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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人。”叶博晃荡着腿,悠然道。
“我不信。”
“要真是的呢?”
“那我就一辈子不原谅你。”许望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特严肃。
叶博看着他,“够狠的。”
许望舒又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抱着他侧躺下来,叹息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保护你啊。”
“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可是我想要保护你。”
叶博往男人的胸膛靠了靠,“嗯,在你怀里是挺安心的。”
叶博说两个人不在一起反而安全,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等他处理完手头的麻烦再说。许望舒没有硬来,这些事情他不懂,只能听叶博的。
表姐打电话过来说nainai生病了。妈妈瞒着他,根本没跟他说。许望舒是nainai一手带大的,妈妈是护士经常上夜班,他连睡觉都是nainai带着。
许望舒一听就急了,连夜买了机票回家。
爸爸是nainai的独子,上面还有个姐姐。老爸是个妻管严,老妈说什么是什么,说nainai岁数大了,保守治疗得了,做手术几十万,做了也不一定能治好。
许爸只是唉声叹气不说话。姑姑在一旁不吭声,她家里也不富裕,表姐又刚刚生了二胎,哪儿都要用钱。
许望舒知道老妈肯定不让他掺和这事儿,他也没多嘴,只在病床边陪着nainai说笑后,买了机票回来,立刻找中介卖房子。
他孤身一人,叶博也不需要他养着,那房子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自己租房子一样过一辈子,可是nainai如果不做手术,就是等死。
一周后,他拿着买家的首付款,去医院交了钱。妈妈对于他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气个半死,无可奈何之后,骂了他几句也就算了。
nainai的手术很成功,术后十多个小时也就醒了。可开膛破肚毕竟伤元气,她老人家眼见着越来越瘦,许望舒又请假,陪着nainai在医院照顾了一个多月。
等回去时,银行的贷款下来,他也不得不交房了。
许望舒给自己留了几万,把信用卡的欠款还清,剩下的钱直接打给妈妈,就打包住到了姜陈家。
姜陈怎么说也是个球馆小老板,虽没大富大贵,也算是货真价实的中产阶级,房子不小,三室两厅。他占了好哥们的便宜,每个月只交个一千的租金,蹭吃蹭住。
姜陈经营球馆离不开身,许望舒毕竟清闲点儿,就负责起家里打扫卫生、做饭的活儿。他干得特别勤快,至少心理上让自己过意得去。
下班回来,远远地看到小区门口停着那辆熟悉的捷豹,许望舒一激动,提着电脑包飞奔过去,“啪啪啪”地敲着车窗。
叶博能来找他,一定是麻烦解决了。
车窗缓缓拉下来,许望舒高兴得快飞起来了,迎面看到的却是来人一张臭得不能再臭的脸。
“上车。”青年冷冷道。
许望舒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他了,耷拉着耳朵坐到副驾驶上,不敢多话。
“谁让你卖房子的?没钱不会找我吗?你他妈的谁让你跟姜陈同居的!”叶博劈头盖脸一番质问,那眼神能喷火了。
许望舒忙辩解:“没有同居!别胡说。”
“那你没跟他住一起?啊?”叶博气急败坏地问。
“这……这不是同居啊,只是合租罢了。”许望舒被咄咄逼人的架势逼得一直往后退,后脑勺“啪”地一下撞在车窗上。
他抱着头“哎呦”一声,叶博一把拉过他,厉声道:“你小心点!”
“我真没跟姜陈同居啊,你会跟程远同居吗?这不是扯淡吗?”许望舒心虚地解释。其实他还是有点要面子加大男子主义的,怎么能跟喜欢的人伸手要钱呢?他宁愿住露宿街头也张不了这口。
青年还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看着他直冒冷汗。
叶博冷笑一声,“那也用不着天天给他当保姆买菜做饭吧?”
“这话说的,朋友之前互相帮衬着怎么被你说得这么难听呢?我本来闲着也是闲着啊。”许望舒微撅着嘴,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又觉着不对劲儿,他疑惑地反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叶博眉峰一抖,一把拉住他的衣领,“你别避重就轻!”
到底是谁避重就轻?许望舒特别小声地问:“你是不是跟踪我啊,这样不太好吧?这不是侵犯我隐私吗?”
叶博抿了抿嘴,松了手,语气终于缓和,“我只是怕你有危险。”
许望舒拉住青年的手,笑道:“你跟踪我,我背着你卖了房子,这下扯平了吧?”
叶博这才弯起眉眼,“算是吧。”
“哎呀,你这个人,老吃这飞醋有意思吗?姜陈好得很嘞,我回去做鱼汤给你喝,宝贝儿?嗯?”
“宝……宝贝儿?”叶博露出嫌弃的样子,“别rou麻了行不?”
许望舒一看他已经不怎么不生气了,更是下了车,死皮赖脸地拉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