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一样,他此时看起来柔和又简单,小声和薛知平说着什么,然后嘴角浮现自然的笑意,当他转头看向薛知平的时候,那眼睛里好像有光。
薛刑予突然怔住了,他……他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觉得这个阿楠熟悉了,以前看着他这勾人的模样看不出来,而此时的阿楠带了几分青涩滋味,看起来……当真教他想起一个被遗忘许久的故人。
薛刑予再见到阿楠的时候直接把东西甩到了他的面前,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我说呢,怎么这么眼熟。”
说罢又带了几分古怪的笑意,“楠楠,你怎么不认我?”
徐楠平静的看着他,微微一笑,“不巧,我也是刚认出来。”
薛刑予有心同他聊聊往事,说自己当初如何凶险如何果断的在薛家立足,如何去了大洋彼岸,为什么没有回去也没任何消息,说着,他又问徐楠,怎么做了这个?
徐楠咬着烟,说,赚钱。
薛刑予看着他,把烟拿走叼在自己嘴里,说,那不如就赚我的钱,我包了你。
徐楠笑着说不,伺候一个人寂寞,没意思。
薛刑予骂了句贱,无端端的生出几分羞恼。
后来薛刑予成了徐楠的常客,出手大方还不折腾人,惹得蜜都了许多人眼红。
薛刑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了,之前的徐楠就是好像一个用着顺手的工具,现在失而复得,用着依旧很顺手,用着用着他就不想丢开了。
薛刑予听说他大哥最初是被人诓进来的,进了蜜都吓得浑身都僵了,有人使坏叫徐楠伺候他,结果徐楠伺候完了那薛知平跟被非礼的大姑娘一样。后来这两人就认识了。
那鸭子凑到薛刑予耳边神神秘秘的说,这徐楠待薛知平可不一样了,这别的客人就脱裤子办事,要是薛知平来了,徐楠还让他到家去给他做饭洗衣服呢。大家都说,这徐楠呀,是在和薛家的大少爷谈恋爱呢。
说这话的是个娘里娘气的小鸭子,估计是眼红徐楠有这么个金主,存心捣乱。
薛刑予听着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是越来越烦的慌,洗衣做饭加床上伺候,这不就是当年的徐楠吗?
薛刑予气不顺,到了公司直接拿他大哥开刀,说是这里有问题那里有问题,看着薛知平跟个傻子似的团团转,薛刑予居高临下的坐在位置上,心想,徐楠,这就是你看上的人?
又过了两个月,薛刑予隔三差五的来找徐楠,跟上了瘾似的,薛刑予让他叫哥,徐楠就叫哥,让徐楠做什么就做什么,薛刑予却总觉得少了什么,他对徐楠好像着了魔一样,当年没吃够,现在捡起来了,就舍不得放下了。
他让经理别给徐楠接别的客人了,随时等着伺候他,可是经理不接徐楠自己也要接,至少他从来不会拒绝薛知平的单子。
薛刑予受一次挫就要找薛知平的茬,那天薛知平过来送方案,薛刑予批的一文不值,还若有所指的说,“你要把玩男人的心思放一半在工作上,都不该是这么个结果。蜜都虽然好,你还是该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别只顾着下面那二两rou。”
薛知平气的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那是……我朋友。”
薛刑予咬着烟头,冷着眼,“脱裤子没?”
薛知平羞臊不已,“你,你别胡说。”
薛刑予古怪打量了几眼,仿佛看见了一个怪物。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薛刑予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厌烦徐楠,反倒是越来越渴望占有这个人。现在的徐楠和以前很不一样,以前的徐楠没心没肺,小流氓似的,偏偏脸皮薄,现在的徐楠长得好会打扮,举手投足皆是风情,薛刑予觉得他两个都喜欢,怎么都放不开了。
终于,过了很久,那天做完后薛刑予沉默了很久,抽完了一整根烟,这才慢慢的,平静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徐楠,你跟我吧。”
徐楠抬眼看他,仿佛听不懂他的意思。
薛刑予慢慢的扯出一丝笑,竟然还有几分羞赧,“徐楠,我觉得,我好像有点离不开你了。那个……我这一辈子也没喜欢过什么人,但是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你。”
徐楠看着他,突然古怪的笑了一下,薛刑予甚至有点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徐楠想了想,歪着头,“好呀。”
薛刑予不自知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当初你一句话不说就走,我心里记着呢,这样吧,你给我玩一晚上我就答应你。”
薛刑予皱起眉头,“你要做什么?”
徐楠笑着说:“一点小小的报复,放心,我不会伤到你的,我没这个胆子。”
薛刑予想了下,点了点头。
第二天徐楠把薛刑予带到了自己房间,这是薛刑予第一次到这里,徐楠领他到了卧室,突然拿出绳子要把薛刑予绑起来,薛刑予笑的不怀好意,只当是徐楠找乐子,便任由徐楠将他绑到了床旁边的柱子上。
可是徐楠把他绑好了什么都没做,他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