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挥了作用没让我们车翻人亡,我却很不完美的一头撞上了挡风玻璃(居然没人给我系上安全带!)……
我没有抬头,只是静静趴着。感觉像过了一千年,又像只是短短一瞬。
血,自我的额角缓缓往下淌,像初春里新绽的桃花。
(这两句话好恶|||)
“哎呀,你受伤啦?对不起,我忘了给你系安全带了。”他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把我拉了起来,粗鲁的动作丝毫没有跟语气里的一丁点忏悔成正比。
我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来捂住伤口,指挥着他把我的车开进小区倒进车位,下车站定,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嗯,也就是他瞪着我,忽然,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走吧,回家睡觉啦。”
我倒退两步,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说:“谁的家?”
“那还用说,当然是你家,这么晚了你放心让我一个人出去叫车?还是你打算把车借给我?”春花般的笑靥让我有了一种猜测,难道这小子是扮猪吃老虎在打我的歪主意?!
我还在担心自己的节Cao,那家伙却毫不犹豫的扯着我走到电梯里,“几楼?”眼睛很清澈的看着我,毫无防备的样子——哎,肯定是我想错了,这样的美少年要怎样的人没有啊,怎么会兜这么大个圈子来吃我呢!也罢,人家好心好意送我回家,留他一夜又何妨,反正我比他强壮这么多,不怕他偷袭。
打定主意,伸手按9,电梯嗡的一声开始上行。我看着他美丽的脸,本来打算在心里感叹老天的不公,他却忽然把头靠在我胸前,两只手捏得紧紧的,闷着声音说:“我怕电梯……借我靠一下好么?”
确实听说过有人有什么幽闭恐惧症,只要身处一个狭小密封的空间就会害怕,通常都是小时候的什么悲惨遭遇留下的Yin影,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并没什么心理问题的家伙也有这种毛病,我心里咯噔一下,爱怜的轻轻拍着他削薄的肩:“只是9楼而已,马上就到了,不怕。”
“小郦,你好温柔,好像我姐姐哦!”
……
算了,大男人不能跟小鬼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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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我能拖就拖~实在没想好让谁当小攻也实在8会写H的说-_-#
进了房门,叶耽完全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鞋也不脱直接就跑到沙发上去窝着了,于是我这新上任的老妈子只好强忍着晕眩和疼痛屁颠屁颠的帮少爷换拖鞋,再自己拿出急救包给额头上的伤消毒上药,然后整理好客房,洗澡……等我好不容易打点好一切之后过来看这个小少爷,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真是个享福的命。
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他,沉静美丽的脸看上去像个小婴儿,眉头是微蹙的,之前在他脸上似乎从未发现过这样的神情,那张美得叫人窒息的脸一直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没想到在睡梦中竟会这样忧伤,看来我刚才的推测没错啊,他肯定有个不为人知的悲惨童年,搞不好……(咳咳,想得太复杂啦!其实就是因为睡得不舒服)
一股在我身上极其罕见的怜惜之情迅即泛滥开来,我走过去轻轻碰触他的脸颊,柔软细致,却是意料之外的沁凉。还没来得及多想,毛毛虫的眼睛略略睁开了一线,眉头舒展开露出一个再一次令我心跳加速的笑容小声说道:“你真暖和,”这句话听起来还很好,可下一句就恢复本来面目了,“抱我到你床上去睡。”颐气指使的口吻让我无名火起三千丈。
“自己去客房睡,我又不是你的nai妈!”笑话,从来只有我使人,何曾见过人唤我~
他盯着我看了三秒钟,坚决地摇头并且闭上眼睛,一幅决不妥协的样子。说来也奇怪,虽然是才认识几小时,我却已经充分认识到这家伙是那种绝不让自己多费一丁点能量的人,说得难听点就是懒鬼。让我跟一个连讲话都懒得动嘴唇的家伙讲劳动最光荣的道理?我还是劳动一下自己的筋骨比较方便!
叹口气,认命的老妈子轻舒猿臂把毛毛虫捞进怀里朝卧室走去,天,他可真凉,在这样三十度的夏夜抱着他很像抱着个冰枕,怪舒服的。
他得意地勾起嘴角,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睡衣前襟,指甲在我胸前磨磨蹭蹭,轻轻凑到我面前说:“小郦,你真的是个又温柔又体贴的人,还这么暖和,不如给我当老婆伺候我一辈子算了!”
我顾不上讨伐他的吃豆腐行为和杀千刀的语言,因为他眼里促狭的神气加上一抹邪气的笑容仿如撒旦般彻底迷惑了我的心智,脑海里轰鸣着,什么声音都有,偏偏少了一声“停”,所以我很单纯的、无辜的、缓慢的将我的唇吻上了他的……
没有天雷地火,没有缠绵悱恻,连思维都已停止,只是四片嘴唇轻轻贴合在一起,我的火烫,他的冰凉。我能看见那双乌黑眸中自己的影子,那是一张被蛊惑的面孔,眼睛瞪得大大的,迷乱而惶恐。
在我的眼睛里,他的脸变柔和了,他的唇开始温暖了,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