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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要回答吗?”几天没有说话的安然,声音有点沙哑也有点生硬。
“是的。”
“……安然。”只是名字而已,自己不说他们也有办法查到。
“你是做什么的?”
“什么也不做,就是一个平民。”
安然的心怦怦跳得很快,他从没撒过慌的,但是下意识的,他不希望他们知道他是一个帝国的机甲维修师。虽然他不会当那种慷慨就义的烈士,但他也不愿意拿自己从帝国学到的技术服务联邦。
肯丁医生当然不是专门研究审讯的专家,但是他观察到安然的神色很坦然,也没有表现得很慌乱,于是选择相信他说的话——毕竟是个Omega嘛,没必要难为他。他介绍自己说:“我是这个运输舰上的医生,你可以叫我肯丁医生。”
安然感觉肯丁医生看他的神色透着探究、同情和信任,他很茫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请问医生,我怎么在这里?”
“哦,你的抑制剂因为受伤失效了,怕你的发情期影响伤口……”
剩下的话安然都听不到了,他感到万分诧异:什么抑制剂,什么发情期,自己不是Beta吗?难道自己变成了Omega?这怎么可能?!自己能够待在这样的医疗室就是因为是Omega吧?但是这是怎么回事呢?安然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快不够用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连输上营养剂,不再有饥饿感,他也没空去在意了。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和不可思议,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是俘虏,所以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尽量不让医生看出什么来。
“我说的话你都记下了吗?”
“……”
“这两天你先输营养剂,等伤口彻底止血,才可以吃东西。”肯丁医生看着他脸色变化的样子,不由得把要点又说了一遍,这次安然听懂了,点了点头。肯丁医生感觉终于完成任务可以休息了,就快速的离开了医务室。——这次治疗简直累死他了,现在安然情况稳定了,自己再不休息休息就要成陀罗了。
结果他发现自己果然把这群没脑子的Alpha士兵想得太复杂了。当他经过舰艇走廊走到休息室想要暂时休息一下的时候,赫然发现休息室里已经挤满了Alpha,平常时间这里本没有这么多Alpha,他就想着退出来回自己的舱室休息。结果里面的Alpha纷纷过来问他。
“肯丁医生,那个俘虏真是个Omega?”
“……”
“废话!我都闻到他的信息素了,好闻得很呢!怎么会不是Omega,你个蠢货!肯丁医生,那个Omega到底咋回事?信息素怎么又闻不到了?”
“……”
“肯丁医生,我听别人说那个Omega是不是受伤了?Omega也能受伤?”
“……”
“肯丁医生,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他呗!我还没见过活生生的Omega呢!”
“……”
“肯丁医生,这个Omega还在咱们这个运输舰上吗?咱们运输舰也能留下Omega?!”
“……”肯丁简直不能忍了,铁青着脸,没理他们的蠢样,直接从他们中间挤出一条道回自己的舱室了。
众Alpha士兵:“……”
回到舱室,他把对安然的治疗结果跟白翎说了,白翎的手环晃了一下。白翎还是让他注意观察。通话结束后,白翎坐在自己的实验室思考了一阵,拨通了弗拉尔德的通讯号码。
弗拉尔德此时正在主舰“灵蛇”号上通过空间网络和虎贲军团的将军刘子夏一起召开两个军团的军事协调会,通讯手环没有开通,白翎只好给他留了语音:
“将军,这个Omega的身体基本数据我都看过了,肯丁的方案没有问题,继续治疗即可。不过我还是要跟您说一下:通过肯丁传给我的数据来看,他由于长期使用抑制剂,身体的平衡已经很脆弱了。Omega十五岁就是信息素成熟的年龄了,他现在已经十七岁了,这次抑制剂失效很可能引起他体内信息素的强烈波动,现在的抑制剂可能也只是暂时压制了信息素的释放,但是他的发情期究竟什么时候到来,我们谁也预测不准,也许会比我们预计的要早,您要做好准备了。我听说您的灵蛇军团已经完成任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首都星?不管怎样,建议您最好抓紧回来。” ……
已经和虎贲军团开完会,正在和部下开内部会议的弗拉尔德突然感到右眼皮疯狂的跳起来:“……”副官德雷尔少校发现他脸色变得难看,就用眼神征求他的意见,弗拉尔德示意他尽快结束会议,多年形成的默契使得德雷尔就很利索的让大家散会了。
等其他人都走后,弗拉尔德仍然面无表情的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德雷尔自然不好意思一个人开溜,只好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将军,不知……”
“运输舰上的Omega,你知道吧?”
没想到将军这么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