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好,真一个鲜呀!”
舀了一勺银耳莲子羹喂到她嘴边,袁松越提醒她,“别噎着了。”
薛云卉笑眯着眼睛把这勺羹汤喝了,“侯爷喂的,就是好喝!”
“贫嘴!”
袁松越点了她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这些包子,比小酥鱼如何?”
“这怎么比?包子是包子,酥鱼是酥鱼。”薛云卉不知他让自己比什么。
袁松越又问,“我的意思,你这小酥鱼的心头好地位,可否因着这些包子动摇了?”
薛云卉歪着脑袋想了想,“虽然这些包子也好吃,也新鲜,不过动摇小酥鱼,还不至于。心头好哪里是容易动摇的?”
这话说的袁松越心里熨帖极了,摸了摸她的脑袋,又给她舀了一勺羹汤。
薛云卉却就着他方才这个问题,想了一下,又补了一句,“也许是能动摇小酥鱼的吃食,还没出现罢,毕竟我吃过的也不多。”
拿着勺子的手一顿,袁松越立时道:“我看你已是吃过不少了,不用再尝新的了。”
“为什么呀?”
袁松越哼了一声,趁她张嘴,连勺子带汤水一并塞进她嘴里,“谁知道那些新的吃食是不是有毒。”
薛云卉听得云里雾里,吃食怎么能有毒呢?可她正要问,却被袁松越一勺接着一勺的汤水把嘴巴塞满了,等她一口口咽了下去,想问什么已是忘了。
吃过饭,袁松越换衣裳准备上衙门,华康过来回话,是锦衣卫递了消息过来,说今日下晌可以让袁松越见一见他嫡兄袁松起。
袁松越什么都没说,这便是应了。薛云卉问他:“侯爷,午饭晚饭都不回来了?”
这话很有些日后成家的感觉,袁松越将她揽进怀里,“估计回不来了,若有事也可能去趟大营,晚间也未必归,你自己小心些,有事吩咐人来做便是,别再伤了手。”
薛云卉点头道好,艰难地用没伤到的两根手指头替他系了系带子,送他出门去了。
连着忙了好几天的袁松越却没有任何疲惫之感,只看着在门口送他出门的人,便觉得浑身气力满满,挥手让她回去,别冻着了。
先往衙门跑了一趟,匆匆忙忙将手头上的事理了,过了晌午便直奔北镇抚司的衙门去了。
他到的时候,正好瞧见韩烺手里把玩着鞭子从狱门口出来。袁松越不由地皱了眉头,上前拱手,“韩大人。”
韩烺一看他皱眉便明白他如何作想,也不说明,只拎着鞭子上前,“侯爷可来了,本指挥可早就等着侯爷了!”
他这么说,还故意挥了挥鞭子,袁松越倒是暗道一声差点被他骗了。自己突然见他拎了鞭子出来,还以为是给袁松起用刑了。锦衣卫北镇抚司虽厉害,可袁松起之案,不过是第一日刚审,便是用刑,也不至于韩烺亲自来,尤其韩烺故意说什么等着他的话,明摆是故意让他迷惑。
做了锦衣卫,果然不一样了。
袁松越也不同他来扯去,只道:“有劳韩大人,家兄在何处?”
韩烺一看没骗得了他,也不再耍玩,喊了一旁的北镇抚使,“让侯爷瞧瞧他兄长去。可得看紧些,别让侯爷兄弟窜供。”
袁松越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多谢韩大人提醒。”
韩烺去了,袁松越跟着北镇抚使进了狱中,袁松越禁不住问:“不知家兄这案子,审得如何了?”
北镇抚使回头看了他一眼,“侯爷可以去问令兄。”
袁松越道好,一路跟着他向里走。北镇抚司的诏狱是朝野皆知的地狱,狱中Yin暗,几步之间只有摇摇晃晃的火光映着地板,只是地板之上虽日日刷洗,可依旧让人觉得漆黑一片,像是无数人的鲜血浸透石板里间一般。
袁松越不是第一次来了,早在袁灼获罪之时,袁松越便曾经来过此地。
今日倒也算是故地重游。
袁松起被单独关押了一间,袁松越到的时候,袁松起正呆滞地坐在石块砌成的床前,袁松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锦衣卫没给他上刑,只是手脚上了锁链,也是齐全。
锦衣卫已是礼遇了,袁松越暗道,回头是该给韩烺封个大红包。
“大哥。”他喊了一声。
袁松起恍惚地抬起头来,看了他好几眼,才道:“是你来了。”
“是我。”锦衣卫的校尉打开了牢门,袁松越走了进去。
袁松起冲他摇头,头摇着,又垂了下去,“不是你,是不是?”
袁松越知他意思,道不是,“是谁,大哥心里清楚么?”
“清楚?我不清楚。”袁松起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又垂了回去,“我不过是想当个田舍翁而已。”
他声音有些哑,原本已有些发福的身形,又突然消瘦了下去,面上的皮rou松弛,衣裳挂在身上。
袁松越突然有些歉意,他同秦家斗法,无论拼个怎样你死我活的局面,都同袁松起没什么干系,袁松起如今这样,算不算“我不杀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