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他们是不敢逃跑了,被打断腿是小事,但是一晚上十个,他们还能有命在吗?想想估计也不可能,只能求着人去家里送个信。
&&&&等到送信的人来到江有寿家,一家子都惊呆了,江有寿头痛得要命,江春花冲上来就要跟送信的人厮打,江杜氏坐在地上哭天喊地,柳氏在一边装模作样的哭哭啼啼...
&&&&送信的人就是小倌馆里面的一个小厮,平常做一些粗活力气活,因此江春花根本奈何不了他。但被一个疯婆子又抓又挠的,即使没有受伤也倍感厌恶,一巴掌扇倒江春花,“呸!老子告诉你们,要想赎人,三天以内来,一个人三十两银子!”
&&&&说完,也不管躺到地上打滚的江春花,拍拍屁股走人了。江春花不相信他说的,在地上哭了一会儿哭累了,噌的站起来跑,两只大脚丫子把鞋都跑丢了一只。
&&&&江杜氏拽着儿子也跟上她,跑的三人快断了气才到了地方,南风馆。这会儿江有寿三人已经顾不上南风馆奢靡艳丽的装饰了,直接上去踹门。
&&&&“开门!快开门!把我儿子放出来!”江春花大喊大叫,也多亏了整整一条街都是花楼,就是白天人都不多,南风馆这里更是僻静,她这样喊叫也没有被人看到。
&&&&但是南风馆白天也不营业,只有两个人白天守个门,这会儿正偷懒的在厅里睡着呢,没人给她开门。江春花喊的嗓子都要哑了,隔壁的花楼倒是开了,两个小厮一盆脏水就泼了出来,江春花连带着江杜氏和江有寿都淋到了,江春花整个成了落汤鸡。
&&&&“死老太婆,再敢喊叫扰了小爷好觉,小爷就给你褪褪猪毛!”
&&&&江春花尖叫,“啊,我跟你们拼了!”跟一颗球一样扑到一名小厮身上,小厮经常处理喝醉了闹事的客人,对付她太容易了,一脚就踢的她疼的缩成一个球。
&&&&这么闹腾,南风馆里睡的很沉的两个小厮也没叫醒了,打开半边门,打着哈欠问:“怎么回事?闹什么闹!”
&&&&江春花一看开门了,忍着疼就要往里冲,脸都变扭曲了也没多上力气,小厮轻而易举的拦住她,不过没拦住江有寿,“哎!你们干什么?不许进去!快出来!”
&&&&江有寿才不听呢,一直往里面跑,听到动静的老何光着膀子就出来了,裤子也明显是匆忙提起来的,满脸煞气,一见到江有寿就跟老鹰看见兔子似的,一把捏住江有寿的脖子。
&&&&江春花‘嗷!’的一嗓子,跟惊雷似的震醒了馆里的小倌儿们,江小二江小三两人也慢慢走出来了,一看果然是爹娘来了,“爹!娘!你们来了?快带我们走!”两人昨天刚破了后边,即使用了药,现在依然不舒服,感觉那里合不上,走路的时候特别奇怪,因此心里再着急,也只能慢慢走动。
&&&&江春花这会儿正扒着老何的手,江有寿脸都憋红了。江杜氏在一边又喊又骂又哭的,一看见孙子赶忙跑过去,“哎哟,我的大孙子哟,快救你爹,你爹都要被那个畜生掐死了!”
&&&&老婆子想拉着两个孙子去帮忙,但是江小二江小三早上才被老何收拾了一顿,这会儿哪敢往前凑,只好求饶。一开始那两个小厮这会儿也不敢瞌睡了,把江春花和江杜氏都扣住,其他的小厮把江有寿从老何手里接管过来,省的真被他弄死。
&&&&“都给我闭嘴!”披头散发的老板,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站在二楼,没有骨头似的倚着栏杆,“闹什么闹?当我这儿是菜市场吗?”话也没什么过分的威胁之类的,但配上老板半眯着的眼里的寒光,整个楼里都安静了,看热闹的都不敢走,更别说闹事的主人们。
&&&&老何快步上了楼,站在老板后面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还不忘把老板松垮的衣服重新系好,把带着红痕的白嫩肌肤都遮住。老板任他施为,懒洋洋的说:“我这里可不是撒泼的地方,再敢闹事就送你们去牢里住几个月!小四,你来解决,赎不赎人的,都无所谓,但是不许在出动静,知道了吗?”眯着眼扫了一圈大厅里的人,一股凉意令在场的人都寒蝉若噤,尤其是老板的一个冷笑,真是恨不得打个冷颤!
&&&&江春花见老板厉害,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平常那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都没敢使出来,蔫蔫的拉着儿子絮叨,“你俩咋回事?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没被占便宜把?”
&&&&江小三真想破口大骂,但是老板那一笑还在脑海里,他不敢,只能哭诉,“娘,我们是被害的!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趁我俩喝多了意识不清就把我俩卖了!”
&&&&“什么!哪个王八羔子,老娘弄死他!”大喊,江春花刚想抖一抖,却想起来老板的笑,声音一下子又小了,“你俩记得人长啥样吗?我找他算账去!”
&&&&江小三真想骂娘蠢,现在是找人算账的时候吗?要想想办法把他赎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娘!现在最重要的是拿钱来赎我和二哥!你先拿出来二十两赎人!”
&&&&江春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