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个比拼方式很好?偶然的话,只能说是脑中灵光一闪,若不是偶然,那么……晏北归这个人的本质,可能和他所认为的那种模样,截然相反。
&&&&但聪明人会牺牲自己来拯救一个世界吗?难不成这家伙是一个伪善者?
&&&&季莳没有发现他关于晏北归的思考越来越多,一旦陷入思绪便常常忽略掉身边一切的季莳直到晏北归拍拍他的肩膀才回神过来,不带好气地拍走晏北归的手。
&&&&“……”晏北归。
&&&&啊,春道友又闹别扭了。
&&&&季莳瞪了晏北归一眼,才去听那边玉衡道的一对师兄弟们讨论,发现他们已经确定擂台比拼就比酒量,如今已经开始商讨该向哪位酿酒师买些酒来。
&&&&讨论地正正经经,一点搞笑的意味都没有在其中。
&&&&之前,暗中以轻蔑眼神挑衅于江桐,以为能坑晏北归一把,让那白毛不看他看得那么紧的季莳无语片刻,捏了一个静音的法诀,凑到晏北归耳边问:“你和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晏北归轻笑:“江桐道友怕是比你年长得多。”
&&&&季莳挑眉,又轻蔑地扫了那边和自己师兄商讨的江桐一眼。
&&&&晏北归发现自己竟然觉得这样矜傲的春道友很可爱,不禁轻咳一声,压下自己的杂念,道:“我和江桐道友的因果,还是十多年之前的事情了。”
&&&&季莳突然想问晏北归他几岁了。
&&&&“当时我跟随师尊走南闯北,正好到了长武仙城,师尊去拜访好友,我一人在仙城中闲逛,发现有一妇人在路边哭诉玉衡道的弟子欺辱于她。”
&&&&“……所以你便去管闲事了?”
&&&&“我是打算去管一管,不过在我之前,就已经有人上前询问,正是这位江桐道友。”
&&&&“哦?”季莳瞥一眼此刻不知道在和燕重说什么,正手舞足蹈的江桐,道:“我猜,那妇人说的话,不过是给那莽撞小子布下的一个陷阱?”
&&&&晏北归笑了起来,“春道友如何知道?”
&&&&季莳翻了个白眼,“在玉衡道的地盘上,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控诉一位玉衡道的弟子?如果她不是脑残,要暴露自己,就是知道自己一定会遇上一个能管闲事的人,比如说你。但是你不过是偶然遇到这妇人,不可能在她的估算里,所以她的目标只可能是一直在仙城里的江桐道友。”
&&&&“我的想法侧重点和你不一样,但也觉得不对,便去拦下了江桐道友,没想到江桐道友听不得人劝,二话不说就动手,后来虽然证明那不过是有人要借江桐道友之手对付另一位玉衡道弟子,但因为江桐道友当时信誓旦旦,所以那一段时间他的脸面算是丢尽了吧。”
&&&&“……哼,大宗门……等等你不说他们内斗不狠吗?”
&&&&“会用这种不太好的手段的是少数。”
&&&&“不太好?”季莳皱起眉,语气陡然变冷,“手段哪有好坏之分,只有有效和无效而已。”
&&&&说完季莳就紧紧闭住嘴,不打算在和晏北归说话。
&&&&而另一边,燕重正皱着眉头指责他师弟。
&&&&“我知道你觉得晏浩然当初落了你的面子,想要报复他,但也不能这样……”
&&&&“不,不是,”江桐打断燕重的话,双瞳中流动着坚定的光,“师兄,当年我确实有少许怀恨,但我并非不知道理的小儿,自我开解一番早就放下了,让我铭记的不是被落了面子,而是……晏浩然的实力。”
&&&&他垂下眼帘,慢慢道:“我出生在宗门,周围皆是宗门弟子,日日夜夜被宗门以Jing英方式教导,自认能够成为玉衡道的承道之基,而那晏浩然,据说二十岁才开始修行,不将自己当修仙之辈,只想做个浪迹江湖的侠客,甚至天资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是我们这一辈人第一个成就一品金丹……”
&&&&燕重皱起眉,语气严厉,“总是思虑这些,难怪你近年来修为一直没有进步,门内虽然鼓励弟子竞争,但你这种已经落下心魔了。”
&&&&“是的,此事已经成为师弟我的心魔,一日不除,难有进益,我听说晏北归最近常常在东陵露面,又听说师兄要和其他少城主一起到东林山来,所以求着师兄带上我,没想到真的便在此处遇上他。”
&&&&江桐安静了片刻,抬起头来,道:“我和晏浩然迟早要做过一场,既然今日有缘,那就是在今日了结,无论输赢,我心魔都可解。”
&&&&燕重知道这必须斗上一场了。
&&&&但玉衡道的这位长武少城主想到有如此重要意义的比拼竟然赛得是酒量,就不由眼前一黑。
&&&&毕竟……这位传承浩然一脉的散修晏道友,可是个人尽皆知的大酒鬼啊。
&&&&要举办斗酒擂台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甚至有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