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为易雄天报仇的行列之中。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内心油然升起一股恐惧,我并没有为自己猜中答案而感到丝毫喜悦。因为,
这意味着白幻寅和罗刹教又将面临一场灾难,而且我们还不知对手是谁,他始终藏在暗处,随时都有可能打得我们措手不及,头破血流。
罗刹教坏事做尽,招人怨恨,有人想陷害于它并借此将之铲除我不难理解,可是为何会牵扯到明耀派却让我始终没有头绪,难道杨明和易雄天有私仇?我摇摇头,马上否定了这个猜想,谁复仇会弄得如此兴师动众?除非嫌自己命太长,想早死早投胎。
“俺们现在该怎么办?”裘空抓抓后脑勺,一副憨厚模样。“要回客栈向易掌门说明情况吗?告诉他他已经死了。”
“不,我们,我们去明耀派看看,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裘空一惊,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满脸不可置信,“你疯了吗?!刚发生此事,明耀派定是聚集了众多豪杰,无论是哀悼还是救援,规模一定甚大,你一露面,若被人发现,那必死无疑啊!不行,要去你去,俺不能去,俺绝对不能去!”
我料到裘空会退缩,反正他的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没多做劝说诱导,只道:“那你在这等我,若我一个时辰没有回来,你就先回去,若我一日没有回去,就当我从未出现在你生命中吧。”
裘空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异常用力地拽着我,脸上挂满不悦,他恼怒道:“你说得什么话?!俺们是结拜过的兄弟,怎是说没就没的?!雨辰你别把一切都想得理所当然,俺还没同意,你就不能这样说!就算你死了,俺也会记你一辈子的!”
我傻傻地笑了笑,在这生死关头,裘空的这番话确实暖到我心窝里去了。我没说话,只笑眯眯地看着他,突然觉得,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爱人美如天仙,兄弟情深意重,没有父母又怎样?我照样活得多姿多彩。
裘空大大叹了口气,“作为哥哥的,怎能把自己兄弟留在战场,独自跑路呢?哎,算了,俺陪你去,若出了意外,还能有个照应。”
我暖心一笑,“裘大哥,你是好人,雨辰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裘空一愣,竟老脸一红,别过脑袋,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俺是看你有伤在身,若与人交手,必败无疑,倘若你全身健全,俺才没空理你!”
我笑而不语,裘空脑子里的想法,我还是略之一二的。
半个时辰后,我们摸到了明耀派门口,此时天空一片灰蒙蒙,天气开始转冷,一阵寒风吹过,冷得我牙关直打架。方才还是天朗气清,怎会突然变天?我仰头看了看明耀派上空,全是黑的,几乎看不见光。
裘空咂咂嘴,“这火势真大,把天都熏黑了。”
“……”
我放眼望去,果然如那妇女所言,明耀派已被彻底烧毁。红木大门上满是斑驳的烧焦痕迹,大门摇摇欲坠,随意敞开着。里面一片废墟,楼宇漆黑,破破烂烂,被烧得只剩下了骨架,早已没了之前的冠冕堂皇。道上的树木jing干萎缩,“咔擦”一声,近前的一棵小树就断了枝干,烧焦的枝头轻飘飘落在地上。至于其他东西,都成了灰黑色粉末,风一吹,便扬起一片尘沙,迷人双眼。眼前一片破败不堪,根本无从辨别方向,里面确实有人在进行救援,但并比多,三三两两的在废墟中寻找,有些或是明耀派弟子的亲人,满脸泪水目光呆滞地刨着灰土,他们似乎已经绝望,仅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一个动作,就连挖到一具尸体,也无动于衷,继续周而复始地挖。
裘空心疼地望着他们,“看他们这凹陷的眼窝,至少得挖了一宿,真太惨了,手都挖出血来,还
没找到要找的人。”
我向来性情冷淡,对于旁人的酸甜苦辣都是漠不关心,毕竟干我屁事?我无言地扯了扯嘴角,
“要同情他们,你也去帮他们挖?”
裘空叹了口气,“这根本没希望的事情,俺不会做。”
我和裘空踩着碎屑,悄悄摸摸往明耀派里面走,虽我们尽力放轻步伐,可还是踩出“咯叽咯叽”的声音,所幸周围的人注意力并非在此处,我们的威胁也就减少了一半。
裘空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拉拉我,满脸困惑,“雨辰老弟,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加派人手去找易雄天的尸体?这没凭没据的谁能信啊?”
我忍不住白了裘空一眼,“易雄天没死,上哪儿去找尸体?我猜啊,他们举行聚会,引起民愤,让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如何给易雄天报仇上,也就忽略了尸体下落的这个问题。他们不会真的派人去找,因为根本就没有易雄天的尸体,他们最多会找一具焦尸来冒充易雄天,然后再告诉大家,尸体是我们找到的,从而赢得百姓的信任。”
裘空一拍脑门,“俺真是给忘了!易掌门还和教主躺着玩儿呢!”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裘空,“你说话声音能不能小点!”
裘空瞬间如受惊的小绵阳,厚实的双手捂着嘴巴,东看看西看看,眼神无辜,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