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明觉厉。”
叶博收起笑容,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他时,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你不喜欢?”
许望舒笑了笑,“无所谓喜不喜欢,只觉得危险。”
在他们对视的短暂时间里,叶博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不会让他轻易涉险的。”张云珂突然插话。
许望舒有些意外,愣了一下,连忙道了声“谢谢”。
张云珂冷冷道:“我们兄弟之间的事,哪轮到你个外人说这“谢”字?”
被当面这么一冲,许望舒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
叶博连忙拉了张云珂一把,“珂哥,别这样。”
被叶博一说,张云珂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许望舒居然看到他在努力地对自己微笑。活见鬼了。
叶博开的车,车里没人说话。许望舒跟张云珂并排坐着,有些窘迫,一直望着窗外。
他们到的时候,邱柠和樊文杰已经在包间里喝茶了。
所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许望舒忘了樊文杰肯定会跟来这茬儿。想到上次在医院的剑拔弩张,他还是心有余悸。
邱柠看到张云珂自然又是一愣,狠狠瞪了许望舒一眼。许望舒热情地招呼大家入座,以掩饰自己的理亏。
张云珂说这顿饭他请,邱柠自然不同意。
不知道为什么,叶博一句话不说。有不熟悉的人在场,他总是一副冷若冰霜,对所有人爱答不理的样子。许望舒在桌子下面握住叶博的手,示意他放松点。叶博也反握住他的手,但兴致仍不高。
樊文杰是最兴奋的一个,找死地紧贴着邱柠坐就算了,还对邱柠各种体贴照顾,端茶送水,以彰显其在邱柠身边不可取代的地位。邱柠却比较冷淡,并不多话。张云珂全然无视樊文杰的自作多情,尽量跟邱柠多交流。还好,过了这么多天,邱柠冷静了许多,没有让他太难堪。
“胳膊还疼吗?”张云珂声音温和,变了个人似的。
邱柠的胳膊是被人生生打断的,许望舒想想就寒毛直竖。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怨,要对这么好的一个人,下这么重的手?
樊文杰愤愤道:“一变天就会疼的,始作俑者就不要假惺惺了。”
许望舒忙制止,“小杰,怎么说话呢!”
邱柠没吭声。
身边的叶博突然发话:“不了解情况就不要随意评判,你根本不知道厉害轻重。”
张云珂倒不像之前那么冲动,只是关心邱柠,“我这边有些专治损伤的秘方膏药,让人送你那儿吧。”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快毕业了,找到房子没?要我帮你安排吗?”
邱柠保持礼貌的疏远,“不必了,谢谢。”
张云珂被拒绝了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满,仍旧很克制、很客气地跟邱柠搭话。当然了,邱柠是不接的。许望舒不能让场面太尬,一个劲儿地给张云珂帮腔。樊文杰一直在旁边唱反调,叶博偶尔数落他几句,长辈一样,大道理一堆。许望舒没见过这样的叶博,倒是新奇。
张云珂还真是改进了不少。一顿饭吃得比想象中的和谐许多,许望舒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饭后,叶博说有事要处理,就跟张云珂回去了。许望舒跟着樊文杰、邱柠在学校Cao场上散步消食。走了几圈,邱柠有些不舒服,也告辞回去。
樊文杰见邱柠走了,才很不满地对许望舒说:“许老师,你怎么不向着我了呢?”
就没见过这么没良心的,“我还不够关心你?”
“我怎么觉得你在帮张云珂追柠哥?”
“……你这么不争气,怪我咯?”
樊文杰急得脸红,“我已经很努力了。”
许望舒拍了拍少年的肩,“你啊,近水楼台的,邱柠都没被你攻下,你觉得还有戏吗?”
“会有的!”樊文杰斩钉截铁地说。
“其实放弃也是一种成长。”许望舒规劝道,“杰啊,你还小,会遇到更多更好的人。邱柠心里有张云珂,容不下别人的。”
“他们分手了,永远不可能了!”樊文杰急道。
“有些人啊,即使不在一起了,也是要痴缠一生。”
樊文杰却不认同,“我觉得柠哥也是喜欢我的,不然我们天天在一起,他怎么不觉得厌烦呢?”
许望舒摇了摇头,“你确定是你要的那种‘喜欢’?邱柠只是把你当弟弟宠着罢了。”见少年不服气地红着脸,他继续劝道:“杰啊,我听叶博说,那天张云珂本是要救邱柠的,连命都不要了。虽然最后没去成,那也是因为被人拦住了。所以啊,张云珂那样的人必然是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你别太敌视他了。”
樊文杰一声不吭,愣愣地看了他好久,才说:“可是……邱柠跟他在一起很危险。”
一边是活力无忧的校园,一边是血雨腥风的嘿道,许望舒停下脚步,“‘了不起的盖茨比’里面有这么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有过你拥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