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他也只是写了几个字,悉已知晓,汝酌情考虑便可。
墨迹已经干了,她把书卷慢慢卷好,放到一边,曜华只是批阅手中的书卷,并没有看点绛,点绛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曜华。
点绛坐了下来,点绛拿起了笔,在竹简上一笔一笔的写着……
左公子走到了点绛的面前,轻声问道:“怎么了吗?“
点绛轻摇了摇头,只是说了一句:“他的字写蛮好。”
左公子看了看书卷上的字,只是看着点绛,并未开口。
倪公子只是在这个房间里走了走,看着一边,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便走到了一边,摸了摸,他皱了皱眉,祈公子看到了倪公子的神情,走到了他的身边,看了看他手指上的印记,说了一句:“这是血迹?”
倪公子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血迹应该是几个时辰前留下的。”这么看来,这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政宣站到了一边,看了看窗户外面,便闭上了眼睛,点绛与左公子听到了祈公子与倪公子的话,便走到了他们身边。
左公子开口问道:“两位可查明了他的身份。”
倪公子轻点了点头,说道:“此人为丘晦,在南郊住了许久,只是这里过于偏僻,没有人知道他在此居住,不过,他的为人很好,在南郊也算是有名的人物。”
“既然他在这里也算是有名的人物,那么为何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居住?”点绛想了想,问了这话。他有这般的才能,即使这里偏僻一些儿,若是有心总会得知的,何况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倪公子只是一笑,说道:“他虽然在南郊十分出名,他算是真正避世之人,他只有固定的时间去南城,替人做一些事情,我得到他的住所,也着实是个巧合。”
政宣走到了点绛的身边,点绛看了看他,与政宣走到了一边,政宣开口说道:“他的身体这两日有些不好。”
“你看到了他在这里的情况吗?”点绛问了这话,政宣点了点头,点绛看了看站在那边的他们,点绛走了过去,开口说道:“政宣看出了一些东西。”
听点绛这么说,政宣只是抿了抿唇,慢慢走了过来,说道:“他的身体不好,自小便有顽疾,想必也是这个原因,他才……。”
政宣只是简单的说了这话,这些也是可以凭眼力看出的,他们的身份自然是不能说,他也只有简单的说了这些,其它的便是不重要了。
“他自小便有顽疾?”倪公子听了他的话,有些疑惑,这里这么的整洁,也是没有太多东西,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Jing通医术?”祈公子问了这话,政宣只是一笑,说道:“略微懂一些,算不得Jing通。”
政宣说了这话,便走到了箱子面前,取出了一件衣服,他们也是走到了政宣的身边,倪公子接过了政宣手中的衣物,他凑到鼻前闻了闻,只有淡淡清香。
“这是什么味道?未曾闻道过。”倪公子把手中的衣服递回了政宣,问了这话。
“此清香是白茞的味道。”
“白茞?”倪公子听了这话,这是什么?
“他自幼便是有头痛之症,而这白茞便有此等药用,也到了白茞盛开的时候,他是去了山上,便没有回来。”
“看来我们是要去山上一趟。”倪公子像了想,说了这话。
“嗯,那我们走吧!”点绛想了想,说了这话,但愿不是在山上遇到了什么。
青岩山
点绛在距离山一段路便停了下来,丘晦他的茅屋是在山前的一片树林中,距离这里也不是很远。他们走到这里也只用了半个时辰。
这时正值申时,山下弥漫着淡淡的雾气,在他们站的地方望去,峰峦迭嶂,山岚雾霭,云蒸霞蔚,倒真是气象万千。
可以听到山边水声,倒是白露泠泠。也是可以透过薄雾看到水面反映出的微光,像是一块一块破碎的铜镜,闪烁出不同寻常的光芒,觉得有丝诡异。
点绛看了看那边,说道:“我们这便走吧!”
“等一下。”左公子说了这话,接着问道:“你们可带了手帕,或者有多余的布。”政宣听到了左公子的话,只是抿了抿唇。
点绛并未问什么,只是从怀中取出了手帕,左公子只是看了一眼点绛,说道:“那么三位呢?”
倪公子想了想,拿出了一块手帕,开口说道:“还是左公子比较心细,我顾着找人,没有大家的安全考虑,还好公子想到,不然……真是有些抱歉。”
“祈公子与政公子呢?”
政宣取出了一个小瓶,倒出了四粒丸药,才开口说道:“这是几粒丸药,虽然不知会遇到什么,吃了它,总是能帮上一点的。”
政宣说了这话,倪公子轻皱了皱眉,政宣有些不解,问道:“倪公子是?”
“只是感觉这丸药有些珍贵。”倪公子看着政宣,说了这话,政宣只是一笑,说道:“若是几位不怕我研制的丸药有什么问题,不必说太多,服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