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赚点,攒起来的?
袁松越想了想,哼哼两声,将此事按了下来,心道回头再同她好生问问清楚。
第二日一早,袁松越收了剑回房,还没到房门口便见华康带着高来过来了。
高来是他的管事,平日多在侯府宅邸里照管,袁松越一见他急急慌慌地来了,眼中含了笑意。
果听高来请了安,急急道:“侯爷,太夫人来侯府了,还带了一位姓廖的姑娘,好似是太夫人娘家嫂子娘家的侄女!”
这廖姑娘的拗口关系,从高来嘴里秃噜出来,倒把袁松越说笑了。
高来少见侯爷笑,这会儿侯爷笑了,他觉得侯爷真真一点也不着急,太夫人秦氏突然带了个不相干的姑娘来是什么意思,这还不明白吗?这是拉郎配呀!
这廖姑娘可是跟着太夫人这个侯爷的嫡母来的,那他们薛道长怎么办?没有薛道长镇着,侯府又来了二十年的耗子Jing可不得了。
高来整天被她媳妇提耗子Jing,不由地也想到了这。然而他如此焦急,袁松越却淡然地喝了一口银耳粥。
待一口咽下,他才道:“你回去,好生伺候太夫人和这位廖姑娘,若是太夫人问我,便道上衙门去了,不定还要去大营,一两天未必回得来。”
高来听得似懂非懂,只是他从侯爷的淡定中,读懂了一件事,那便是侯爷心中有主张了!
高来松了口气,一时又觉得二十年的耗子Jing是不会跑出来折腾人了!
而袁松越这里,用过早饭便去了衙门,在衙门门口,可巧遇上了顾况。
第384章 较劲
顾况在前听着后头有人来了,下意识转身去看,一眼瞧见了皱着眉头,一脸冷肃的袁松越。
顾况奇了一下,上前拱手,“侯爷这是没睡醒?”
袁松越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立时又恢复了那“冷肃”的面容,不说为何,只道:“进去吧。”
他越是不说,顾况越是奇怪,不好再打趣,小声问道:“可是锦衣卫那边儿,令兄的事?我倒有些日子没见韩烺了。”
袁松越道不是,“一点家事而已。”
不是这桩事,还是家事?那是什么家事?
顾况挠头,琢磨着要不要再问,一想他翻过年就成了自己妹夫,没得不关心妹夫的,所以又问:“侯爷若是方便,倒不妨同我说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话一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对了,连忙同袁松越摆手,“我不是说侯爷是臭皮匠,我才是!侯爷比臭皮匠可厉害多了……我是说,臭皮匠拍马也比不上侯爷……不对,侯爷和臭皮匠根本没什么可比……”
顾况终于把自己说迷糊了,“什么玩意,越描越黑了!”
袁松越差点要绷不住笑了,吭了一身,清了下嗓子,又听他絮叨:“都是每天劝我那牛鼻子弟弟劝得,嘴都不利索了!他说什么都要找他师叔师兄去,好像家里有谁拿针扎他一样!”
袁松越想说,他想去便赶紧让他去,再也别回来才好,只是还残存一丝理智,没被顾况带偏,又吭一声,继续一脸“冷肃”地往衙门里去。
顾况这才想到要问的还没问,讪讪地挠了挠头,正不好意思地准备告辞的时候,袁松越突然道:“我家太夫人住进侯府了,还带了位亲戚姑娘。”
他口气沉沉的,顾况却突然一个激灵。
带了亲戚姑娘!这不一般呀!
抬起头去看袁松越,顾况看到袁松越眉头皱成一团,还叹了口气。顾况明白了,这便同袁松越各往各处去了,立时遣人回家,“赶紧把这事儿同我祖母说了!”
下边的人连忙去了,没几时,云德大长公主便知晓了。
顾二夫人在旁侍奉婆母,听这话吓了一跳,“况儿这是在哪听来的?”
下边的人道:“回夫人,二爷遇见侯爷,见侯爷脸色不好,问的。”
顾二夫人啧了声,“好好的孩子,竟遇上这样的事了,多亏况儿问了一句。”
她说着,见婆母脸色沉了,连忙小心替给她添了些茶水。
云德大长公主端起来饮了一口,饮过茶,脸色便恢复如常了,问下面的人,道:“国公爷呢?”
一旁伺候的人回话道国公爷刚刚出门去了,晚间得回,云德大长公主“嗯”了一声,转过脸来同顾二夫人道:“这事且先瞒着音儿,别让她知晓。”
只是顾二夫人刚要应下,门前帘子一撩,顾初音竟跑了进来。
“祖母!”
顾二夫人“呀”了一声,云德也沉了脸,“你跑什么?急什么?”
这两句训话,可把顾初音眼泪珠儿催了下来。
原本她一早过来请安,却没想到刚到了门口,还没进门,便听见祖母在问二哥派来的人的话,她一听什么廖姑娘进了侯府,心里立时烧了起来,她没掀帘子进去,然后便听到祖母嘱咐二伯母,要瞒着她。
“祖母为何瞒着我?”顾初音嗓子难受地厉害,眼里含着泪,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