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她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在他的下巴处打转,眼尾泛红,另一只手掀开纱,Jing致的眉眼颇具风情,让人看了一眼就痴迷不已。
他不愿意放下漂亮的娘子,直接转身进屋,走进了最好的屋里,夏长福伸手制止了圆润上前,她倒要看看萧天子的病,到了何种程度。
他把夏长福放在新做的木床上,简陋的素色蚊帐笼罩了整张床,布拦着的窗户,没有光整个房间昏暗,亏的是白天,没有伸手不见五指。
“你还记得我吗?”她伸手拉住他的脖颈,不让他放开她,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眼睛荡漾着明亮的光。
“阿天,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是我的……”一切。
她忽然松开双手,双腿松了些,顺着他的颈椎背,上下的滑动,不熟练可诱人。
“你若是晓的,就眨眼,不知就别过头去。”
她的手指,蔻丹如血,白皙细腻的肌肤,胖乎乎的手指,食指抵住唇,眼冷漠的垂下,黑色的睫毛遮挡了他的窥视,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他转头,错过了她失望的眼,他不记得她了,真是讽刺的事情啊!
“你是谁?”
他眨眼,卷翘的睫毛扑眨,像是最美的蝴蝶,夏长福却恨不得撕了他,怎么记的自己了?
“屋子里的母女是谁?”
他点头,很坚定毫不犹豫。
“呵,你记住了救命恩人就是不知道我是谁,真是讽刺。”
夏长福隐约有些猜测,她想了想,歪歪头,收回双腿,欲翻了个身,却发现了他的手臂,转头他饱满的肌rou映入眼底,伸手探向怀里,摸出木盒,掏出药丸,自己塞进嘴巴里。
“你可真是奇怪的很,那母女和你的关系是什么?母子,哥妹?”
他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手臂之间,支撑着身体,在她的身体上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呼之欲出之处,眼睛里的光很熟悉。
“你这人,滚了——”
说着夏长福直接一脚踹了他,说来奇怪,方才力大无穷的家伙,就这样被踹下了床,在地上滚了滚,满脸的灰尘。
从萧天子的怀里,滚落而出的木屐,很熟悉。
夏长福趴在床边,看着地上的木屐,有些无奈与纵容,高声说道,“圆润,说服那对母女。我们在这里好生修整一番。”
他被踹了也不在意,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直接脱去了衣裳,背对着夏长福,那道狰狞的伤口,直接印入了夏长福的眼底——
发红发肿的伤口,上面布满了黑色的药渣,也不知怎么上药,伤口反而越发严重了,黄色的脓水流着,撕裂的伤口,红色的血显眼无比。
“你受伤了?”
她翻身欲起身,伸手摸向怀里,拿出了白瓷瓶,准备拿神药为他疗伤。是刚才摔到在地,所以拉扯到了伤口吗?
“阿福。”
沙哑的低沉的几不可闻的声音,从他的嘴巴里传出来,夏长福僵硬了身子,手里的白瓷瓶掉在床上,她感觉脸上凉凉的,一抹,泪水。
真奇怪,她今日为何那么爱哭?
是不是把一辈子的泪水都流了干净?
她抬头还是那张脸,可那双眼睛温柔似水,深邃的看不清楚眼底的倒影,是阿天。她嘴角勾起笑容妩媚灿烂,伸手要抱抱。
“阿福,我出来的时间很短,长话短说。”
他大步上前直接抱住夏长福,下巴抵住她的发,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她颤抖的身体,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也不能说些想念的话,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要了她,可这样的话,就便宜了那个白痴,他会嫉妒。
夏长福听到萧天子的话居然有种,终于要来的感觉,她一直在想,阿天的失忆和师父是拖不了关系的,师父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的不是吗?
虽然师父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切,很和善的模样。
师父的刁难就是这个吗?——阿天的失忆?
“阿福,我失忆了,只有你才能唤醒我。”
他声音不知为何的虚弱,夏长福的手摸着他的后背,一手的血、脓水,她想为他上药,却被他拉住了手。
“要清洗过。师父说,希望给阿福在一个选择,不要便宜了我这个混蛋。”
夏长福松了一口气,黏糊糊的手,拉着他的手,眼泪水不停的掉,萧天子低头凑近,红舌轻轻的舔舐着她的泪水,温热的肌肤贴着她的额头。
“碰——”
“娘子,我绑不住她!”
房门突然被打开,夏长福看不到什么动静,只是外面女人的呜咽,还有陌生的气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她推了推抱着她的阿天,心里头空落落。
阿天的灵魂分裂了吗?
师父的真是好人啊,生怕她后悔了。
要是她不喜欢阿天,知道了他失踪,这就是一个机会,无论是独掌大权还是隐姓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