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声音,道:“我当夜丢走了,惊魂不定,次日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头,就又去了一回,结果,那处被圈起来了,说是因为闹鬼,只要进去的人,都死无全尸,找都找不到,现在成了鬼山,不肯人进去,现在已是傍晚,等你们过去,怕是已经天黑,公子还是赶紧回家吧,莫要去送死。”
城南外的马场。
一群公子哥刚完猎,司马成玉打马上前,“秦大哥可真是厉害,那兔子跑得飞快,跟一阵风似的,秦大哥一箭就射中了。”
“人家秦大哥是什么人,堂堂的大统领,箭术能不好?”吴子虚嘿嘿一笑,“谁跟你似的整日里花天酒地。”
“我花天酒地?我最近可是外头的一个女子都不曾碰过!”司马成玉不服气道:“看看我家延哥,一夜七次郎,何等的威风!”
他凑了过去,对着谢绍延挤眉弄眼,“延哥,改日我得跟你讨教讨教,这驭女之术……”
路嘉下意识的去看谢绍延的面色,却见他身子微微前倾,半趴在马背上,唇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好似对这样的事情很是感兴趣。
他的心狠狠一揪,有些难受。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延哥他根本就不好女色,否则这些年来也不会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一个到青楼只喝酒看戏,从不留宿之人,突然之间成为了“一夜七次郎”,这其中……
他扭头,看了看一旁一连淡漠的秦默,暗中叹了一口气,前日阿爹还跟他提起,说谢绍延行为太过孟|浪,让他少跟他在一起,他当即就跟阿爹大吵了一架,这几日一直住在南风馆,不曾回去。
谢绍延斜了司马成玉一眼,似笑非笑,“你想学驭|女之术?”
“延哥有秘术?”司马成玉眼睛贼亮。
听闻此言,吴子虚凑了上来,张澄泓也打马上前,似是对此很感兴趣,秦默本是瞧着外头的风景,看着夕阳西下,雾霭沉沉,想着在家中等待他归去的公主,刚打算跟他们道个别,先行回去,听到了这个,不自觉的,他耳朵竖了起来。
眯着眼打量着周围人的神情,谢绍延眉梢挑起,“这秘术既然为秘术,便不足为外人道矣,你们想知道,自己回家抱着美人琢磨去!”
“延哥,你这就不地道了吧,有好东西还藏着掩着,不让兄弟们知道。”吴子虚不满的嚷道。
“就是,太不够意思了。”
……
几个人熙熙攘攘的闹了一会儿,司马成玉,吴子虚等人先行离去。
张澄泓因着知晓安宁郡主去了公主那,打算跟秦默一路去佛安寺后院,路嘉则拉着谢绍延要去喝酒,正要分道扬镳,冰梓赶了过来,一看见秦默,就急忙上前,“驸马爷快跟属下过去吧,公主和郡主去了蓬南岭。”
“你说什么?”
“去那里做什么?”
异口同声的两句,却是秦默和张澄泓同时询问了起来。
路嘉却是第一时间扭过头,看见了谢绍延拉着缰绳的手,拳头紧握,青筋突出,再看他面上,玩世不恭的笑容不变,好似全然不在意。
他能做到不动声色,可他却做不到,路嘉面色一僵,眼中划过一丝伤痛,他不是从未将任何人放在心上吗?如今这般……又是何苦?
他自己,又是何苦?
冰梓瞥了谢绍延和路嘉一眼,秦默点头,“有话直言,他们都是自己人。”
“恩。”冰梓不再犹豫,当下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讲了一遍,她未能察觉其中的门道,在场的四个面色都变了。
秦默Yin沉着脸,一句话未说,率先纵马而去,张澄泓紧随其后。
路嘉看着谢绍延的脸色,心中叹息,面上却露出好奇的神色,主动提了出来,“延哥咱们也去看看吧,若是真的出了事情,我们也能帮上忙。”
“恩。”谢绍延面上说不出什么神色,拨转马头,追了上去。
昭华公主打听到了想要的消息,给了银子就告别了马场,带着安宁郡主和天冬往蓬南岭的方向走了一里路,勒着马停了下来,打量着四处,此处地势荒凉,很远的地方才能瞧见灯火人家。
白日不行,容易暴露。
此时天色渐暗,赶过去正好天黑,倒是可以去好生探查一番。
安宁郡主从她后头探出头来,拿着马鞭,戳了戳昭华公主身下的白马,语气有些迟疑,“阿姐,我们真的要过去吗?”
“恩。”昭华公主的态度不容置疑。
“可是……你没听那人说吗?那里真的闹鬼,他亲眼所见,我们单枪匹马的过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谁说我们要单枪匹马的过去?”昭华公主下了马,将马扣在一旁的大树上,回头道:“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们三个去了铁定回不来,冰梓不是去通风报信了吗?等秦默他们过来,我们再探查。”
安宁郡主微微放了心,有人来就好。
男人身上阳气重,有他们在,鬼混不敢轻易上身。
她此时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