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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了怔,知道姚单是关心自己,“你当我水豆腐做的啊。”
“确实软的像豆腐。”姚单这话说的小声,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但两人离得近,向初瑷也不小心听见了,对他的见解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蓝易槐怎么教的女儿,撒泼娇蛮成这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姚单乍得,眯上了眼睛,露出了向初瑷对他很陌生的一面,带着一种淡淡的压迫感,颇有大将之风,不愧是当老板的人,而他人在她面前,却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向初瑷心里想着,莞尔失笑,也没想到他对自己在电视台的举动还知道的那么清楚,她道,“也没多大的事,吃亏的不是我。”
“就怕日后你吃亏,蓝易槐的老婆田欣,心眼多,一点亏都不想吃的女人,她女儿在你这里受了欺负,指不定已经想着法子给你使愣子了。”
“你平时在台里多提防些,有状况,就立马告诉我,别一个人撑着。”
姚单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她,心里又担心她,最怕的就是,向初瑷被人欺负了,他不能第一时间护着她。
向初瑷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的心被扰的很乱,又甜又涩的,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我知道了,再说我现在又不是没有大树可以靠。”
姚单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不就是她好友温桐吗,若她出了事,温桐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笑着,目光灼灼,“我这么好乘凉的大树,你不靠?”
向初瑷咬唇,不想搭理他,“很晚了,你快点回去。”
两人的状况就是这般暧昧,就没差捅破那层纸了。
“恩,我这就回去,不过,晚安吻不能少。”
两人的距离很近,他一个倾身,眼见唇就落在那光滑的额头上。
向初瑷不想让他亲,每次他一靠近,她对他又心软,没法拒绝,伸手又挡住了额头,但没想到,姚单这个男人如此的狡猾,他转移阵地,手一搭在她腰上把人往怀里揣,吻住了那红润的唇。
本想轻轻一吻,就放开。
姚单是这么想的,但是触碰她柔软的唇,怎么都舍不得离开了。
于是,就变得浅浅深深的吻着她,攫取她的甜美,越吻越用力了。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抱着人的劲又用了几分力气。
向初瑷只觉得热的难受。
许久,姚单都舍不得放开她,把她压在沙发上,亲的发狠,越是跟她接触,久而久之,他对她的执念,就愈发的深,愈发的重。
“你还···还不松开。”
向初瑷微微喘着气,说着。
“再让我亲一会。”姚单的语气近乎恳求,怜惜的亲了亲她的眼角。
向初瑷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对他又羞又恼,想拒绝,但又开不了口,唇微微张着,很快又被他侵略,搅起一阵阵的海浪,她感觉氧气都快被他带走了,直到她能喘气的时候,她感觉耳朵传来一阵酥麻。
姚单亲着,发出细细的声响。
沿着她雪白的颈项,一直往下亲了去,一手,在她柔软的腰,游移着。
她的衣服本就单薄,姚单瞥见那半露的春光,瞳孔瞬间收缩,视觉上的刺激,不免更难受了。
猛然,他抽身起开,拿过一个抱枕让她抱着,遮挡住了她若隐若现的春光,他深呼了口气,最终在她额头上又落下一吻,声音沙哑的说着,“我要去樊城出差两天,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向初瑷抱着枕头微微用了力,脸色红润,蔫蔫的垂着头,催促,“你快走”。
姚单怕自己忍不住,道了句晚安,拿着桌上的便当盒,有些狼狈的离开了。
他走了之后,向初瑷发出了一声败坏的呻yin,她若不是对姚单有感觉,怎么可能会让他胡作非为,再来几次,两人是不是都要天雷勾地火,坦诚相见了。
情越浓,理智就越不受控制。
向初瑷觉得,再久一些,她怕是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次日,她穿了一件圆领的中袖雪纺衣,在自己还没察觉异样的时候,云云让她蹲下,手指指了指她颈项的一处红点,“妈妈,你被蚊子叮叮了吗?”
恩?
向初瑷拿过镜子,终于是发现,昨晚自己这儿被姚单吮出个草莓,很醒目,“恩,妈妈被可恶的蚊子叮叮了。”
“妈妈下次过来云云房间睡,云云房间没有蚊子。”
她换了件衬衫,不过天气太闷热,她解了两颗扣子,有衣领遮住,反正是看不见的。
检讨报告在规定的时间里写好,向初瑷准备拿去邹主任那上交。
“初瑷,你帮我一块拿去吧,我正忙着呢。”钱嘉云把自己早写好的检讨报告递给了向初瑷。
向初瑷接过,一块拿到了邹主任的办公室。
恰巧,邹主任走了出来,向初瑷把报告递了上去。
邹主任说了,“初瑷啊,你这报告自己交给卫台长啊,我这有事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