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回来时,可否帮白某带一个?”
我:“……”
顿了顿,白幻寅又补充道:“钱你先垫着,我改日再还。”
老子有要事在身,哪有心情帮你买包子?!一路上,我不停腹诽着,直至走到明耀派门前,我才长舒一口气,努力平复下暴躁的情绪。现在正值卯时,鸡鸣声早已响起,我站在门外,隐约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似是管家开始吩咐下人做事了。很快,大门打开了,我忙侧身闪进树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观察。
两下人模样的人提着扫帚走了出来,他们一连打着呵欠,说话软绵绵的,“昨夜我没睡好。”
另一人也是呵欠连天,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门前的落叶,“我也是,昨晚似乎有人在敲门,声音奇大,我想起来看看,但身体又实在累得慌。”
“我也听到了,那些人是有病吧,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
“哎,算了算了,既然金管家都把他们留了下来,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能怎样?”
那人不屑:“那老头就是色令智昏,指不定是看上那小妮子的美貌了!不然他会这么接济贫苦之人?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呵呵,当真是老当益壮啊~”
我暗自松了口气,如此看来,那名管家并未起疑心,且暂时不会对曲灵和左隐不利,就算他当真怀有色心,但以曲灵游戏ji院的水平,也吃不了大亏。
我又躲在树后观察了约莫两个时辰,一切风平浪静,除了络绎不绝的访客,再无其他可提之事。看来真是我多虑了,我暗自道。我又停留片刻,确定无恙后,方才缓缓踱步离去。
回客栈的路上,恰巧经过白幻寅提起的王二包子铺,闻着包子香,我禁不住咂咂嘴,稍作犹豫,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他妈真是天生的贱命!我足足买了十个大包子,又去隔壁菜馆打了三碗牛rou葱花汤,一边鄙夷自己,一边又加快脚步往客栈走,生怕包子和汤凉了,两位爷吃了闹肚子。
我回到客栈,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裘空的鼾声却戛然而止,他努了努嘴唇,浓黑的胡子颤了颤,而后嘴角咧开,神色满是享受,他深吸一口气,一咕噜从床上翻坐起来,一双小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他中气十足地笑道:“哇,真香的包子!”说罢,他胡乱套上鞋袜,立刻坐到桌前,好端端地望着我。
白幻寅在听到动静后也坐起了身,他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悠悠道:“果然是萧爷最疼白某。”
我呸!你两真是绝配!方才谁也不肯起,现在动作真是麻利啊!你两gui孙子就只知道装!
☆、92.背叛
吃过早饭,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裘空和白幻寅倒懂得打发时间,各自抱着本杂书瞎呵呵,期间口渴了,肚子饿了,眼睛累了,就使唤我,我被他两折腾得简直没了脾气,一下午过得倒也挺快。
及至申时,我却连曲灵和左隐的影儿都没见到,不禁有些着急起来。依照原定计划,曲灵和左隐将于末时之前完成任务,然后折返客栈与我们会合,经过交接,确认万无一失后,我们再于申时拜访易雄天。
我在房里来回踱步,不时向外面张望,“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事了?我们现在要出发吗?还是再静观其变?”
裘空也随我一起东张西望,他显然比我更焦急,不停地喃喃:“不会是出事了吧?怎么办?怎么办?俺应该厚道吗?还是现在跑路?易雄天会不会把俺村子给灭了?啊!兄弟,你可要帮大哥一把啊!”
我甩开裘空抱着我的大粗手,鄙夷道:“大哥,几月不见,你怎么变怂了?”
裘空微微一愣,打着哈哈道:“俺开玩笑的!兄弟有难,做哥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把目光投向白幻寅,当下只能指望他拿个主意了。
白幻寅微微颔首,面容肃穆,紧锁眉头,过了片刻,他道:“按原计划行事。”
我讶异道:“当真如此?照现在这情形,若按原计划行事,恐怕会遭遇不测。曲灵和左隐未能依照约定归来,必是遇到了困难,假设他们作案之时被易雄天抓了个正着,那我们此时过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白幻寅沉声道:“倘若他们确实遭到不测,我们更应及时前去搭救,易雄天见曲灵与左隐如此举动,必不再会信任我们,保不准还会对他两施以酷刑。现已没时间另想对策了,唯有见机行事。再者,事情是否当真如此,我们并未确定,或许只是虚惊一场呢?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吧。”
我和裘空大眼瞪小眼片刻,谁也没吱声,当真两鱼木脑袋,如今只能依白幻寅之言了。
一路上,白幻寅的步子极快,我尾随其后,心急如焚,巴不得能翻个筋斗直接踏平明耀派。裘空一人冲在最前面,一边气势汹汹地嚷嚷着“让路让路”,一边大手一挥,把街上游玩谈笑的人群撵到了一旁,十足一副土匪进村的模样,弄得百姓个个面露惊惶。
到了明耀派门前,我们同时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焦躁的情绪也平静了些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