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经验根本不适合用来参考。
白晓没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白晓才看向臧锋,说道:“我觉得很喜欢这棵树。”
臧锋看着白晓,等着他的后话。
白晓想了想,形容道:“它长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身体……很舒服。而且脑袋里好像懂了很多东西……”
说着,白晓打了个哈欠,眼睛眼睛快睁不开了,“就是,好困……”
话音未落,人就朝一边倒去。
臧锋伸手接住了白晓,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白晓的脑袋撞到他肩上的时候,臧锋愣了愣,过了两秒,他才弯腰把白晓打横抱起,放回了帐篷的床铺上。
给白晓盖好被子,臧锋没有立刻起身。
他半跪在地上,犹豫了一会,然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白晓的侧脸。
指腹贴在白晓的脸颊上,入手的触感很滑、很软、微凉。
但贴在他脖颈的皮肤上的时候,却那么热。
臧锋收回手,指腹不自觉摩挲了两下,然后转身走出了帐篷。
臧锋走后,床边角落里,原本团成球的穿山甲从中间抬起了脑袋,掀起眼皮看了帐篷口一眼,然后摊开了身体,仰躺靠在身后鸡崽暖烘烘的厚毛被上,忧愁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守护兽会跟主人有情感联动?
刚才那一下砰砰砰的心跳是几个意思?
为啥偏偏他就跟他这便宜后妈绑一块了呢?
哎。
球豆转头幽幽看了它爹一眼,要告诉它爹吗?它爹能高兴得飞起吧。
“……”
算了,先看看它未来的妈的表现再说吧。
※
第二天早上,众人对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的巨树都表示惊奇,臧战带头恭恭敬敬对大树行了一礼,然后一行人离开了古城河神迹遗址。
鸡崽在登上飞行器之后也醒了。
它的Jing神非常得好。
“啾——”
鸡崽站在小桌上仰天长啸,然后“嗝”的一声,喷出个小火球来。
火球只有乒乓球大小,被喷出二十公分的距离,然后“扑哧”一下熄灭成了一团白烟。
“啾!”
鸡崽骄傲地仰着头,小翅膀扑闪个不停。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夸我。
白晓客观评价:“能点个蜡烛。”
鸡崽:“啾~”
这是称霸的起点~
白晓:“……您这起点是搁天坑底下往上起的?”
鸡崽:“……”
还不准让鸡有梦想了?
白晓看着鸡崽幽怨的眼神,笑了,然后他伸手呼噜了一把鸡崽的毛,把一直赖在他肩上的球豆抓下来,放到鸡崽跟前。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你哥。”
鸡崽:“……”
如果它没记错,它“哥”只有一个,但很明显不是眼前这只。
球豆现在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体,虽然不能网上无限制刷剧了,但用真实的身体吃喝拉撒玩,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而且,它现在能听懂鸡崽的“啾啾”声了。
于是球豆心情颇好地直立起来,用前爪跟鸡崽挥舞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弟。”
鸡崽惊讶:“啾?”
这个声音,真的是那只胖仓鼠?
这话球豆听着就有点不乐意了。
穿山甲收回爪子,脑袋一歪,如果是人的话,估计还撇着嘴。
它把鸡崽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扫了一遍,然后说:“白蛋黄,你自个照照镜子,告诉我你哪儿来的底气说我胖的?”
鸡崽:“……?!!”
鸡崽的情绪一度非常复杂。
首先它很惊讶它哥现在这模样,其次它很惊讶它哥能听懂它的话了,最后,胖一点怎么了?我吃我爸家的粮食长胖的,又没吃你的,你凭啥还嫌我胖啊?
鸡崽眯起它的豆豆眼,气得身体更圆了。
接着,它扫了一眼它哥目前与它来说十几分之一的体型,顿时恶向胆边生——鸡崽偏过头,站起来挪动了一下,然后非常Yin险地一个“脚下不稳”,身体往旁边摔去,宛如一座大山朝着穿山甲倾覆而下!
球豆吓了一跳,它反应很快地“嗖”地窜回了白晓的怀里,四爪并用地挂在白晓的衣裳上,然后麻利地爬回了白晓的肩上。
白晓低头看了看被爪子刮破的衣裳:“……”
鸡崽虽然没有压到球豆,但对球豆狼狈逃走的姿态还是非常满意的。
鸡崽躺倒就不起来了,身体占据了大半个桌面,然后懒洋洋地冲它哥炫耀地“啾”了一声。
你瘦又怎样?
要知道吨位也是一种武器!
球豆:“……”
球豆亮出了爪子。
这是一场事关兄长威严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