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又道:“贵妃身份尊贵,宫里上好的熏香也是不少,然如此都能留下一丝药味,定非一时三刻能累积如此,换言之,这生病之人怕是已经抱恙许久。”
&&&&而她之前就已经说了那生病之人是皇帝,也就是说,皇帝若是病到不能离药的地方,虽然朝中还没有消息,但怕是情况不妙,终其一生,除了明照之外,恐怕是再不会有其他的孩子了,所以李贵妃断不会对明照下手。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明白,然李贵妃已经清楚了她的意思。
&&&&“你明不明白?”李贵妃看着她的眼神带着疯狂的嫉恨,她从来都知道司马君璧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更后悔没有早些解决了她,“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传扬出去,千刀万剐亦不为过。”
&&&&司马君璧环顾四周,冷笑道:“是否真的罪至此,本宫在那个地方挣扎多年,比你清楚许多。”
&&&&她说话时,明明还是那样的表情,只微微眯起了眼睛,往前走了一小步,李陵容却忽然有一瞬心窒的感觉,就好像暗夜里的飞蛾偷了蝴蝶的翅膀,好不容易飞到阳光下,却忽然被真正的蝶舞晃晕了眼一般。
&&&&而这种感觉让她讨厌至极,明明不过是一个二九年华的小娘子,就算真的尊贵过几年又如何,不还是一样做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很多年了吗,现在的她在自己面前,甚至不比一只蝼蚁高贵。
&&&&“多年不见,你倒是越发猖狂了。”李陵容冷笑道,“今日既然到了这里,你就真的保证自己能逃出去?”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因田和司马君璧身边已经层层叠叠的围了黑压压一片人。
&&&&而李贵妃已经在宫婢的搀扶下来到屋外停放着的一辆极为华丽的马车上。
&&&&正在木屋外面,一群护卫人手一捆干草,沿着木屋摆放着。李贵妃眼神狠厉,她几乎调动了身边的大半高手,就不信这次还能给司马君璧逃了去,到时候再一把火毁尸灭迹,她也终于可以高枕无忧。
&&&&“贵妃用茶。”马车里极为宽大,李贵妃端坐中央的软榻上,宫婢立刻给她端来上好的热茶。
&&&&李贵妃接过来饮了一口,道:“走。”
&&&&马车很快行动起来,李贵妃实在自负,她以为这周围全都是她的人,且都是些身手不凡的,司马君璧就主婢二人能做什么?而且到时候大伙燃烧起来实在显眼,殷家势力不俗,她也不宜留在此处,干脆就此离开。
&&&&李贵妃心狠也有计谋,手辣也从不留情,但百密一疏,她这一次同样也漏算了一个人,便是跟在司马君璧身边的因田。
&&&&或许她身边的那些个身手不凡之人已经看出了因田是有武力的,但他们或许没想到,因田作为当年十三个护卫里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人,且这些年留在司马君璧身边,发誓要护住她的安危,心里有了执念,武力早已经今非昔比。用阿元的话来说,当今世上,除了几个不世出的高人,能与七郎君较量一番的,怕也就只有因田了。
&&&&这一次李贵妃为了防止之前的那种情况出现,特别选了这个远离湖岸的地方,本以为解决司马君璧不过片刻的事,然过了一刻钟过后,木屋里面依旧不停的传来惨叫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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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九章 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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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田的性格从来都冷漠果断,身手亦是如此,招式干脆利落,剑下取命之时毫不迟疑。
&&&&然她身手虽好,李贵妃却也是下了决心要就此解决司马君璧的,且因为前车之鉴,为免再出意外,留下的人数不仅多且狠,因田出手的同时还要护着司马君璧,不由便多了几分束缚。
&&&&司马君璧站在因田身后,面容沉静的看着身边的尸体一具具增多,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刺激着她所有的感官,几乎下一刻就会忍不住呕吐出来。
&&&&“公主。”因田出手之余,有些担忧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司马君璧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木屋里一片狼藉,多处沾染了血迹,脚下更是血流成河一般。
&&&&司马君璧下意识的想要往后一步让开流淌过来的血迹,却只是攥紧了拳头,停住不动。
&&&&在她的侧方,有一人举着长刀砍过来,司马君璧干脆闭了眼,她前面的因田毫不迟疑的反手一剑插进那人心脏,因她速度太快,剑刃上甚至不见丝毫血迹。下一刻,就见因田剑尖一挑,坐榻上的那厚厚的毯子便落在司马君璧面前,而因田未拿剑的左手揽在司马君璧的腰上。下一刻,君璧只觉身子一空,人已经站在了远离血迹的毯子之上。
&&&&因田依旧头也不回,长剑挑刺之间,又取了一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