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必然有弱点,我们不要被自己的想象吓傻,杀啊!”话音刚落,他就冲了出去,后面的人也不再含糊,拔出武器就跟着冲了上去。
眼前,一群黑压压的人群压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想躲到白幻寅的身后,因为就算我武功再高,我也打不过这么多人。谁知,白幻寅道:“离我远点,我还不能Jing确控制这力量,容易误伤。你们现在只能自保,尽量不要靠近有黑烟的地方。”
我一怔,眼前全是黑雾,该如何躲避这些非人类的东西?柳惠生他们与我也有同样的想法,但听白幻寅如是说后,便立刻收住脚步。柳遗风对我说:“我们几人一起行动,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这是现在最好的选择。我和柳遗风打头阵,易雄天和紫染垫后。或许是因为惧怕那神秘的力量,人群不自觉分散在两边,很少有人与白幻寅正面对峙。瞄准这个空隙,我和柳遗风对视一眼,同时向人员最少的地方杀了过去!
易雄天本还想阻止这场厮杀,但他看了看周围的形势,最终作罢,只道:“看来之前是老夫太理想了。”
见我们与白幻寅分开行动,所有的人都像抓到了突破口一样,纷纷朝我们围了过来,挥剑相向,毕竟孰强孰弱他们都知道。我也顾不得其他,只要一有人接近,就直刺其命门,不给对方丝毫反抗的机会。血溅了我一身,我的视野一片通红,浓重的血腥味在我的鼻翼间翻滚,我强忍不适,拼命挣扎反抗,然人群仍越聚越多,完全没有尽头,稍一侧身,下一剑就来了。紫染被围攻得苦不堪言,她本就脾气火爆,现在更是烦不胜烦,一边破口大骂他娘他爹他妈他大爷,一边重力挥刀,一击直取对方命脉。见柳惠生一直躲躲闪闪,整个一绊脚石,她又怒骂道:“柳惠生你这个怂蛋!老娘给你的那些毒针上哪儿去了?还不快用上!老娘要累死了,还要分神保护你,你就不能争气点吗?!”
柳惠生拉着柳遗风的衣摆,随对方的动作东倒西歪,踉踉跄跄。他寻声回过头,没好气道:“我就两眼一抹黑,如果把这毒针胡乱扔出去,伤到自己人怎么办?”
紫染:“你这死瞎子,还有理了?!让你扔你就扔,别废话!往柳遗风右边扔,那全是敌人!伤不到自己人!”
柳遗风忽然回过头来,分神骂了一句:“老婆娘,竟敢骂我生儿,回去要你好看!”忽地,一刀落下,柳遗风侧身,堪堪躲过。柳惠生一手拉着柳遗风,一手在腰带里摸索,半晌摸出一把银针,他稍微分辨了一下方向,就“嗖嗖嗖”把针飞了出去,适时,耳边传来一阵阵惨叫。
我瞥了一眼柳惠生的用针之法,不禁捏了一把冷汗。说实话,对于一个瞎子,且听觉不算特别灵敏的人来说,在战场上用毒简直就如走钢索一般,随时可能因为失误而丢了性命。而柳惠生在拿针时,几次都差点碰到涂有毒ye的针尖,至于将毒针飞出去的动作,更是惨不忍睹,还不如小孩玩飞镖,力道极小,准性极差,能被他射中的人也真是有够愚蠢。
我下意识避开了柳惠生,若不幸被他误伤,那真是有苦说不出了。紫染似乎也是受不了柳惠生如此笨拙的模样,她一掌打飞眼前的敌人,回过头又骂:“毒针都被你浪费了!为什么你实战和训练时的差距那么大?!还有,离我远点,老娘不想被你扎死!”
柳惠生又摸出一把毒针,飞了出去,他语气颇为不善,“我瞎看不见,你长眼睛不会自己躲啊!”
紫染啐了一口,“老娘真是自找麻烦!”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我的手在不停地挥剑中变得越发麻木无力,几次想要挑开对手的血管,却都刺偏了。我心中暗道不妙,如此下去,我们必会Jing疲力尽最终坐以待毙。我抬眼看了看四周,除了一张张面目狰狞扭曲的大脸,再无其他东西。我一急,忽然大叫道:“白幻寅!你他妈上哪儿去了?!快让你的黑影来帮帮我,老子快被他们砍死了!”
话音刚落,一团团黑烟就飘了过来,它们在人群里弥漫开来。人们见状,登时慌了起来,挥刀就向那些烟雾砍去,可是黑烟散了又聚,聚了又散,那些刀子砍上去不痛不痒的。“怎么回事?!”忽然有人叫了起来,他面露惊惧,额头上布满汗珠。
“别慌!”他的同伴叫道。
然,黑烟忽然迅速聚集,凝聚成一片片月牙型刀片,它们于空中顿了一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四面八方飞去。人们慌了神,仅凭rou眼所见用刀挡去飞来的刀片,刀片与兵器碰撞的一刹那便又化为黑烟,旋即迅速凝聚为锋利的刀片。人们躲闪不及,一片片刀刃相继扎进他们的身体里,割破血管,血rou横飞,惨叫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其形势犹如炼狱。
我惊恐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生怕盲目移动反而会被误伤。那些刀刃在我的面前肆无忌惮地横飞,我的眼前除了黑色就是红色,一幅幅残忍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来了又去,去了又来。这样的杀戮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我只感觉胃ye翻腾,恶心至极。突然,有一个人朝我扑来,他的身上嵌了三把刀刃,血流不止,他的表情扭曲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