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也招女学生?”
董飞卿默认。
“那么,我又怎么知道,有多少人是冲着你的名头进书院的?”
“你要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
“那怎么才叫有意思?等到你让那些女学生倾慕不已暗许芳心的时候,我给你放爆竹庆祝?”
董飞卿无奈地笑起来,“我是那种图虚名的人么?”
“我是那种图虚名的人么?”同样的话,蒋徽用来反问他。
“……”董飞卿到底是没辙,拧了拧她唇角,“你也去,成了吧?”继而又嘀咕,“我这是娶了个什么媳妇儿?”
蒋徽理直气壮,“娶了个夫唱妇随的人而已。”
董飞卿沉了片刻,朗声笑了。她防患于未然的初衷,只是避免以后吃飞醋。但是,振振有词的说出来,做到这一点的女子,大抵是不多。
但是,她这一点,是真让他喜欢。
这期间,曾太太——也就是陈嫣的拜帖每日早间送来,夫妻两个一概不理。
董飞卿说:“没工夫搭理她。”
蒋徽则是满脸无辜地道:“曾太太是谁?我不认识。”
她是有满心杀机,但在袁琛、秦桦进京之前,没有理清楚原委之前,便不心急。
有账不怕算,越晚,兴许越划算。
第50章 帮凶
端午节前夕, 下午, 大雨降临。
友松回来了, 神色透着沮丧,对董飞卿道:“坏了,吓不住了。”
董飞卿闲闲地问:“怎么说?”
“曾太太似乎是想开了——有本事你就把我吓死。这几日, 让一位道人配制了一种迷药,小的和友仁见识有限,化解不了,不能把人半夜弄醒,自然就没法子再吓到她。”
董飞卿笑了, “正好。本就该停一停手了。”见友松疑惑,解释道,“过犹不及。你们歇息一段日子,让她喘口气。她就算再看得开,这一阵也落下了疑神疑鬼的病根儿——后怕与受惊吓相较,有时候不相伯仲。她少不得要想法子,甚至于, 会亮出杀手锏。这是我的目的之一。”
大多数人,都相信因果报应, 敬畏神灵,深信有十八层地狱。不是心性特别坚定、强悍的人,遇到以假乱真的鬼怪的时候, 都会方寸大乱。
陈嫣恰好属于这种人。但是, 冷静下来是迟早的事。
那么, 便不妨给她自救的时间与机会。
他很愿意看看,她会在这种处境中拉谁下水,或找谁相助。
这不是直觉,是分析之后的结论。
袁琛夫妇、齐盛的信件表明,陈嫣只与袁琛要银钱,齐盛是她自己这边物色到的人选。
那么,她一个长居深宅的女子,如何聘请到的齐盛等人?
一定还有人帮过她。
不是陈家,那是陈家就算有心都办不到的。
友松接下来说过的话,无意间证实了董飞卿的猜测:“曾宅的管家、区管事,一直关在弟兄们闲置的一个小院儿之中。
“审讯了这一段日子,两个人能说的都说了。
“他们只是为了陈嫣私下赏的银钱听命行事,对于那四个高手的来路,并不知情。
“此外,余下的那名高手,前几日不是已经抓获了么?友仁抽空软硬兼施地盘问了一番,那人跟先前三个一样,什么都不能说。
“友仁说起齐盛的时候,他倒是提了一嘴,说齐盛这次不肯接这趟差事,引荐给了他们。”
董飞卿听完,说道:“把他的工夫废了,便打发走。留着也没用。”
“是。”
友松要退下的时候,董飞卿心念一转,问道:“你刚才说,陈嫣请人配制了一种迷药?”
“对。”
“知道了。”董飞卿示意友松退下,若有所思。
他想到了密室中查验过的那些药瓶。
无一例外,那些都是毒/药,有的能让人顷刻毙命,有的能让人受尽磨折,有的则需要长期服用才会毒发身亡。
若是深谙药理,配制迷药不在话下,可是,陈嫣却请了一位道人帮忙。
若是不通药理,或是一知半解,那些变着法子害人性命的毒/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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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嫣站在廊间,望着连天的雨雾。
她形容憔悴,双眼黑漆漆的,眸光暗沉,宛若幽深的古井。
一连数日,帖子送过去,董飞卿、蒋徽一概不予理会。
已经可以确定,连番磨折,都是他派人所为。
就算不是他做的,也没关系,她仍要继续对他和蒋徽做一些事。
很明显,董飞卿想要她生不如死。
那何尝不是她想对他做的。如今,这个目的似乎已无法达到,但并不妨碍她给他切切实实地添堵。
陈嫣回到房里,命人备好笔墨纸砚,写了一封信,交给一名管事妈妈,语声沙哑地吩咐道:“派小厮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