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什么样的对手才能把那么多鬼使白的武器抢走?其中不乏灵力满的六星鬼使白,攻击力不容小觑。可是就算这么多鬼使白围攻,对手依旧夺取了他们的武器,并将他们不知道囚禁到了哪里。
明启看着这些幡布,被鬼使黑的推测惊出一身冷汗,他们要面对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敌人?
此处有人类的血迹,灵力痕迹,妖气痕迹,还有各种拼杀留下的混合气息。独独没有留下一具尸体,甚至一个随身的物件。唯一的可能就是这片场地内的所有人和式神,都被那些扭曲的空间吞噬而去。
既然人都被吞走了,那么到底是谁将鬼使白的幡布放在了这里?
“鬼使白离开城户家,是失窃事件发生后的第一天晚上。”鬼使黑突然说道。
当天晚上鬼使白收到了来自地府的简讯,那个时候Yin阳寮肯定还没有对鬼使白展开调查。就算有所怀疑,也没有统一的行动。因为那天城户很晚才回来,去掉城户拜访他人的时间,失窃登记最快也进行到了下午。
想要在一天内完成登记,召集人手,分派任务是不可能的。很多Yin阳师自己都还要朝总寮报备自己的损失,怎会在问询登记完成后立刻就参与到调查之中?有些Yin阳师被偷取了大半封印在符咒中的式神,有些则战力无损,就算总寮要组织人手,也还得从登记名册中挑选仅仅被偷窃了符咒的Yin阳师才行。
“有没有可能,鬼使白们本身就是在调查失窃事件?”明启接着鬼使黑的话猜测,地府的简讯是鬼物聚集,是否与失窃事件有一定关联呢?待会儿当他们与心眼黑几个碰头,这个疑惑就能得到解答,如果鬼使白们真的都是在失窃事件发生后的第一天晚上集体失踪,那么与失窃事件有极大可能有关联。
其次是现在他们所处的这片空地,四处都挥洒着灵力与血迹,毫无疑问Yin阳师曾经来过,人数还不少。除了那支毫无声息的调查队,明启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一群Yin阳师集合在一起。
“起码现在有一个不需要怀疑的事实了,第三支调查队是摸着鬼使白的线索而来,并且绝对与地府的本体沟通过。”鬼使黑肯定的说道,也用镰刀挑起了一张粘满破碎黑符咒的幡,“在第三支调查队追踪鬼使白的同时,三枝桐谷带领了Yin阳师们去抓捕你,也就是说那时候总寮已经肯定了你的罪名,如果他们没有一定证据,也没有找地府本体沟通并排除掉鬼使白的嫌疑,不会如此目的明确的冲你过去。”
没错,那时候自己已经是最后一个有嫌疑的对象了。明启想到,鬼使白有地府的本体做担保,而自己则是有一定罪证,哪怕罪证本身所代表的意义很模糊。
就在他们对事情的经过一步步拼凑还原的时候,从这个摆满了幡布的黑台里突然伸出一只巨手,朝着明启和鬼使黑抓去。在这只鬼手上遍布空间扭曲的痕迹,明启立刻喊道:“躲开!不要被碰到上面有空间扭曲!”
一柄伞剑,一把镰刀能有多长?为了挑起鬼使白的幡布查看,他们离黑台的距离太近,巨手速度之快令他们躲无可躲。明启话都没喊完,鬼使黑就已经直接挡在了他跟前。
“闪开!”
明启大喊,同时侧身想把鬼使黑从面前挤到一边去——他知道鬼使黑想干嘛,仗着不会真正死亡,仗着总会消散,毫无压力的想用自己的性命去救下明启。
“鬼使黑你为什么就不能考虑考虑自己!!”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明启的内心狂躁到极点。
鬼使黑总是这样,以自我牺牲为基础,做着“我是为你好”的事。不告诉明启总寮的抓捕决定希望明启的顺从可以脱离死罪,自顾自的往身上扣罪名与明启一同奔逃,到现在随意放弃活下去的可能让同伴能够生存!
这一切都没考虑“鬼使黑”在明启心中的重量。
‘难道鬼使黑以为他死了我还能没心没肺的开心逃过一劫吗!’悲愤的咬着嘴唇,明启都没发现已经把下唇都咬烂。
可会发生这种事的话,究其原因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太弱吗?
这个鬼使黑就是个瞎担心的性格,就是喜欢为重视的人付出。如果自己再强一些,更磐固一些,鬼使黑根本不需要在他身上考虑这么多。焦灼和无力此刻占据了明启情绪的全部,他只怕自己的速度不够快,不够把鬼使黑从面前安全地推开。四周到处都是扭曲的空间,不可以把鬼使黑往这些陷阱里送!
明启的大脑极速转动,眼前的一切跟不上他的思维,就仿佛都慢了下来——还有哪里?可以让鬼使黑平安的从他眼前转移?
对了!正上方!
黑台的附近都是没有空间扭曲的,此刻他们离黑台不近不远,所以无论往四周哪个方向推开鬼使黑都会让对方陷入危险,只有正上方却不会!
明启的风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他的钢羽之巅聚集,并以伞剑为轨道转移到鬼使黑的身下,直接托举着鬼使黑垂直朝上。
不够快!明启不满的释放着妖力,带动着周身的气流不断回旋,竟带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