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直跳。
我转头看向嘴角微微抽动的蓝奕道:“小叔叔,你要信我。我邱纤虽不识字,但过去也常听步爻廉yin诗作赋。俗话说耳濡目染,不会识字,并不一定代表我不会作打油诗。”
“呵。那你现在就作一首打油诗给大家听听。若真能做出一首打油诗,我宋玉折不介意叫你爷爷。”
身为蓝家大夫人,按照冬青镇所规定的三从四德而言,我念诗时唯一能够深情款款与之对视的便只有蓝裴。
我不能,也没资格深情款款地看着蓝奕。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苏岄扬起一抹女儿国大公主应该拥有的笑容,霸气而又神圣不可侵的笑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我虽再不济也是女儿国下一任女皇,虽非雪霸那般的奇才,但yin诗作赋却也难不倒我。这是我在及笄那年所作的诗,甚至连太傅都对这首诗赞不绝口。我拿自己做得最好的诗出来,就不信赢不过宋玉折。
然而我一诗做完。周围却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这是……坈昳要出现的先兆,时间被定格了?
我皱了皱眉,四处张望时,却见宋玉折突然回过神来用折扇指着我支吾道:“这……不可能会是你邱纤能够做出来的诗!定是你和蓝奕二人耍诈!”
莺莺燕燕诧然道:“这么霸气绝艳的诗我还是头一回听。这邱纤不是杀猪的吗?不识字也能做出这么好的诗来?我还是宁愿相信宋公子不举。”
准备要喊爷爷,这回宋玉折急了:“对!邱纤,让我相信这首诗是你自己做的,我宁可相信自己不举。”
不想这世上还有诅咒自己不举的。我淡然抬眸道:“那你要如何相信?”
宋玉折双眼一转,指着蓝奕道:“除非你能以花喻人,做一首诗来,我便算你过关。”
此时见宋玉折快要管我叫爷爷,心痛宋玉折的那一群莺莺燕燕附和道:“对对对!刚才那首诗不算,谁知道那首诗是不是步爻廉以前压箱底,没拿出来给大家共赏过的。若是你能按照宋公子的要求作诗,我们就算你过。”
看向凝望着我,眸光深邃的蓝奕,我勾起一抹笑道:“宋玉折,你就洗好脖子,等着叫我爷爷吧。”
我自己能够拿得出手的诗局指可数,但雪霸的诗我则背出一箩筐来。谁让雪霸写的诗太美,一听难忘。而其中有一首诗,我觉得特别适合蓝奕,我垂眸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赋完诗,我抬眸看向失神望着我的蓝奕笑道:“小叔叔,我觉得这首诗特别适合你的。”
周围顿时又陷入鸦雀无声的死寂中。如果说之前拿我自己做的诗出来,内心还有一丝忐忑的话。现在拿雪霸这首成为女儿国教学所用的诗出来,谁敢说这诗不好,绝对就是睁着眼说瞎话!
“好诗!”
突然间伏苏不由拍手打破眼前众人的沉默。
“这不可能!”
只见不愿接受事实的宋玉折再度用折扇怒指我的鼻尖道:“邱纤,你怎么可能做出这般Jing妙绝lun的诗来。一定是你作弊!”
“我已按照你的要求做出诗来。宋玉折,愿赌服输。”
宋玉折脸色变得铁青,接受到自四面八方向他投来看好戏的目光,他嚷道:“邱纤,小爷我今日就是愿赌不服输。我们走!”
宋玉折话音一落,他带来的三名壮汉便立即挡在他跟前,替他开路。
“想走!”
“想走?”
我和伏苏异口同声道,只是我的语气比较愤怒,而伏苏则是一声冷笑。
不待我出手,我便见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十个壮汉将宋玉折团团围住。
不过想来也是,像伏苏这种冬青镇首富出门在外怎么可能不带上一堆护卫。
半盏茶之后,之前嚣张抵赖的宋玉折和他的护卫就像是烂白菜被打趴在地。
见伏苏准备上前,我连忙上前,朝伏苏眨了眨眼,笑道:“让我来。”
我上前一脚踩在宋玉折的手上,只听宋玉折一声痛呼:“邱纤,要不……我把我身上的银票都给你。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宋玉折,我这辈子最不缺的便是钱。赶紧地,叫爷爷。否则我踩断你的手,让你今后生活不能自理。你也知道,以我的脚力将你的手骨踩渣,就跟吃饭一样简单。我数三声,你若不认我这个爷爷,你就只能跟你最宝贵的右手说再见。”
于是乎,在我的威胁之下,宋玉折哭丧着脸叫了声:“爷爷。”
“你叫的什么?风太大没听见。”
宋玉折脸色惨白的抽了抽眼角,只得扯着嗓子喊道:“爷爷!”
这天我除了和宋玉折打赌赢了之外,竟以一分的优势,成为今年赏文的第三名。而第一和第二名皆是德成书院极具名气的才子,但事后在回蓝府的路上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