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笑声。
“不愿被儿女私情所绊,说得好听,那廷芳是怎么回事,前日里的翟家庄事件又是怎么回事,不久后的武林大会与你又有何干。”
我鼓胀的气势瞬间被戳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瑞文莫要笑我了。”
“好一句身不由己,”瑞文道,“我看你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往火坑里跳。”
“你又如何,”我反问道,“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陪我卷入麻烦中?”
“我……”
他一时语塞,没了言语。
我扳回一城,洋洋得意道:“你总是嘴硬,明明心肠软得很。”
称赞心狠手辣的反派角色好心肠,我真是深得讥讽的Jing髓,唉,罪过罪过,一不小心染上了瑞文的毒舌。
“我不是心肠软,我是……”
瑞文顿了顿,马儿缓步而行,眼前葱郁林木向后移去,山风裹狭着他的后半句吹进了我的耳里。
“放不下你。”
我浑身一颤,几乎要以为那背后一刀提前捅了过来。
“冷吗?”
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我恍惚地胡乱点了个头,紧接着背后的身躯似乎又挨近了一些。
“冷就抱紧我。”
“……”
我咽了咽口水,讪讪道:“瑞文,你认真回答我。”
“何事?”
“你是不是中了廷芳的毒,强装无事。”
一定是的,如此反常的行径,定是中了迷魂散。
“此事不能拖,”我坚定道,“你且停下马,我用内力帮你逼毒。”
“……”
沉寂一瞬。
瑞文面上重新挂起笑意:“你可为人逼过毒?”
我讷讷摇头。
他笑道:“你可知如何为人逼毒?”
我道:“略知一二。”
他放低了声音,纤长的眼睫垂下,敛住诱惑的柔光。
“要先去除两人的衣物,赤体相见,而后掌心相抵,以口渡气。”
我越听越玄乎,听到最后“以口渡气”四个字毛都竖了起来。
“你、你胡说!”
他面不改色,笑yinyin道:“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我说……”
我眼神四下游移,努力回忆看过的典籍,武功招式记起不少,解毒良方一个没想起来。
“真、真要这般?”
瑞文的下巴磕在我的肩上,缓缓说道:
“我骗你的,呆子。”
反派……实在是可恶的存在。
我赌气不愿再理他,他瞧着我的脸色,竟然笑得出来。
“此次武林大会你期待谁得胜。”
我耸了耸肩,把他削尖的下巴掂下来。
“但凡能人者,无论是谁我都欢迎。”
“如果是你呢?”
“我?”我道,“我不过是受盟主之邀前去观看,如何轮得到我头上。”
他道:“这世上的事很难说。”
我不由正色起来,瑞文莫不是也提前看过剧本?剧本以前确实写过一段我Yin差阳错坐上盟主之位的剧情,不过很快便被划掉了,这届盟主短命的很,我作为重要的大侠显然不适宜过早退场。
思量片刻,我道:“我无意于此,亦担不起此等重任,好友莫要说笑了。”
瑞文道:“我倒是很期待你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我心底一寒,以他的手段暗中Cao作不是难事,原来他现今就想置我于死地了。
不行,万万不可让他起了如此危险的念头。
我覆上他握住缰绳的手,肌肤甫一相触,便感到指腹下的手背一震,我佯装不知,酝酿了好一会儿感情,道:
“我与瑞文纵马前程,何其快哉,纵使前路荆棘,合你我二人之力亦能披荆斩棘。何苦困于虚名,江湖之大,我们还有许多地方没有看过。”
没错,我并不想那么早被你捅刀。
我收拢五指,攥紧他的手,情深意切道:“我之心思,瑞文可知晓?”
“我……”他哑声道,“自是清楚。”
我满意地收回手,摸了摸马鬃,暗暗擦掉方才紧张出的手汗。
“既然如此,还望瑞文日和少打趣我。”
“这我就……”他笑了笑,“爱莫能助了。”
我自认危机解除,放下心神,欣赏沿途风景,清风拂畔,若能忽略身后火热的身躯,不失为一件乐事。
“你想做的,我都会帮你。”
这时,我似乎听见瑞文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嗯?”
我听不大明白,疑惑地转过头,正对上一双漆黑明目,深邃的瞳仁里倒映着我的脸庞,距离之近,几乎呼吸交融。
我们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