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属为他控制住这个未来巫师的培育地,以期永远会有源源不断的纯血巫师成为他忠实耿耿的仆人。邓布利多的掌权势必将迫胁他的计划——那老家伙在魔法界的威慑力和号召力根本众所周知。所以,即使那个恐怖的男人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死亡法师,但如果能用一些较为轻松的手段至少牵制,更或者运气好,解决掉他的老对头,黑魔王还是很乐意于见到。
但当然,对于那只老蜜蜂而言——特别是出于另外角度考虑——相比令霍格沃兹短期内成为受袭的目标,显然让魔法学校处在有保证的监视里更符合他对这儿要求的利益。最该死的一点证明就是:他成了那个负责“赶走校长”接替这个职位的不二人选。
斯内普沉默的回顾,那老者请求他成为出卖自己的唯一人选。不光是为巩固自己在黑魔王面前的地位——那令他扮演一个衷心的食死徒更加可信。同时他也认为他是唯一——有能力并且会全力保护这所该死的学校——他可以托付的人。
私底下,他对于这种“殊荣”不屑一顾,但他心里有一部分始终感激过去那老者对他的无知和愚蠢造成的错误的谅解——即使那同样造就了某种程度上的情感讹诈——这意味着无论发生什么,斯内普都会以最终的胜利为优先考虑,并将竭力保证光明一方的战士的性命安全于第一,就像他命令让那些他妈的食死徒们活捉海格而非正常情况下的当场击毙。
静静的,魔药学教授,不,应该说是霍格沃兹的新校长,坐在那儿,置身在黑暗里。这儿弥散的是彻底的、绝对的寂静,他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直到壁炉里的火苗突然响烈的滋滋燃烧起来。
“我可以打扰吗?”一个声音问,带着很多的关怀和一点点的不安。这令斯内普甚至没时间意识到自己有多想念。
“亚撒?!”
就像得到了鼓励,哈利衣冠凌乱的从火堆里钻了出来,伴随了一地的灰烬。“嗨,是我。你还好吗?”他对他咧嘴笑,让衣服上掉下的余恢落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形成个半圆。
黑衣教授空洞的看着他,又继续抓回他本该完美运作的思绪。“该死的梅林!”对方突然警觉。愤怒的,他大喊,“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嗯,我只是——”哈利微笑的说,“回来了。”他用腼腆和局促的表情回答,“我的意思是说,回来授课。”然后他小心的发现对方面上嘲弄的冷哼,“我以为我还是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试探的,年轻人问。
“不再是了。”斯内普冷笑,“作为霍格沃兹的新校长,显然,我认为有人会比你更适合。”
“霍格沃兹的新校长?”哈利的脸顿置在温柔以及领悟的平静里,“哦,是的。”他说,“我确实有听到传闻——有关你主动提供的一些证词令阿不思.邓布利多锒铛入狱。”
“所以?”对方看起来蛮困惑,“我以为你笨重的脑袋能知道这会代表了什么。”
“确实,”哈利带着悲痛的响应,“但我无法抑制住自己来看望你的心。”接着他的脸在可见的高兴中迅速亮起来,“你在担心我。”他叙述的说。
斯内普哼哼,“你在开玩笑?我是为你的自投罗网而欢呼雀跃。”
“哦,拜托。”年轻人皱眉,翻了翻他的眼睛,“我不认为在我面前你需要继续进行那该死的戏剧表演。”他盯着黑衣男人复杂难解的黑眼睛,“还是说你在预计什么?”
“也许大概,”他冷笑的哼了一声,并且或多或少有点愤怒和惊异,“我一直就是(邪恶的人)。”
“嘿,我了解你,并且相信你。我知道你从不是懦夫或屠夫,相反,你是个了不起的勇士。”哈利非常轻柔的说,微妙的注意到他爱慕之人脸上僵硬似铁的表情。
年长者假笑的反驳,“那是因为你假设我对邓布利多十分忠诚。但事实上我骗了你,骗了所有人。或者我之前确实归从于凤凰社,但黑魔王崛起了,并且变得更加强大和无人可敌。我感到害怕,于是选择继续投向我过去的主子。”他面无表情的说,然后冷酷的补充,“诬陷邓布利多就是最有利的证明。”
“即使你的整体行为显示出对光明的背叛,但基本上邓布利多校长是个Jing明、沉稳、谨慎和jian诈的男人,我蛮有理由深信他在过程中采取的完全不反抗状态实际是为掩藏某种未知的计划和意图。”哈利叹气,发现这令人特别煎熬,于是他决定绕过停滞不前的说话圈子,而让谈话集中在使事情简单化的主题上。
“看,我同样假定你与校长之间存在有秘密的约定,因此他将霍格沃兹以及学生交给了你——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最好的选择,虽然我该死的痛恨他这种总将你置身于危险中的决定——而你确实会在有限的条件下竭力保存住他们的安全,即使必要时会使用某些特别的手段。”他皱眉思考了一下,“并且现在,我可以想象校长先生正在策划,或者说,已经执行了某个越狱行动,为了达到他的真实企图。”
这是一小段时间的凝固,新校长先生显然让自己陷入了犹豫的困顿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