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只要他参加比赛第一一定是他的。”
“嗯,这小子确实太拼了,省联赛拿名次根本不成问题,可就是太犟了。”
“不过去年的省联赛已经错过了,今年又因为腿伤不能参赛,换做我心里也不会舒坦。”
“就当给他放个假吧,对了,你通知金杰了吗?”
秦州牧笑了笑:“早跟他们说了,我说许二猪,你他妈能给我留几个刹停的嘛?回回招收学员一个个非得跟你学花样。”
许泽远闻言,在秦州牧的腰上捏了一把:“我让方乾跟你学刹车,是你自己说他不适合的,怪我?”
秦州牧瞪着许泽远,愤愤不平的回了后堂,许泽远慢慢起身跟了过去。
花式刹停玩儿的就是一个刺激,而花式绕桩侧重于艺术与观赏性,许泽远的性格适合花式刹停,秦州牧的性格适合花式绕桩,只是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最后却换过来了。
有时候意料之外也许能让观众更加惊喜,就比如他们两个在世界轮滑锦标赛双人花式绕桩项目中的一曲《Touch》,至今为止仍旧是无法超越的经典和传说。
这天晚上下雨了,就在程煜刚走出俱乐部的时候,雨点不大,但也需要打伞,程煜似乎没什么感觉,独自一个人淋着雨走在路上。
“你先养伤吧。”
“我已经有人选了。”
“省联赛重要,可全国赛更重要。”
“过满则亏,你也稍微照顾一下自己的身体。”
“哎哟不错嘛,又他妈拿第一了?请客请客!”
“小煜又拿奖啦?爷爷今天多买点儿排骨,晚上加菜庆祝一下。”
……
程煜想了很多,进入俱乐部这三年来是他在轮滑运动上进步最快的时候,他是拿命练轮滑,为了练习更高难度的动作他常常第一个到场地最后一个离开场地,有一段时间他失眠,于是他提着鞋去了空无一人的广场,每晚都去。
他想得到越来越多的认可,想不断的超越自己突破自己,想看自己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他把轮滑当成了信仰,正因为这个信仰,他迫切的想进入国家队,于他而言他已经不满足省市区赛了,他想参加规模更大的比赛,省联赛,全国赛乃至国际赛,同时他也清楚什么是人外人天外天,他不敢松懈,太过于把时间Jing力投入轮滑,从而忽视了身边人对他的关照和担忧。
他从不主动与人沟通,或者说他更擅长不好的事自己消化,因此失去了许多和他们交流的机会,许泽远有多看中他别人不知道他自己最清楚。
那个男人是轮滑圈子里遥不可及的一轮明月,他在世界轮滑圈里的地位和贡献也非常高,曾经他只能抬头仰望的月亮如今变成了他的师父。
许泽远身边的秦州牧更是个让人害怕的存在,因为他不但是花式刹停项目中的佼佼者,还是许泽远的双人花式绕桩搭档,凡是双人花桩赛,秦州牧势必会和许泽远一起参加,他们两个才是王牌组合。
不但Jing于花式刹停,更Jing于花式绕桩。
他们的出现是个意外,但对程煜来说这是一个突破常规的契机。
程煜不是没有压力,他的压力很大,有时候他睡觉做梦,不管什么时候做梦,他总能梦到自己穿着轮滑鞋在炎炎烈日和寒冬萧瑟的时候疯狂的训练,不知疲倦。
他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但又不满足于证明自己。
他似乎很焦躁不安,内心很惶恐,他从来不会从别人那里汲取安全感,他像一只刺猬,就算再降低危险系数,他也不会把自己的肚皮暴露出来。
那不安全。
“阿煜。”
程煜猛的拉回思绪,突然听见有人叫他,于是他转身,一把伞遮挡在他头顶。
程煜双眼茫然的看着邱阳,然后看着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流下,神色很冷峻,眼睛深邃无底,眼神晦暗不明。
“你怎么在这儿?”程煜不解地问。
邱阳皱眉看着他,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程煜,脸上写满了茫然,与平时的程煜判若两人。
“我找祁鸣要的地址,他说你可能会去俱乐部。”邱阳说道。
“嗯。”程煜低下头。
邱阳着急了:“阿煜,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解气,你大可以再揍我一顿。”
程煜抬头说道:“你他妈说什么?你眼里我就是个斤斤计较什么陈芝麻烂谷子不管过多久都能给你他妈翻出来逼逼一顿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他妈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事儿跟你没关系!”程煜气急败坏的吼道。
邱阳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用力把程煜拽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程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点儿懵,懵到忘了推开他。
“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别他妈一个人憋在心里,老子他妈可以帮你换新书,揍欺负你的小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