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文背了没”,比堂姐焦国艳盯他盯的还紧。她一双漂亮的眼睛就那么随便瞟一眼过来,焦国洋就挖空心思想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忘了做,这种感觉实在不是很美妙。
一班那个不识趣的二傻子韩峰下课就喜欢扒着他们教室门框喊:“桃子姐,你出来一下。”
“桃子姐?”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明明要比杨桃高出半个头,听说年龄也要大,居然还叫她桃子姐。
近距离观察一周,焦国洋总觉得哪里出错了。
周六下午放学,才出了校门没多远,他就被两个小年青拦住了,其中一个掏出个削水果的小刀拦住他:“小兄弟,借点钱花?”焦国洋看他们的年纪,跟本校初三或者外面高一的学生差不多大,不过流里流气的样子很像混社会的。
“我没钱。”他往后退两步,已经用眼角的余光在寻找退路。
但这两人明显今天不准备空手而回,一人在前,另外一人不动声色堵住了他的后路:“真的没钱?”后面的人重重踹了他的膝弯一脚,他不由自主就跪倒在地,那人骑在他背上,另外一人上前来揪住了他的头发,忽听得身后有人问:“怎么回事?”
这熟悉的腔调——如果不是最近对她太过熟悉,焦国洋都要怀疑是哪个老师路过了。
揪着他头发的小年青抬头见到来人,居然是个唇红齿白很漂亮的小姑娘,顿时笑起来:“小姑娘,你要替他给钱?”
焦国洋急的直催她:“赶紧走别过来!”可是身后的脚步声还是渐渐近了,他听到杨桃说:“好啊,你们要多少钱?我看看书包里今天带了没!”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杨桃慢吞吞走了过来,还低头在书包里翻,由于周末她带的书不少,不小心把其中一本书从包里翻了出来,就掉在焦国洋脚边,她弯腰去捡地上的书,嘴里还念叨:“明明今天早晨出门的时候带了十块钱啊。”
地上的书还在原地,焦国洋只感觉身上一轻,骑在他身上的小年轻已经从他背上滚了下去,紧跟着她抡起书包狠狠砸在揪头发的小年青身上,两人都是毫无防备,被踹翻在地的小年轻懵住了,而揪头发的两管鼻血喷了出来,捂着鼻子眼泪都疼的下来了,指着杨桃大骂:“*子!居然敢打我!”
焦国洋赶紧起身,要去护着杨桃,反被杨桃推了一把,满脸嫌弃:“站远一点,别碍事!”不等踹倒的小年轻站起来,她就已经接连好几脚中踹上去,她穿的球鞋,也不知道怎么用力的,只踹的那人在地上滚了好几下,疼的嗷嗷直叫。
捂着鼻子着的年轻人过来帮忙,她抢起书包就砸,脚下一勾那人就朝后跌了个屁股墩,被她按着在地上一顿狂揍:“不好好找活干,跑学校逞什么威风?”
这两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不少十几岁的少年人不好好读书不说,还整天啸聚在一起打架斗殴,去年到今年光是永喜县小年轻杀人案就已经有两起了,社会恶性事件不断增加,听孟爱国说混社会的都已经成了有组织的小帮派。
当然也有闲散喽罗,专门在各学校放学的路上堵学生。初中跟高中的学生认真读书的按部就班的生活,而有些原本就无意于读书的一来二去认了哥哥,竟然也逃学打架,跟着混起了社会。
杨桃打人很有技巧,不见得用了多少力气,但是揍的时候专往疼的地方招呼,她一个人不过几分钟就收拾了两个小混混,结束了战斗。
那两人躺在大马路上爬不起来,她竟然还好心把这两人往马路牙子上拖过去:“免得给哪个司机过来撞死在轮子底下。”
收拾停当,她才催促还愣在原地的焦国洋:“还不走?看什么看?”
焦国洋跟在她身后,内心复杂难言,总觉得这个小姑娘跟当初他喜欢的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杨桃大致猜测了一下少年人的想法,最初喜欢的那个人也许只是自己臆想之中的人,跟现实之中的那个人有着很大的出入,滤镜太厚总有这点不好,认不清现实。
她逗他:“焦国洋,你不是喜欢我吗?”
焦国洋心头打鼓,暗想我要是现在说……似乎又不是那么喜欢了,会不会被揍?
刚才杨桃揍人的狠劲儿真是吓到了他,感官受刺激太过严重,到这会大脑还处于空白状态,回答的就有些迟疑:“喜……喜欢。”
“哦哦,那以后你就要乖乖听我的,不然我生气可能会揍你哦。”她语调软软的,可是焦国洋莫名想起刚才被她揍翻在地半天爬不起来的小年轻,只觉得后背有点发凉:“……嗯嗯。”
有点想哭。
杨桃似乎兴致很高:“你周末都干嘛?要不要一起出来写作业?要是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不是都要出来约会吗?我看你数学跟英语好像都学的很差,这样吧你把配套练习拿过来我给你讲讲题。”
焦国洋:“……”没听说过约会还带写作业讲题的。
他想象了一下那种场面,退缩的心更严重了,急中生智居然想出了个主意:“周末我堂姐在家给我补课呢。”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