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三弟。他还拿过世锦赛的冠军。是一个游泳很棒的家伙。”
喝完茶,潘采臣将茶杯放回茶盘,不经意伸手与霍家镛的腕部轻轻摩擦,这中年富豪的手可真是丝滑。
潘采臣坐在一楼大厅,注视着霍家镛丰满的身躯一步一步向二楼,心中作怪,这有钱人不免有些怪癖,晚上喝酽茶,不怕睡不着吗?哈哈哈,或许睡不着更如意,干脆奋战到天明。三姨太可是个尤物,潘采臣有些艳羡。齐人之福。
七月的一场雨暂时将盛夏的热意拂尽。霍招娣的生日party就在周六举行,难得的清凉舒服,别墅区的天空如洗,澄澈如一块碧玉,嵌挂在天际。
她是霍家镛的长女。她十分淘气告诉潘采臣,“爸爸要我把名字改回来。我偏不!采臣你瞧那名字多土!”她只许潘采臣称她Kitty,并且直呼“采臣、采臣”。年轻人是不讲究的。怎样任性怎样来。
宴会正式开始是在有星光的夜晚。宴前发生一起sao乱事件。潘采臣赶去现场,只见三姨太一副狼狈的模样:头发乱蓬蓬的,礼服胸前沾满nai油,鼓鼓的两只胸不由扇动,像两支火炮。抹胸摇摇欲坠。她倔强地立在众人眼前。就是不肯走。
潘采臣起先站在外围,眼尖发现霍家镛在不远处,显然已经对这一幕有所觉察。潘采臣礼貌推开围观者,穿花拂叶般驾着七彩祥云出现于三姨太眼前。往后有一天三姨太有这样向潘采臣描述过。说,采臣我真的很感动。她那时赤身娇娇偎在潘采臣胸前。
三姨太接过潘采臣递来的外套,现场霎时死寂,潘采臣产生微妙的感觉。他感受到不属于最近一伙围观人群、来自更远处的注视。那道视线让他胸腔鼓动,嗑药的兴奋感。他跟在三姨太身后,保持距离护送她走出人群。他留给众人的是一个渐远的背影。
此刻他的确作了一件勇事,称不上见义勇为。骑士,一个很恰切的名词去形容潘采臣。当然,最后的王子要留别的人去扮演。宴会人迹稀疏处,潘采臣停下脚步,目送三姨太含泪扑进霍家镛的怀抱。霍家镛主动朝他点点头,那神色倒有点郑重。
宴会高`chao时候,霍家镛出来致辞。他们父女俩搂着肩、脸贴着脸,笑容都很灿烂。霍家镛高声道:“招娣宝贝,二十岁快乐啊!大人啦!”眼睛里非常动容,隐隐有泪花。
霍大小姐亲热搂过爸爸,接过礼物,笑说:“Daddy,最后一次喊我招娣喔!直接叫我宝贝就好!”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
霍大小姐最后朝霍太太奔过去,抱紧她的腰,将她和霍家镛的手牵在一起说:“爸、妈,我今晚很开心、很幸福!”潘采臣刹那间对霍大小姐刮目相看。
霍大小姐小辈们一起闹,还将潘采臣拉进来。这对不久前戒酒成功的潘采臣诱惑力巨大。酒Jing好比塞壬女妖,以其馥郁酒气勾`引挑`逗他的鼻腔、唇舌。
轰趴到下半夜已是群魔乱舞。霍大小姐步履不稳,将潘采臣推进洗手间,命令他亲吻。玫瑰一样鲜妍的脸蛋,不过潘采臣吃不起,不敢吃。他把霍大小姐托给她的女友。
霍家镛在二楼阳台喊他。不久后,潘采臣和霍家镛坐在阳台瞎聊,当然,男人间交际也讲究分寸。
霍家镛点点潘采臣的领口。他低头一瞧,嚯,好新鲜一枚唇印。定是方才与霍招娣纠缠间留下的。霍家镛面色古怪,复又爽朗大笑,“看来小潘你尤其受欢迎啊!招娣的女同学里有没有看对眼的呢?”潘采臣正是心里有鬼,不好回应。
霍家镛将其看作羞涩难当,感喟道:“都有个少年时候。年轻时候二十来岁真好!”潘采臣打起Jing神,“霍大哥也还很年轻啊!”霍家镛的嘴角上翘良久。他从潘采臣身上发觉一种青春的活力,好像因为那句话真的变得年轻不少。心里舒坦。
第二天一早Kitty就敲开潘采臣的房门。昨晚他和霍家镛聊得有些晚,此刻还是睡意朦胧。
霍家家长不在,桌上只有Kitty和潘采臣。Kitty的妹妹在念高中。潘采臣随意问:“你三叔在客房睡么?我想找他指导一下泳技。”
Kitty握汤匙的手顿住,疑惑不解道:“你不知道吗?我爸是独子。”
“那还有别的堂表兄弟么?”
Kitty了然一笑,“采臣你刚来我家不久,自然不知道。我讲你听噢,我有一个堂叔、三个表舅。但是呢,他们年纪蛮大,应该游得不好。放心,你已经很棒了。实在不行,叫光教你好了!”何光是她的私人教练,潘采臣连忙推辞,表示自己只是一时起意。
吃完早餐,霍太太慢跑回来,让潘采臣上楼给自己量心跳。霍太太关着卧室门,她最近在和霍先生分房睡。
她对潘采臣激赏不已,“我对你昨天的表现非常满意。哈哈,相信那——”她生硬地转换词语,“三姨太对你生了好感。”潘采臣揣测如果霍太太没有掩饰,一定会以女人嫉恨女人的诋辱称呼三姨太,好比sao`货、狐狸Jing之流。
潘采臣愿意让她的快活减退些,他将良久埋在心中的担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