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脚相向,也不说是为什么,好在我粗皮糙rou他又舍不得真下狠手。
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突然安静得有些诡异,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叶耽好看的侧影,想从中寻出些端倪来判断自己的身家性命会否受到威胁。
僵持了许久,他总算是徐徐转过身来看着我,唇边浮起一朵微笑,轻轻地说:“郦,你过来。”我的神经瞬间绷紧,他无端露出这样诱惑的笑容决不是什么好事,斐莘阿斐莘,你今晚真害惨我了。
坐到沙发上,叶耽把头枕在我肩上,腻着声音说:“今天好想你,所以没去酒吧提前回来了,可能要在家里加班,你不会在意吧?”有句老话叫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不知道这个嘴里从来没几句好话的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他见我不搭腔,凑上来贴着我的嘴唇说:“你怎么了?他走以后你就没说话,你就那么喜欢他?”口气有点硬,像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少年。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他真的是在吃醋,我还以为这个人永远不会知道那种酸溜溜的感觉有多难受呢。于是我拍拍他的肩,眉开眼笑地说:“怎么可能,我认识他都快一辈子了,要喜欢早喜欢了,哪儿还轮得到你捡这现成便宜~”我有些飘飘然,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叶耽老喜欢惹我妒嫉了,原来这样被人珍视在乎的感觉这么好,仿佛全世界他只有你这一个人。一念及此,我探进了他的齿间,想把他吻得晕忽忽的让我为所欲为。可如意算盘打得再响也会有失算的一天,叶耽突然沉声一笑,右手扶住我的后脑勺,霸道的舌夹杂着前所未有的炽热和欲望冲进了我的唇齿之间。我的大脑忽然一阵空白,只能任由他用力吮吸我的唇舌,痛感太鲜明,以至于我轻呼出声,忍不住问自己第一百遍:这家伙究竟想干嘛?!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叶耽,平日里的他总像一只收起了利爪的猫咪,喜欢撒赖喜欢被拥抱抚摸,偶尔探出爪子来抓伤我,却会在下一秒温柔的舔舔,他这样的怠惰娇慵我受用得很,久而久之我竟忘记了他其实并不是一只猫,而是一只危险善变的野兽。
他眼睛里的光芒让我觉得陌生,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这个动作让他失笑:“怎么了?我就不能偶尔主动一次么?郦……你喜欢么?”他的舌灵活的卷上我的喉结,我惊跳了一下,焦距被他眼眸中那一簇火焰全然吸引了过去,那么黑,那么深,瞬间将我的反抗欲望燃烧殆尽。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黑色的火焰,原来真有东西能美得邪佞蛊惑,我喃喃的说道:“喜欢……不过……有点不适应啊……”废话,从来懒成那样的人突然变得积极进取,任谁都不会适应的!
我对自身的安全戒备显然不够,因为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叶耽已经轻轻挑开了我的衬衣,修长冰冷的手指在我胸前轻捻,让我好一阵瑟缩。这家伙真的是扮猪吃老虎,居然炉火纯青到了这一步,完了,今天一定完了,我第一百次在心里悲叹起自己凄凉的遭遇。
他看出了我的紧张,凝着声音说:“无论你适应与否,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你,给我记住,你只能是我的。”说罢,他宣示主权一般的用力在我胸口啄出了一个暗红的印记,我又痛又委屈,激动地挥舞起双臂叫道:“耽耽,你搞错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们两个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我说过我怕痛,怕得让我认为假如我出生在革命年代绝对会是个千人唾万人骂的叛徒,而且是别人拿鞭子在我眼前晃晃就忙不迭的投降的那种。回想起叶耽第一次时那种苦苦压抑仍是痛苦万状的神情,我身上满是冷汗,这怎么行!
他又笑了,很优雅轻闲的那种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我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别忘了,你曾经说过要把自己给我的,虽然那天你喝得有点多,不过我觉得你对于被我拥抱还是充满了向往的。乖,放心吧,我会好好疼你,绝对不会让你的血白流的。”
流血……我不要!我不要!看见别人的血我都会觉得头晕何况是自己的!我郁闷无比地掐住他的脖子说:“那天我是说过,可我也声明了过时不候啊!你故意灌我勾搭我说那种话,拒绝的也是你自己,现在来……”喋喋不休的嘴被堵上了,我心里的惊慌更甚,因为叶耽的嘴唇和身体都开始变暖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是性致勃勃,而我似乎已经骑虎难下了。
漫长的深吻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总算是停止了,真糟糕,缺氧让我目光迷离,看向他的神情铁定像是在诱惑。他眼睛的颜色变得更深了,深湛得如一块磁石,把我的视线牢牢抓住,连他偷偷摸摸把我剥得干干净净都没加以反抗。
他好笑的看着我张大嘴的迷茫神情,勾起嘴角说:“郦,我不想在沙发上跟你苟合,你的第一次在这里发生未免太不唯美。不过,请你原谅我没把握用不会跌断你颈子的方式送你到床上去——所以,请移动尊腿,自己上去。”我的脑子里嗡嗡一片,虽然明知道我在体力上绝对不会处于下风,仍是不敢,或是不愿反抗,因为对抗起来伤了他或是伤了我自己都不是我所乐见的。可是,要我这样乖乖的光溜溜的自己到床上去让他临幸?!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