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任何人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必然是奇怪的,他这人,说他幼稚,在大臣面前又是个深不可测的家伙,说他成熟,连蛮儿的醋都吃,就算是我看了一样小太监,他也紧张,若是婢子头看了我,只怕尸体在花园里都烂完了。他这人无论如何也是无事的了,只是我害怕,他忘了我。”
“殿下。”
夏长福轻轻的掰开圆润手,卷翘的睫毛扑眨在眼帘投下一片Yin影,转身拉住衣裳便往身上套,宽大的袖上,点缀着熟悉的桃枝,她伸长手臂,任由圆润为她系好腰带。
手指轻轻的抚弄着嘴唇,她想了想还是先去司马礼哪里了解情况才对——
“殿下,外头风沙大。”
圆润单膝跪地,夏长福抬脚,让圆润帮着穿罗袜,这只穿了换上另一只,最后戴上了帷帽,踩着木屐,出了营帐。
外头热浪扑面而来,吹的你只觉的皮肤都要缺水了,她抬手遮掩住阳光,耳边是威武雄壮的喊声,到处都是手持兵器的士兵,烈日之下满头大汗,她转头撇了眼,眼珠子倒是老实,没有胡乱看了。
淡淡的桃花香扩散在空气之中,圆润早已打听清楚了,司马礼的营帐在何处,军机处有那个,她在前牵引着殿下,时不时清理掉脚边的大石头,生怕让殿下摔了磕了头。
“来者何人?”
铃铛的声音清脆悦耳和着花香飘进鼻腔,曼妙的身姿不堪一握的腰肢,让人担心撑不住那大白兔,毕竟它看起来太过丰腴。
圆润遮挡住殿下,伸手握住玉佩,紧绷着脸手指不自觉的握紧腰间的长剑,下一秒就准备拔剑而起——
“皇后殿下有此玉佩,难道不能进了?”
营帐外的将士,高大威猛面容凶恶,手持长戟,它锋利的刃口在日下闪着寒光,刺眼的很,夏长福皓腕处蛇形手镯异常的别致。
吸引着守卫的视线。
“皇后殿下,万福金安!”
“起了,难不成我当真进不的了?”
“进得,当然进得,入军机处,不可携进得,只是带利刃,望皇后殿下多多包涵。”
她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中的川湘蛇,它细细白白的牙咬在她的指上,轻轻的惹人发笑。
“圆润,卸下,我相信,司马将军不会陷本宫于危险境地。”
这话可就有危险的意味了,甚至是挑衅的感觉,殿下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营帐突然被掀开,司马礼立刻行礼,伸手牵引着殿下的往里走,里面热的很,一群大老爷们聚在一起讨论接下来的防守工作。
“皇后殿下万福金安。”
“起了吧,谁来说说,陛下何处失踪,为何原由?说不出个什么,也不知萧宝林近日如何了。”
夏长福跪坐在正北方,面向南方。
十个指交搭蔻丹艳红,白皙圆润搭在月白色的衣裳上,很是搭配。
警告,谁都听得出来的浅白的威胁。
不知内情的认为,大将军不喜萧宝林,毕竟陛下赐了的,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吃剩下的馒头,扔给了他,皇后殿下拿提这事,意在警告司马将军,不要辜负了陛下的一片“好心”。
哪里来的好心分明就是压迫、警告,打压啊!
知晓内情的,司马礼自然听出了殿下的威胁,要是他不说实话,只怕媳妇就进不了家门了,真的是直接掐住了他的喉咙,一击命中靶心啊。
无论什么严刑逼供,他不怕,唯独美人关他过不了。
“陛下在与胡人的一战后失踪,下落不明,那时陛下惊险的夺过一箭,却摔下了河去,等我们去救陛下,人已经不见了……”
“呵,”她冷笑,虽然司马礼说的含糊,也就是阿天逞强,这才会延误了最佳的时间,心胡乱的跳着,难受的想吐,她直接冷声道,“你们守卫我萧家江山保卫福朝子民,陛下,只怕是你们找不到了,本宫亲自去。”
“万万使不得啊,陛下要是知道了殿下如此乱来——”
“他也不敢做什么。”
司马礼欲反驳,陛下怎么是皇后殿下一介娘子可以压制的呢,转念一想,在他们面前威严多变、深不可测的长福皇帝陛下,还真的就是个无底线的妻管严。
司马礼闭上嘴巴,低头不语。
夏长福起身来到沙盘面前,这是常山皇后的一力卓,为了福朝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宝贝!她仔细的查看地图,发现胡人与雪霜国的交界处,有一条大河。
在沙盘上准确的表明了大河的位置,宽度以及大概的流域,她的指顺着大河的路径,缓慢的移动着,沙盘的布置开始一点点的印入眼底,记在心底。
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的记忆那么好过。
闭上眼睛,复制一遍沙盘,称不上完美扩印,也差不多了。
“都到了那地?”
她转身,并未摘下帷帽,只看的见她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月白色的衣裳,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