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她不省人事的时候侵占了他!又怎么可以在这两年里不声不响当个没事人一样!
她的眼睛红成一片,泪水早已模糊视线,整个人痛苦的也像是要蜷缩起来。
纪崇均手攥紧,心疼得无以加复,他想上去抱住她,可是她就像个刺猬一样,浑身披着刺,根本不容人靠近。
他想说些什么,也是无能为力。
他终于知道了她的所有症结所在,她一直一个人,在意着所有的事,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只怕根本没有记住。可是他该怎么解释,就算他们都喝了酒,就算一开始是她主动,可是也毕竟是他犯下的错误。
如果他当时能够克制,一切也就不会发生。
他有自己的道德准则,他终究做了不该做的事。
看着她愤怒又绝望的眼神,他的心中也涌出无尽的恐慌,他突然害怕他将彻底失去她……
“安安——”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纪崇均回头,却看见刚才站在沙发边的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上来。程季安转头看向普文欣,一颗泪却又滚落下来。
普文欣走进,步伐却有些艰难。经过那段失败的婚姻后她整个人已经改变,可是现在,却尤为的沧桑。
她的眼睛亦有些红,而在短暂的停顿后,她又鼓足勇气开口道:“安安,有些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程季安抽泣了一声望着她,普文欣低下头复又抬起,看向两人,“那年,其实你们喝的酒中都被下了东西……”
程季安眼泪掉下,眼睛却一瞬睁大。
纪崇均望着她,也是难以置信。
压在心中多年的事情终于说开,普文欣松了一口气,她抿了下唇,又侧着头望向窗口的方向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二天醒来时才知道的。那天中午醒来的时候,我的床上也有一个人……”
那是一段并不愉快的记忆。那个时候她二十来岁,爱玩,爱闹,身边有大大小小不同的圈子,她换过不少的男朋友,身边也一直会有很多人追。那个人就是她的一个男性朋友,追了她很久,但她一直没答应。所以当第二天醒来时发现他躺在自己身边时,她整个人都懵了。
他告诉她说是他们都喝醉了,可是她根本不信。她确实是喝多了,可是不管喝再多,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人发生关系。她确实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是这并不代表她滥情。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她立即就起了疑心。那天晚上他们后来去跳舞了,跳着跳着她感到很难受,他就走了过来,然后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就黏在了一起,又一起开了房。她记得那时候她很热,很躁动,可根本不是喝多的样子。
所以她就质问他,是否在她喝得酒里放了东西,那个时候,她已经从圈子里听说过这样的事。一开始他不承认,说这根本是没有的事。可是后来撕破脸了,他就说,是,是下药了,可那不是我下的,也不单单是下给你的,在场的人只怕都喝下了那玩意儿。然后又说,出来玩嘛,助兴嘛,计较什么。
她听着气疯了,扑上去就要打他,在撕扯中,他却扇了她一耳光,又俾倪的说道:“普文欣,你装什么贞洁烈妇啊,你又不是没跟人睡过。我也就是跟人打赌才追你,不然你以为我愿意花那么多心思搭理你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我钟明想要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一刻,她怔在当场,因为她从未想过,在他们的眼中,她是这样的人。
他们那个圈子,也确实是非富即贵。
那一刻,她的自尊被踩得粉碎,可是最终,她却只是上去狠狠打了他一耳光,然后开门离去。
她也想过报警,可是该怎么报呢,一起出来玩的,她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不是自愿。
所以她只能忍下,只能当被狗咬了一口,只能维护着她可笑的脸面,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普文欣,一直被叫作“欣姐”,被人拥护着,被人恭维着,年少轻狂,横行无忌。她不能让他们看笑话,不能让他们看到她被捉弄,被嘲笑,像个可怜虫一样。
那些年,她骄傲着,恣意着,以为自己可以罩住一切,可是到最后,生活让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程季安听着,却是更为绝望。
那年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她,一个人孤立无援的站在马路边,她过来,知道她身上可能会发生什么,却还是当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还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不待在酒店里跑出来干什么,还打我那么多电话,怎么,怕我一个人把你丢下吗?你呀,真没见过世面。
那个时候,她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在医院里,在她跟她说起的时候,她也从未提及!
她是她的表姐,她一直信任着她,却原来,她一直欺骗着她!
“对不起安安,”普文欣看着她,目光颤动,“真的对不起。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特别厉害的人,可是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