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儿很正常,呃……还有我……也忘了说。”
毕竟这种知识属于Yin阳寮大家都知道的内容。地府式神在作为Yin阳师的式神之前,本身也有自己的一套形式标准。只不过长久的合作关系,或许也让Yin阳师对与式神之间的关系有了误会,真理所当然把他们当做普通式神罢了。
明启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如今情况又复杂。不论如何鬼使黑面临消散的境地,都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明启的愧疚反而让鬼使黑又尴尬又不好意思。消散回本体真的只需要从字面去理解,他从未把自己与本体分开看成为两个个体,消散并不等于“鬼使黑”不存在。此刻指不定真正的他正在地府里摸鱼,被鬼使白责骂——实际上想到能回地府见到本体鬼使白他还有点小激动。
所以这场回归从身到心对鬼使黑一点损害都没有……真要说受害者,大概就得算三枝了,毕竟白瞎了那么多达摩蛋和御魂。
过了一阵,明启平静了点,他知道游戏里的鬼使黑是个总找晴明帮忙,消极怠工的摸鱼党,所以要再见总有机会。可他私心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和其他鬼使黑都不一样,独一无二。明启不敢讲出来,怕对方又笑他一共才见过几个鬼使黑。
把翅膀从对方身上抬开的时候明启忍不住有点脸皮烧,觉得自己丢份,得干点正事:“对了,之前Yin阳寮说找到了指向我的证据。你知道是什么吗?”
“找到了你的羽毛,还都是绒羽。”鬼使黑回忆道,“第一次发现是在一个丢失了式神的Yin阳师家中,他的式神被封在盒子里,连带盒子一起失踪。就在失窃事件发生后的第四天,你的绒羽出现在了失窃现场。”
明启对Yin阳师的思路叹为观止,第四天才出现的证据,本身就很值得怀疑,更别提是直接甩在他们眼前生怕Yin阳师看不见。真正的罪犯怎么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罪证?
不过之前他很多理所当然的想法都遭遇了打脸,比如鬼使黑受信赖的理由,城户肯定对妖怪都是冷血无情的猜测等。所以现在他再也不会一开始就给Yin阳师的行为打标签。
果不其然,鬼使黑接着说道:“一开始Yin阳师们并没有把这个证据当成重点,只当是谁不小心粘上了你的鸟毛。可是后来在藤田家也找到了,紧接着是枢木家。而且每次出现的地点都是失窃现场。”
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岛田家,也就是昨天。本来是某个寮助带助手一起去岛田家调查,就在他们调查时,这片绒羽竟缓缓的在他们眼前出现,从无到有的扭曲着近旁的空间直至形成一片完整的羽毛。
在绒羽上有岛田家被盗式神的气息。
当时那位寮助立刻决定让参与调查的Yin阳师们蹲守各个失窃的寮和家族,发现的绒羽也越来越多。Yin阳师们拿走了绒羽回总寮检测,令他们失望的是没能分析出到底是什么妖怪留下了绒羽,好消息则是这些绒羽里均有城户的灵气。于是他们又将城户了叫过,城户自然辨认出了绒羽的归属。
那时失窃案已经发生了快二十天,Yin阳师们也有些等不及,立刻决定先对明启实施抓捕。
不管明启是不是罪犯,既然出现了明启的绒羽,最起码与罪犯是脱不开干系。接下来便发生了城户闯出总寮回家报信,明启抵死不从逃离抓捕的事。
“我相信你没有拿走那些式神和符咒,毕竟这种证据简直就像故意甩到Yin阳师们的脸上,很刻意。”鬼使黑迷惑的揉揉眉心,开始一点一点理顺思路,“我们先从最明显的点开始吧——你掉毛吗?不掉,所以为什么你的绒羽会出现在那些Yin阳师的家中。”
鬼使黑这段之间一直与他住在一起,明启不掉毛他非常清楚。那么属于明启的绒羽到底从何而来?
明启也陷入沉思,他的羽毛刚硬居多,绒羽很少,只有在他理毛的时候才会弄掉一些。但鬼使黑提到的羽绒出现时间距离他上一次理毛整整间隔一个月。
所以他的绒羽到底是怎么出现在那些人家里的?
总不能是凭空变出来。
等等——大半个月前他给城户补过一个临时的警戒。没有趁手的材料所以全是用自己的绒羽制作了结点。
“鬼使黑,我想起哪些绒羽的是怎么来的了。”
明启立刻向鬼使黑讲起失窃事件之初,自己在城户的房间里布置警戒线的事儿。
鬼使黑沉yin片刻,发现这件事与失窃案有个共同点:“无论是符咒式神或者你的绒羽丢失,都是在Yin阳师的结界没有任何反应,式神们没有任何感知的情况下发生的。我们之前一直将敌人的来历定位在超越我们的大妖身上,你是否想过——其实敌手应该是内贼?”
否则无法解释Yin阳师对外的结界没有反应,式神们对陌生气息没有反应。
有几个Yin阳师家中的式神可是大妖,对陌生气息的感应绝不会出错。
明启不可置信的看着鬼使黑,没想到对方会做出这样的猜测:“那么多Yin阳师都遭遇了失窃,如果是内贼的话,那究竟该是多少式神集体行动?在同一个晚上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