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她的手指,尤连城仿佛望见了星光,以及星光勾勒出来的竖琴。
“看到了,十二月的天琴座很美很亮。”
她的手从空中落了下来环住了他的腰,头从他的臂膀上移到了他的怀里,闭上了了眼睛。
在依稀的梦里,慕梅仿佛又看到旧日时光,昔日弹奏竖琴的少年在旧日时光里站着,透过竖琴美妙的琴弦,那张脸又远又近。
在次日的黄昏,尤连城终于在靠床的窗户接受到了手机信号了,他把大半个身体拉到了窗外去和自己的妈妈透过微薄的信号对话。
这边,布宜诺斯艾利斯日当正午,宋舒悦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话一边躲避着丈夫的sao扰,他拿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孔雀毛一个劲儿的做出要呵她痒的恐吓动作把她弄得哭笑不得,明明已经过了五十了怎么就越活越回去了。
听说了自己的儿子要等到明天中午才回到阿根廷来宋舒悦显得有点不快,她都不知道连城都去了什么样的鬼地方这些天来一直打他电话打不通。
一直很懂事的孩子竟然在电话的那头破天荒的向她撒起娇来,声音软软的不由的听得宋舒悦心里也变得柔软了起来,她的连城竟然在快要到二十岁的时候向她撒起娇来,在电话里头宋舒悦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来自电话那端的那身闷哼,声线沙哑。
“连城,你怎么了?”宋舒悦有些疑惑,自己儿子发出的那身闷哼十分的可疑,不,应该说的是令人遐想。
这边,尤连城慌忙把电话拿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狠狠的盯了身体正贴在他身上手在他的小腹上表情无辜的女人,在他和妈妈讲电话的时候刚刚看着好像还在呼呼大睡的人在他偷偷的向自己的妈妈撒娇得瑟时候她就蛇一样缠了上来了,眼睛溜溜的哪有一点刚刚睡醒后的样子,手也不含糊从把电影里女人勾引男人的那一套都作了一遍,最后,还恶作剧的把舌尖伸到了他的耳廓导致他的最后一个声音变成了颤音就像是大提琴琴弦突然断裂而变得扭曲的声音。
尤连城靠在窗台上喘气把她的两只手抽了出来用一只手压住把她的身体框固在自己怀里用眼神狠狠的警告她,然后继续和自己的妈妈通电话。
慕梅现在就只剩下了头可以动了,挑了挑眉她低下了头吻住了他的喉结。
犹如电击:“妈。。妈,我会。。的。。”
显然,自己是把尤少爷挑逗到了,慕梅轻而易举的挣开了他的手手来到他家居裤的纽扣上,微笑着,解开了他的纽扣,钻了进去,握住。
“妈。。妈,好。。。好的。。再见。”尤连城历经千辛万苦把这些话说完,手一抖,手机握不住掉到了海里面去了。
慕梅知道自己闯祸了,单单是他手机里存得那些联系人的资料已经让她构成了十恶不赦。
“慕梅,宝贝,怎么停住了?嗯?”尤连城的声音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慕梅直起来腰,手转而勾住了他的脖子,跪在了他的腿上,让他的头贴在了自己的胸部上,低下头,在他耳边诱惑,连城,我想和你一起洗澡,连城,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浴室的全身镜里,慕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坐在流理台上承受着他,乱乱的垂在肩上头发因为他的一次次撞击像儿时看到的麦浪,时而静静的时而摇曳着。
他又用舌头啃咬她的ru|尖了,每一次他这样做慕梅总觉得他把不仅把牙印印在她的□|上他还把他的牙印印在他她的心上。
镜子里的女人嘴唇红润,眼神迷离,分明,那是一张快乐的脸,慕梅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恼怒的贴紧着他恼怒的要求换位置。
于是,就变成了靠在流理台上他托着自己的腰,自己的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腿在他的指引下做出了最缠绵的姿态一次次的主动一次次的把自己送进去。
慕梅昂起了头,轻轻的松出了一口气,真好,这下,不用去观察镜子里的自己了。
他在极致中唤着自己,很亲昵很亲昵的唤着,慕梅,宝贝,慕梅,宝贝,这样的叫唤伴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入仿佛饱满了慕梅心里那个一直空空如也的世界,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对他的每一次包容如斯快乐。
那快乐让她掉落了泪水,让她在他的一次次律动所衍生出来的情chao而手脚无措,只能一次次的任凭自己的指甲陷入到了他的皮肤里,甚至于让她恼怒得恨不得趴下他的皮,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肚。
真不该和他相遇,真不该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真不该在这一刻如此迷恋他的气息,真不该,真不该啊!
在西西里的最后一夜,他们抵死缠绵,从浴室辗转到了沙发然后是床上,最后,他们盘坐在床上,吃光了从超市买回来的食物。
最后一个面包圈吃完,天已经蒙蒙亮了,慕梅对着空空如也的购物袋后知后觉,原来,这个人在超市的时候已经是存了这么猥琐的心态,他是根本没打算让她出去。
慕梅拿起了靠垫往他的头上拍打下去,坏蛋,他承受着她的靠垫,他还得意洋洋的笑,笑得如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