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凉。”
叶博被他这么一碰,仿佛触电般猛地收回手,他没看错的话,耳廓好像红了。
青年舔了舔唇,“我们是朋友。只是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也没必要知道。”
这算是他在耐着性子解释吧。
许望舒心头一热,伸手拍了拍叶博略窄的肩,“我只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如果不方便说,我也就不问了。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叶博看着他,而后笑得露出了大白牙,“你放心吧,没几个人能伤到我的。”
还真不放心。
之后,叶博又是整整半个月没消息,许望舒打他电话也打不通。
说不定就这么消失了,或者突然受了什么重伤,又或者死了也不是没可能。毕竟,那次要不是正好被他撞见,很有可能失血过多而……
许望舒躺在床上无边无际地瞎想,越想越难受,然后整夜都睡不着了。
明明只见过那么几次,怎么就那么担心呢?
好不容易熬到下半夜,将将意识模糊,一通电话又把许望舒给折腾醒了。
居然是赌场打来的!
做了一年多的班主任,他经常大半夜的就被一个电话叫起来去给那帮“可爱”的学生们解决难题。
如失恋痛苦要自杀,又如家里没钱欲退学,再者打架斗殴闹到警局……又或者像是这位不知好歹的富二代跑到赌场输了个Jing光,还被人扣住。
许望舒在路上已经做好了赔礼道歉、垫钱的准备。
当大学老师心累就心累在不仅仅是教学,也不仅仅是科研,还得随时准备着给这些半大小子、姑娘们的各种冲动行为擦屁股!
说实话,他自己都没去过那么复杂的地方,现在居然还得在这种地方捞人!
许望舒顶着无比巨大的压力,去见了赌场的经理。
姓樊的臭小子蹲在一旁的地上,见他来了,泪眼汪汪,弱弱地叫了一声“许老师”。
现在倒乖得很,早干嘛的!
许望舒点头哈腰地跟经理交涉了一番。人家根本不拿正眼瞧他。
居然输了十万!
许望舒狠狠瞪了眼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他带的钱远远不够,无奈之下,只得好话说尽,希望能缓几日,毕竟富二代家里还是有钱的。
谁知经理不吃他这一套,一定要拿钱出来才肯放人。
正在僵持之际,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保进来,对着经理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经理立刻紧张起来,吩咐道:“看着他们,不拿钱不准走。”
说完,经理整理了下仪容,匆匆出去。
许望舒见人都走了,终于忍无可忍,对樊文杰一顿乱打。
“许老师,你打死我吧。我活该。”
樊文杰圆圆的脸涨得通红,许望舒抬着的手最终没落下,郁闷得连连叹气。
“许老师,我突然想起来我有块二十万的表放在宿舍柜子里,说不定能顶用。”
“靠,你不早说!”
“我也刚想到。”
许望舒又愤愤地敲了一下樊文杰的脑袋,“说说看,怎么这么冲动的?现在哑巴了?啊?”
“我……我失恋了。”
这一个个的,年纪不大,情史倒蛮丰富的。
许望舒嘴角抽搐,想到早上还得上课,在这蹲着也不是办法。
“我再去交涉一下,你给我老实待着!”
樊文杰一个劲儿点头,“谢谢许老师。”
孩子,还是孩子!许望舒只能这么劝自己了。
刚一出门,他就被两个比他还高的安保拦住。
“这位大哥,能不能用贵重物品做抵押?”
安保大哥一张扑克脸,“我们做不了主。”
“那劳烦您跟经理说一下呢?”
“经理在忙。”
“您就帮忙说一下撒,帮帮忙嘛。”
“你等着吧,经理现在是不可能来的。”
“怎么就不可能了呢?不能把话说死啊……”
许望舒磨破了嘴皮子,安保大哥始终不为所动。
“许望舒?”
这声音……许望舒立刻僵住,心怦怦直跳。
他一抬头,果然看见失联多日的叶博,旁边赔笑站着的不就是那个说一不二的经理么!
他故作轻松,“这么巧。”
“你怎么在这儿?”叶博皱眉。
“我啊……闲着无聊来试试手气。”
叶博的眉头锁得更紧,转头看着经理。
经理大人在叶博面前又是一副嘴脸,“博哥,是这样的,这人的学生在我们这边输钱又闹事,我就把他们扣了。”
叶博忽而走近,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望舒,“干嘛骗我?”
许望舒被揭穿尴尬不已,破罐子破摔,“有点丢脸。”
叶博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