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走, 没想回程路上碰到一只小海豹,这只小海豹大概是觅食的时候没注意,卡冰窟窿里了,哀哀直叫唤, 我看着可怜,就叫了阿彪一块去凿冰,最后小海豹是出来了, 我人没站稳,反倒掉了进去,拉出来的时候就划了这么一道……”
“看着挺吓人的吧?”
江溪点点头。
“就缝了几针,不严重。”
韩琛说得轻巧, 江溪却能从这三言两语里察觉当时的惊心动魄。
这人真到事态严重时。反而轻描淡写, 不严重时则叫苦连天, 跟要糖吃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南极这样的天气,掉进冰窟窿基本上就是半废,加上衣服裹得厚,人只能跟块石头一样往下坠,要是飘到冰层下,除非在窒息前凿破冰层,否则真是阎王难救——何况他还受了伤。
事实其实也跟江溪猜测的差不多。
冰窟窿凿开的反作用力巨大,韩琛就站窟窿旁边,脚一滑就整个儿滑下去了。要不是在快灭顶时,正巧抓住了边缘一块锐利的尖冰,恐怕还真的要顺水漂流,跟海底的亡魂作伴了。
这条疤也就是在当时留下的。
整个冰层没一点借力之处,幸好阿彪和向导都是壮年男人,有点巧劲,借着工具一点一点地将人拉了上来。在冰水里时,韩琛别的什么都不想,满脑子都是江溪的脸,跟PPT一样闪回。
这边江溪和韩琛在讲南极,那边高秘和阿彪对着阳台把酒言欢,也谈到了这条疤。
阿彪感叹:
“其实当时我都觉得老板要救不回来了。南极有多冷?他妈撒泡尿都能成冰的鬼地方。人要掉冰窟窿里哪还能活?向导都慌得要求爷爷告nainai了,也不知老板哪来一股劲儿,生扯着冰块边缘就是不撒手,那角利得跟刀尖一样,就看着血呲溜呲溜地往下掉,泛水里老大一篷。”
高秘跟他碰了一杯:“祸害遗千年不是?Boss长寿着呢。”
阿彪点头赞同:“是这个理。”
“不过你猜怎么着?好不容易人救上来,Jing神都恍惚了,嘴里还叨了一句话,你猜什么话?”
“什么话?”
高秘好奇地问。
“就一句,‘溪溪,不哭啊,我没事。’”阿彪砸吧着嘴:“我当时啊,那眼泪就哗啦啦给下来了。”
“你说咱老板这样的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为什么就光惦记着一个江小姐?”
——能为什么?
——爱情呗。
高秘仰脖灌了口,今夜满天繁星,风景宜人啊。
“干,为天长地久。”
“干,为长命百岁。”
阿彪抬头望了望天,心里不知怎的,敞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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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吧?”
江溪和韩琛转移到了二楼主卧。胖橘安安分分地团在沙发脚,挨着韩琛裤腿喵喵叫唤,而江溪也猫似的软软躺在人韩琛怀里,心疼地摸了摸他那条疤。
“不疼。”韩琛桃花眼微挑,凑过来低头说了句什么。
江溪立马翻脸:“臭不要脸。”
“溪溪,今天我生日。”
韩琛语气委屈,江溪被说得一阵心虚,她确实不知道,也没准备,有些气弱道:“那、那……就一次。”
“恩,就一次。”
韩琛道貌岸然地答应,心里却想着能哄一次就能有两次。
胖橘水水被拎着脖子往门外丢,两只眼睛跟玻璃盏一样,歪着脑袋奇怪主人怎么突然换了副嘴脸,门却砰地一声合上了。
门外猫爪子在磨门板,门内沙发上两人却无声无息地缠在了一块。
“等等,你手机响了。”
江溪白色蕾丝裙后的拉链被整个儿拉开,裙子没顾上脱就被卷着掀到了腰间,丝袜被撸下大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白玉一样,被红丝带绑在了一块,巧妙地打成了一个蝴蝶结。
视觉效果任哪一个男人来看,都是血脉偾张。江溪伸手想去够茶几上的手机,却被十指扣住牢牢地按在了沙发上:
“想逃?没门。”
他开门见山,没先跟礼物来个真情感言,信手一抽,红丝带就流水似的滚落沙发,一路垂到地上。男人十指修长,直接探到下方拨开,一个多月没接触,两人都是一阵闷哼。
“轻点。”江溪嗔他。
韩琛哪儿顾得上,只低头寻着她唇,含糊地道了句什么,江溪脸红心跳,上身半靠着沙发背,被男人捉着下巴缠绵亲吻,沙发旁的落灯幽幽照着,暖黄的光晕抖得人一阵晕眩。
江溪朦朦胧胧地睁开眼,隐约见到那一张俊美的脸庞也染上了代表欲色的红晕,男人的皮相在这时也有无往而不胜的魔力,光看着就饱了。
韩琛只觉得腹下一热,嘴角却得意地翘上了天:“今天可是我生日,礼物怎么就先……”
江溪捂住他嘴:“闭嘴!”
“好好好,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