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站起,一双手就从背后环抱住了我的腰。
温柔的呼吸吹拂过我的脖颈:“你这里受伤了。”男人肯定地说着,按了按我的后腰,使我立刻发出一声痛呼。
“嘶……别!”
下一瞬间,我就觉得被一股大力拉扯着摔进了沙发,接着腿上一重,就被压住了。
叶坐在我身上,将我的睡衣往上推,然后用他的手指一一抚过我的每一处淤青。
“他们踢了你。”他的语气有点冷:“尖头鞋。”
我的背一痛,他的手指撵在我肩胛骨的一处伤上,疼痛的同时又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感觉到他俯下`身,逐字逐句道:?“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就要真的生气了,约翰。”
他的语气虽然非常轻柔,却让我害怕得浑身打了个冷颤。
“不,你不明白!”我开始挣扎,但被他死死地按压住,完全没有动弹的余地。
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而当我想要近一步反抗的时候,他就像个技术高超的猎人,将我的手背在背后,接着够到地上的领带飞速地捆了个结实。
我脑海里突然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副小ru猪被架在火堆上烤的画面。
“是你还没搞明白,约翰。这不是请求……”他的语调缓慢而有力,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是命令!”
如果我站着,我恐怕要因这气魄跪在他脚边舔他的靴子了,但我现在狼狈地趴着,并且毫无反抗能力。
我只能放柔声音:“叶,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把我放了,我发誓我自己能解决……”
“我不需要你来为我决定什么!”他厉声打断我,同时一拳击在沙发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有点吓到了,他这样生气的样子,两年来我只见过一次。
那是个女孩,因为不满足于他给予的“治疗型调教”而转投了另一位更传统的调教师怀抱,结果……死在了床上。听说才23岁。
“她窒息了,那头蠢猪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暴怒的就像头野兽。他将工作台上的所有器具都扫到了地上,砸光了所有能砸的,屋子被他搞得乱七八糟,仿佛经历了一场飓风。
在那之前我还以为他到死都是一副绅士做派,一下子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搞得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
不过就算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就像现在。
“我欠了高利贷一大笔钱……”我将脸埋进沙发i里,放弃挣扎。
那是不光彩的过去,我都要没脸见他了。
过了会儿,我腿上的重量一轻,接着被领带束缚得已经有些麻木的手臂也被松绑。
我迟疑着从沙发上撑起身体,发现叶已经拖过一把椅子坐到了我对面。
“继续。”他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每当他这个姿态,说明耐心基本告罄。
我揉着手腕,想着怎么把这事说清楚,同时又不会显得自己太蠢。
最后清了清嗓子,开始叙述:“事情是这样的……”
在我二十岁那年,我迫不及待地从乡下农场来到了大都市打拼。这里的一切都吸引着初出茅庐的我,霓虹灯、站街女、热闹的街道……
我疯狂地吸收着一切快速融入这个城市的方法,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我学会了泡吧,也学会了泡妞。
认识艾米丽,是在一家地下酒吧。周围嘈杂的音乐声以及一群喝HIGH的人中,她看起来是那样清纯无害,几乎是一瞬就命中了我这个自命不凡的乡巴佬的心。
我爱她爱得不行,如同任何一个初次陷入热恋的毛头小子一样,对心上人言听计从,几乎她要什么给什么。
那时候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迎面吹来的风是美好的,突如其来的暴雨是美好的,连下水道的老鼠都是美好的。
当年如果她让我娶她,我会毫不犹豫地趁她还没改变主意前带着她飞奔进教堂。
这样疯狂的迷恋,让我看不清前路,听不见任何不赞同的声音。
所以当艾米丽在一个雨夜敲响我的公寓门,哭着扑进我的怀里的时候,我心都要碎了。
她告诉我她考上了一所临州的私立大学,但是她的父亲却因为太过昂贵的学费而拒绝供她念书。
她就像一朵初绽的鲜花,可以让男人为她做任何事,这其中当然包括我。
“她问你要了多少钱?”叶琉璃一般的眼眸直视着我,问的问题一针见血,我楞楞地看着他,过了半晌才含糊的报出一个数字。
他丝毫不意外我的回答:“这笔钱足够付四年的学费。”
“是的。”
当时我的身边连两千美元都没有,可是我为了她还是硬着头皮问高利贷借了一大笔钱。
但是当我把钱交给她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