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性纯洁。”
风九慰不知道绿魈是如何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的。他自己也没法对若若做出什么准确的评价,可是听到绿魈姑姑这么说风九慰竟然觉得的确如此。
“这些日子,山下的洛家还有那个那个女孩所在的地方我都安排人照看了。你既然已经是圣女宫的主人,除了一些既定的任务你必须完成外,你自然也有属于你的特权。这些日子,你已经熟悉了圣女宫的诸般事宜也得到了圣女宫的部分真传。
有关于辅佐之事,也是你重新回到结界之外的事情了。
至于若若......我想她慢慢也会忘记曾经受过的伤,回到她原本的生活。这浊浊尘世之中...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也一样有意外的痛苦,你也不用太把这些放在心上。”
绿魈和风九慰说着这些话,也不知是顺嘴还是什么就安慰了风九慰两句。
风九慰听着身后绿魈的安慰,耳中却只能找到整句话最后四个字的重点。
“放在心上?”
风九慰不由的重复了绿魈最后四个字,不知道绿魈到底在说他把什么放在心上若若吗?
“怎么?”
“可我...并不曾把她放在心上...”
“?不曾?”
绿魈听了风九慰这话,脸上的表情也不由变得Jing彩了起来。
不曾把若若放在心上?却来当这个宫主?然后还在这么长时间之后又突然提起这个绿魈都快忘了的女孩?
绿魈想了想猜测这是否是风九慰的一记障眼法,只是为了掩饰他对若若的在意。
可是当风九慰自己都一脸莫名其妙的转过来看着绿魈的时候,绿魈真的猜不透风九慰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绿魈和风九慰公事的这段日子,风九慰都显得理解能力超强,对人情世故也并非木然甚至可以说相当清透。身上几乎找不出什么破绽的风九慰完美的简直都不像个人。绿魈一边满意自己的眼光找到了一个绝佳的人选,一边心中隐隐忐忑觉得风九慰这个人有些地方就像埋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危险。
直到风九慰突然提及若若的时候,绿魈也觉得风九慰实在是一个惯会掩藏心迹的痴情种。
可等着风九慰转过脸和绿魈两人都看着对方满脸不解和异讶的表情时,绿魈觉得她一直隐隐的忐忑似乎不是她的错觉。
“你对那个若若,并不喜欢?”
“我为什么要喜欢?”
风九慰觉得这个问题和曾经主神问他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莫名其妙。
绿魈被风九慰一句话问的半天失口不言。
“那你为何为了她...答应成为圣女宫的棋子?”
“......”
风九慰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总不能告诉绿魈是因为若若和他一样都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更准确的说若若知道有关于他的消息。
最终已经成为主仆二人的圣灵宫主和绿魈,在迷迷茫茫的仙境中以无言结束了这场意外之外的对话。
高而寒的仙境内到底是什么模样,尘世的凡人总是难以知晓的。
而尘世真正的模样,深处寒冷世外的人也同样无法切身感受。
一层层晶莹圆润的珠帘迎着些微灰蒙蒙的光更添了不少寒冷意味。在风九慰夺得了世家魁首之后是整个宛城最热闹的一段时间。
其实魁首之战的当天便是每一年的小年节当日,然而那一天风九慰在不知多少人羡慕的目光中随着圣女使者去了凡人难以肖想的仙境,却错过了这之后最热闹喜庆的春节。
那时候若若躺在Yin冷的地牢里,手和脚都被越清萧的下人用竹夹子夹的血rou模糊。
她被折磨的时候躺在地上又哭又闹,就算是大罗神仙看着她当时的样子。只怕也不会想到她为了一个罪人,竟然情愿变成一个卑微可怜的小歌女忍受这些难堪。
越清萧的手下就如绿魈告诉风九慰的那样,一点没有顾忌他的面子,直接对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若若下了狠手。
人的rou身到底是脆弱无比的,若若疼的死去活来被人询问关于洛童的事情,却因为自己只是个小歌女什么也不能说。
风九慰不会明白,他被放逐到这些世界接受惩罚其实是不允许有任何外援的。
高高在上的神明们把罪人丢入平行世界,就像是人类把小白鼠丢到实验器皿里一样透着主宰者高高在上的冷漠。
即便若若明白,对待风九慰这种小白鼠里的败类就算冷漠也并不值得同情。
可是看着傻乎乎什么都不知道的风九慰,被主神一个动动手指的指令就耍的团团转的样子,若若嘴里成千上万遍的骂着活该心里又痛苦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能让风九慰明白一些惩罚的套路,和可以规避的办法。
因为本不该的多管闲事,得到了报应的若若,举着两个包的像粽子的手捧着自己满是青紫的脸,看着层层珠帘之外平静喜乐的世界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