情分上……罢了,等办完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回后院安分守己的过日子。”
“知道了头儿,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好吗,那可是五千两银票啊!这些年我们过的够窝囊了,也该出来潇洒潇洒,整日呆在那小地方,我都快闷出病来……”眼瞧着刀疤男射来冰冷的眼神,陈二怏怏然一笑,连忙住了嘴,“放心吧头儿,小的知道了,放心,我们也就是吓唬吓唬她,绝对不会伤到人,吓唬完了我们就放人,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吗?谁让她得罪了小姐呢,头儿放心,绝对不会捅出大篓子……”
“行了,你们两先看守着她,我先回府了。”那领头的人沉声道:“记住,见好就收,赶紧回来,稍微教训一顿就好了,莫要招惹是非。”
……
小姐?他们是一个女子派来的?
能这么仇恨她的女子并不多……昭华公主在心中盘算了一番,也未能想出是谁,身下的地板冰冷坚硬,尘土的气息袭来,即便是闭着眼睛,眼睛也未曾感觉到不适,看来,此处是一个封闭,无人居住的小破屋……
耳边传来关门的声音,紧接着,那个叫陈二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头儿是越过越胆小了,当年我们杀人放火,什么样的事情没有干过?别说是这样一个小丫头片子了,就是老少妇孺,那些七八岁大的孩子,我们不都杀过吗?如今不过是对付一个小姑娘,头儿竟然心软了,妈|的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可不是,咱们在这也待了七八年了,当初的事情早就风平浪静了,也没见有人再来追杀我们,难不成,我们要在这里躲上一辈子?还真怀念当初在山寨上的日子!”另一个声音响起,似是对那个领头的很不满:“依我看,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干一票大的!”
那男的伸手,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声音压低了,指着倒在泥水中的公主道:“这不正好是个把柄,等将她解决了,再拿着此事去威胁她一番,多拿些银子,咱们兄弟改头换面,浪迹天涯去,何愁不潇洒?”
“可不是……”
……
他们还说了什么,昭华公主听不太清,她手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捆绑住了,早就麻木了,尤其是双手背在身后,被绳子捆绑了起来,她轻微的扭动了几下,绑缚得很近,根本挣脱不开,迷迷糊糊中似有一人走了出去,她咬着牙,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脱身,一个Yin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既然都醒了,为何不睁开眼睛,你偷听了多少?我的小公主?”
昭华公主心一惊,睁眼便与一个Yin沉的脸庞对上,她吓得往后一缩,背后是冰冷的墙壁,她根本无处可逃。
面前的男子看上去三四十岁,面相Yin柔,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长长的鹰钩鼻下舌头一伸,舔舐着嘴唇,眼中的yIn|光乍现。
这是一个亡命之徒!
之前听他们话音,还以为他们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如今看来,那个头儿或许不知,可是眼前之人却是知晓的。
他既然知道她是公主,却还是将她绑了过来,显然是根本就不在乎谋害公主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
得到了这个结论,昭华公主背脊发凉,心彻底沉了下去,若是他口中那个头儿在,或许她还能侥幸逃脱,只因那一位听上去像是打算安分过日子的,可是眼前之人,明显不是!
屋子内光线Yin暗,昭华公主深呼吸了几口气,快速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封闭矮小的房屋,四周结满了蜘蛛网,朝南的方向开了一个小窗,淡淡的光线沿着窗纸的漏洞斜洒进来,给了屋子一丝丝的光亮。
屋子内摆设甚至简单,一张满是灰尘的床,上面堆放的被子已然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一张小破桌子,桌子上摆着脏兮兮的茶具,地上则零零碎碎的丢着一些破烂碎步和鞋子,在男子的脚旁,一个大水盆摆放在那里,空气中满是尘埃和久不住人的腐臭味。
她面上惊恐的神情皆落在了陈二眼中,他愉悦地眯起了Yin鸷的眼睛,舔着嘴唇发出“嘶嘶——”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房屋里,听着让人心中发毛。
“小公主别怕,小姐可是特意交代过,一定要当着你姘|夫的面好好折磨你,让你知道,到底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欣赏着她面上的无助和惶恐,陈二欺近她,舔了她的耳朵一下,见她嫌弃的撇过头,露出几欲呕吐的神情,哈哈大笑着,道:“这就受不了了?待会儿,还有更受不了的,在你姘|夫未来之前,先让哥哥好好疼疼你,你姘|夫可未必有我这般粗暴狂野,其实你们女人,最喜欢的便是这般,那些温柔的小白脸,又哪里懂得女儿家的心思……”
忽略他口中yIn|秽的话语,昭华公主瞥了眼闭着的房门,蹙眉道:“你口中的小姐是谁?”
“右相之女司马蓁蓁,公主应该很熟悉吧。”
果然是她!
昭华公主眯着眼,狐疑的眸光落在他面上,冷笑一声,道:“既是你的主子,岂有轻易出卖之道理,你莫不是在诓骗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