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的门派势力极广,与你们的小打小闹不同,若你们执意跟着我,只会死路一条。”
曲灵:“我们偏跟着你。”
左隐:“喜欢你才跟着你,你应该觉得荣幸!”
曲灵:“如果我们不跟着你,你死了都没人帮你收尸。”
左隐;“对,小心暴尸荒野,死后还成了秃鹫的粮食。”
我捏了捏眉心,长叹了一口气,“你两怎么就没有危机意识呢……”
我又和他们分析了当前形势,以及可能发生的所有不利之事,就连我过去的老底都抖干净了,明确那帮江湖老鬼不要了我的命是不会罢休的,他们也不为所动,坚持与我同行,打死也不分开。
对于他们的信任与坚持,我虽是非常感动,但更多的是无奈,我不想因为我一人的过失,而拉扯着全部人陪我受难。长吁短叹一番后,我唯有认清现实,既然他们不走,那我就该充分利用他们的存在,以保众人的安全。
我思索了片刻,而后对他们道:“无论如何,我们现在定是不能一起行动了,目标太大,且效率太低。估计黄启卫那边已经有所行动了,若我们再优哉游哉,那只会自寻死路。”
曲灵撇着嘴,眨巴眨巴大眼睛,惨兮兮地望着我,“臭人,你就是不想要我们了。”
左隐和曲灵的表情一模一样,异常委屈道:“臭人,你就是嫌弃我们。”
我正色道:“别闹,我和你们说正事。你们要跟着我也可,但你们要先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
“臭人快说!”
我:“你们两人折返清瑶县,去找裘空,把所发生的事情如实转告他,提醒他灾难将至,做好防范,若他能通知到柳惠生及柳遗风就更好了。至于我,则按预定计划,前往祁连山找冷宁教主,告知他们因为我所闯之祸,恐怕会牵连至他们。”
“不行,我不同意。”
“我要和臭人一起走。”
“你两成熟一点好吗?”我觉得我真要心力交瘁了,“现在不同以往,我可以迁就你们,若我们同进同出,根本没时间通知裘空,到时黄启卫杀过来了,裘空简直就是待宰的羔羊。虽然你们可以跟着我逃,但你们对得起裘空吗?况且是条汉子就该反抗,而不是逃!”
见两人脸上露出迟疑之色,我又继续苦口婆心,同他们说了很多道理,最后再使出杀手锏,不听我的话,就算你们跟着我,我也不给你们饭吃!终于,他两才勉强同意与我兵分两路,但一直可怜巴巴地强调不能丢下他们,一个半月后,开封酒家客栈会合,不能食言。在我同意了一百遍以后,他们才终于放下心来。
时间紧迫,我们没再多言,草草吃过午饭后,便各自背上行李上路了。
春回大地,绿意盎然。风吹新叶,鸟过青山。如此一派蓬勃景象,我却无心欣赏,只机械地重复一个动作,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穿越崇山峻岭,终于在第九个夜晚赶到了罗刹教。
夜晚的罗刹教笼罩在一片氤氲的橙黄火光中,四周是一片未散的薄雾,远处望去,恰如幻境一般,朦朦胧胧,仿佛一眨眼就会消失无踪。踏上这片土地,我油然生出一股怅然,上次毕竟是不欢而散,且我也确实为此深受伤害,虽因各种原因我不再计较,可脑海中闪过那夜的情景,仍带着几分痛。
若不是急赶时间,我定会在原地坐下休息,等做足了心理准备再去踏足罗刹教境内,去面对白幻寅。然而,现在我只能深吸一口气,然后不管不顾地直接冲了下去,该咋办就咋办吧,只有随机应变了。
我熟门熟路地一步步靠近罗刹教,本想像原来那样直接潜入,但奈何走了几步,便遇到了巡逻的侍者,我立刻转了个弯,换了另一条路,可同样走了不及十米,迎面又遇上了两个提着灯笼,腰上配有宝剑的人。一连换了五六条道,结果都一样,原来无人把守的地方,现在全是戒备森严,不单有人巡逻,远处还依稀可见有一排人在入口处放哨。
显然,此时的罗刹教已不同往日,不再只是四个人的门派。在短短几月间,或许白幻寅重新招兵买马,重组教派,现在观其势,俨然已是一实力雄厚的大教。
我无法确实这些守卫的武功如何,更不知其中是否设有机关埋伏,所以硬拼定是不可。稍作犹豫,我便打消了潜入的念头,而是直接绕至正门,装模作样地轻扣了两下铁质门环。
很快,有人打开了门,是个年轻小伙,他虚掩着大门,从门缝里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警惕,说话的声音也是不冷不热,“公子,夜已深,若要拜访,还请明日再来。”
见他这模样,我就知此时整个罗刹教都处于高度警惕状态,门不敢大开,接待之人也是小心谨慎,但为何如此,我就不得而知了。我朝那小伙笑了笑,道:“深夜拜访,多有打扰,不过我有要紧事要见冷宁教主,还请这位小哥通报一声。”
他冷冰冰道:“教主已睡去,请回吧。”说罢就打算关门。
我伸出一只手,强撑着大门,继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