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看什么呢,快些出来。”
刚刚坐着的时候没觉着,甫一站起来,腿麻的差点又跌回桶里,“你慢点,。”月笙赶紧上前,扶着我慢慢走了出来,替我擦干了身子,将我扶到床上坐下,我这才注意到,月笙这下连脖子都有些红了。
我突然想到,在我眼里,我同月笙是一个人,我便是他,他便是我,我们两个人就算是裸身相对,我也生不出旖念来,就像刚才那样,但是在月笙眼里,我却是另外一个人,他会向我曾经对萧郎那样的喜欢上我,喜欢上了自然就会生出情/欲,其实久经风月,就算是没有感情,也会有情/欲。我爱月笙,可是却不是他以为的那种爱,我会满足月笙所有的需要,却不知道怎样面对这种事,算了,暂时先拖着吧。
我扯过被子躺在床上,月笙也吹了灯,借着窗外的光摸索到床边来,我赶紧伸出手扶住他,省得他一个不注意磕在床沿上。
月笙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来,靠在我身上。我有些紧张,生怕月笙有了那个意思,还好,他只是将手搭在我腰上,同我面对着躺着,随后便慢慢闭上了眼睛。
欢阁外面依旧是灯火通明,借着光我可以看清近在咫尺的月笙,不像楼下的那些小相公,月笙面上几乎看不出风尘人中的媚态来,大概是这几年一直在后院的缘故,再加上没有刻意涂脂抹粉迎合客人的喜好,虽然作为一名欢场中人已经过了最好的年纪,但是却多了几分男子的坚毅出来,本来么,他才二十四岁,原就是属于寻常男子最好的时候,只是呆的地方不允许他像常人一样。
也不知月笙睡了没有,又想到今天也没有点安神香,前几日还得需要这东西才能入眠估计现在也是睡不着的。我想着要是能将他从这里接出去就好了,结束这一切的轮回,让又死后的月笙变成的萧郎就到我这里为之,四年后月笙依然是好好地活着,我也还在,一直护着他。只是,这可能成为真的么,我不知道,但是既然借尸还魂这种事都在我身上发生了,想必一切都不能再用常理去推断了,或许总有一日能看到转机。
我静静地数着月笙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一点点沉入黑甜香。
我做了个好梦。梦里的月笙被我从馆子里接了出来,我也搬出了萧家,另买了个不大的小院,与月笙一同住了进去,直到四年之期来临,月笙依然好好地,我也是好好地,一直陪在月笙身边,陪到我们双双老去,眠于一棺,葬在一处。?
☆、第十九章
? 我醒来后也不知道几时了,就连欢阁里的动静也小了不少,倒是外面灯火依旧好,好的还能让我看清眼前的月笙。
月笙身子蜷做一处,睡前搭在我腰上的手也收了回去,在自己的胸前紧贴着,天气大概有些热,月笙蹬了被子,露出大片的肩膀来,身上还渗出了不少汗珠,就算是热成这样,也依然不肯放松了自己。不过这也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给他足够信任我的理由,让他在我面前无论是清醒还是陷入沉睡,都能毫无顾忌的向我敞开身心。
我小心地越过月笙下了床,借着窗外的光找到搁在桌子上的折扇,又躺回原处,月笙身子动了动,还好没让我惊醒。
我轻轻地打开扇子,一手支着胳膊侧身与月笙对面躺着,一下一下在月笙身子上方挥着,直到看着他身上清清爽爽的才搁下扇子,躺下时,身子有些麻,不受控的倾了一倾,整好碰到了月笙,月笙迷迷糊糊得醒来,看见身侧有人还唬了一跳,见是我才微不可闻的舒了口气,“萧郎,你怎的还没睡。”
我有些懊恼,刚刚怕搅醒月笙手脚都放得极轻,没想到临了一下还是将他吵醒了。
“我这就要睡,你也快些睡吧。”
月笙抬起一只手来揉了揉眼睛,“要不要我下床点支安眠香来。”
“不用,你先睡就成。”
“那我可不管你了哈。”说完便将手重新搭在我腰上闭上了眼。
大概是困得很了,没多大会功夫我就听见月笙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很是轻微,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
不知道以后该当如何,索性也就不想了,四年的时间,算不得紧迫,总会有办法的。这么一来,我也很快就入了眠。
第二天我醒的很晚,还被月笙这个小没良心的调笑了一番,也就是我人好,不与他一般见识。
早膳没在阁里吃,月笙非要拉着我去街上。离欢阁几条街的地方有一家新开的点,店里的豆花格外香甜,月笙嗜甜,对这家尤为钟爱,小忠每天一早就要给他排队来买,美中不足的是离阁里有些远,就算小忠跑着回来,豆花也有些凉了。天热吃凉些倒是没什么,就是味道稍微差了些。
洗漱完毕后,我们相携着出了门去,这时候欢阁里很是安静,丝毫没有夜晚来临时的热闹景象。
七拐八拐的可算是到了那个新开的小摊上,抬头一看,太阳升的老高,看时辰估计得是巳时了,这个点还来吃早点的人我们俩也算是独一份了。
老板这时候已经在着手收摊了,看到我们俩还愣了一下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