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的炉火,“爹会一直支持你。”
“我不想听,这些事,我现在统统不想听。”秋刀娘摆了摆手,背对着秋老爹。
铁剑在秋刀娘和秋老爹谈话的这段时间,偷偷抱剑出了门,至于为什么要偷偷,是因为铁剑现在一看到秋刀娘就耳朵红。
小玄镇的街市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如同一个铜炉。
铁剑漫无目的的行走着,他拉住一个行人,神秘地问:“你听说过圣教么?”
“滚啊,死推销的!”
他被一把推开,大脑门上画满问号。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圣教?可是那天秋姑娘被唤作圣女......铁剑越是想不通就越是害怕。所谓圣教,会不会就是魔教?他自己被这想法吓了一跳,青天白里日竟然惊出一身冷汗。不会的,秋姑娘这么纯粹的一个人,不会是魔教的人。
可他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凌遥师兄也一直没有给他回信。
他犹豫了。
这几天秋刀娘还是像之前一样,白天晚上都来粘着他,生怕他逃了似的。铁件已经心不在焉了,他一面觉得秋刀娘的一举一动越看越像魔教,一面又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老天爷也总不作美似的,天气一直Yin沉沉,婚事推了一天又一天,要准备的东西总也差了那么一两样,秋老爹翻遍了老黄历,愣是没能在春祭前的日子里挑出一个适合婚嫁的。
铁剑心情烦躁,几次打坐都差点走火入魔。
终于到了春祭这一天。
铁剑已经被早早告知了这个特殊的日子,但他终究是外人,是不被允许参加这样的集会的。偏在这一天,雪峰山的天放晴了,铁剑在床上盘腿打坐,如老僧入定,他想,只要过了今天,他就再也不去想魔教圣教的事情,他要放下一切,要和秋刀娘在一起,不管她是什么身份。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铁剑猛地睁开眼睛,看见灿烂的日光投进窗缝。
一直灵鸟透过木窗,穿了进来。
他抓起灵鸟,展开那张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可他只看见魔教,秋刀娘,圣女几个字。
他狠狠把剑扔在地上,双眼通红,一切自己不想发生的,都发生了。
他该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办?
不相信,还是不相信,他要找秋刀娘亲自问个清楚,只要她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除了秋刀娘,他谁都不相信。
铁剑拾起剑打算开门出去。可他奋力一推之下,那木门竟纹丝不动,铁剑惊异的瞪大了眼睛,他咬了咬牙,挥剑凌空划了一道破阵符,那木门便不推自开。铁剑提剑疾行,往小镇中心去。
踏着沉重的步子,铁剑用手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春祭就在这一方木头搭成的台子上举行。
他看到秋刀娘穿着一身白袍,巨大的帽子挡住她的大半张脸,露出那双眼睛不到任何感情,双手捧着血淋淋的东西,好像是什么动物的内脏,在空气中冒着丝丝热气。
那是什么?
铁剑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目光在台上游移,他已经没心思想目前的情况了,他就是想看看,春祭,祭的到底是谁!
面目Yin暗的教主端坐在台子正中,等待着圣女用那双洁白的手为他献上祭品。被挖掉心脏的小动物......
不!
那是!
一个婴儿!
铁剑似是被猛击了一击,后退数步,双臂颓然垂下,似是连剑也握不住了。
第20章 不负年少
“后来呢?那个男子怎么做的?”海无好奇地问秋叶子。
秋叶子沉默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说:“后来。没有后来了,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男子再也没有回来,而女子独自生下一个孩子。所谓圣教的老教主也莫名暴毙,都说是圣女干的。可我却认为,或许与总教里的人有关系。”秋叶子说起神秘的总教时,眼神亮闪闪的,仿佛那总教主英勇的姿态就浮现在眼前。
陆星辰摸了摸下巴,“总教?我听说魔教有一个少主,最近正崭露头角。”
“圣教!圣教总坛!那是东方升起的太阳,是我们的天神!”秋叶子狂热的说。
陆星辰无奈的扶额叹气。
“你说那个盗剑者是不是魔教少主?他似乎与那天的闯山者是同一人。”海无问。
陆星辰想起那个一打移位符的资本家,想了想说,“既然是魔教少主,又怎么会亲自来盗剑呢,再说,那人看起来不像是魔族,反而像是修士。”
陆星辰想到此处,明白过来,为什么魔教就必须是魔族呢,从古至今,也有许多修道之人转投魔教,莫长平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魔族,往往是凭借着实力,在魔教中居于领导者的地位。
莫闻笛不解的看了看陆星辰,陆星辰只得回答:“有可能吧。”
“喂喂,我可是听到你们说的话了,什么魔教魔教的,那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