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态,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跟他在一起的?他的容貌让我惊为天人,不过看得久了总会习惯;他的恶作剧让我不敢恭维,每每气得我想狂咬自己的手臂泄恨(不敢咬那个魔王|||);他的懒惰令人叹为观止,估计这辈子不会再见到另一个分号;更可恶的是无论我对他多温柔体贴,他总一付理所当然的表情,占尽天下便宜还要在一边说风凉话……一句话,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他自己!
可是,这样恶劣自私的一个人,为什么看到他难过我会这样跟着难过呢?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一个男人?难道没有他我真的会寝食难安?不会吧。但如果不是,为什么一想到他从此离开我就会觉得像要窒息一般拼命的想抓住点什么呢?而他呢,他说喜欢我,真的是这样么,为何他给我的感觉永远象是在穿透我的身体看着远方不知名的某一个点呢?
……
头开始疼了,我烦躁的从地上跳起来,对着外面擦黑的天空大吼一声:“叶耽,你这王八蛋!快给我滚回来!”
没有妖术的我当然不可能把他喊回来,恨恨的在墙上捶了一拳,我飞快的下楼上车点火,叶耽的生活轨迹很容易把握,还好,我掉转车头朝独角兽酒吧奔驰而去。
自从第一天之后就没来过了,站在门口看着那幅画的时候我感觉有点眩晕,定定神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时间还早,门庭冷落车马稀,大家都知道这时间应该吃饭而不是喝酒,只除了一个人,一个坐在洋酒架子下面抱着一瓶二锅头猛灌的人。他一定是疯了,明知道自己有胃病还在没吃饭的情况下喝白酒!我冲过去夺下他手里的瓶子,凉飕飕的发现已经空了,那个人则是一脸淡笑地看着我说:“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侍应生走过来看着他,他摇摇头说:“没事,你们回去吧,今天我身体不舒服,不开门了。”
原来他在等我,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开始一阵阵犯酸,这究竟是怎么了?!
他示意我坐下,一双眼睛灼亮得像是在燃烧,脸色白得像不远处的独角兽雕塑,我知道他这是酒意上头的表现,别人喝多了都眼睛蒙蒙面红过耳,只有他喝酒眼睛会发亮而脸会发白。担心解决不了问题,就算我此刻劝他也只会适得其反,所以我闭嘴,任他自由发挥。
他看了我很久很久,由于他的眼睛又进入了半睁半闭的状态,我误以为他已经睡着,站起身来想要给他盖上一件衣服。这时他突然沉声说:“坐下,我有话跟你说。”真像国家领导人啊!我满心不忿的坐到他旁边虎着脸说:“我做错了什么你就说,不要搞得像我欠你一条人命一样,有劲么!”
他挑衅的看着我说道:“郦凌林,你孬种!除了逃避你还会什么?明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要问我,可笑!”
我被他讥讽的语气以及毫不客气的用词激怒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吼道:“你又知道什么?!你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不肯说,又总是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让我猜你的心思吗?靠!我又不是小丫头片子我哪儿有那个美国时间陪你玩游戏!爱说不说,不说拉倒!”我重重的把他搡到椅背上,抱着双手扭过头不去看他。开玩笑,他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缺了他就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的白痴?也许他身边有很多这样的白痴,但我绝对不在其列!
我突如其来的暴怒并没有让他的表情改变一分,只是看着我,目光很深,又是一种我读不懂的感觉,我颓丧的揉乱头发,挫败感让我完全失去了冷静,不行,继续呆在这里我搞不好会伤害他。我站起身往门口走去,一心只想逃离这混乱不堪的局面,也许他说得没错,我真的只知道逃避而已。
“你爱我吗?”身后响起冷冷的声音,我的腿仿佛被拉住一般怎么也走不动,却也说不出一个字。
“我知道你并不爱我,虽然你说过你爱我,可你终究还是要离开我,跟他们……跟他们都一样……你们都是在骗我。”他的声音并不激动,却有一种撕裂的感觉,我慢慢回头,毫不意外的看见他又在笑,用一种比哭泣更痛苦的方式在笑。
“爸妈曾经视我如珠如宝,可离婚的时候却谁都不肯要我,大我八岁的姐姐带着我住回了爷爷nainai的房子,两老都已经过世了,大大的房子里只有我和姐姐,而我身体不好,一大半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家休养。有一天晚上姐姐到学校晚修,保险丝突然烧断了,我只有七岁,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坐着,突然看见墙上爷爷nainai的遗像,笑得可怕极了,我躲进大衣柜,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他的声音紧张得颤抖,虽然睁着眼,神思却回到了从前。总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害怕电梯,那种狭小的封闭的空间只会让他想起恐怖的往事。我不觉走了回来,伸手握住他的,触手所及冷得像冰。
“是姐姐救了我,温柔的抱着我哄我睡觉,从那以后只要没有姐姐搂着我我就会整夜整夜的做噩梦,身体虚弱的人连神经都这么脆弱,我真是没用。”他挣开我的手,一丝笑容凝固在嘴角,“姐姐真的是这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支持我鼓励我——你知道么,我并不是同性恋,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