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表示要去冰炎洞里服刑。
天帝:“玄玉床一旦启动就无法停止,除非你把它炸掉。这样的话,燮儿的神魄会直接消散。”
沈三缺耸耸肩:“我知道啊!但冰炎洞里又不是只放得下一张床,还有那么多空间呢。”
天帝一笑:“如此,你便欠了我一个人情。”
“欠就欠呗,对了,还得麻烦您把这事给压下去。要不然,我岳父还有师叔肯定会来打搅我们。”
“现在是两个了。”
……
冰炎洞中的玄晶泛着冷光。
沈三缺一步步地挪到玄玉床边。
何君燮依旧是一袭白衣,肤如雪,唇如樱,凤眼轻阖,发丝柔柔散开。
神情不冰不冷,甚至还透着几分温柔。
沈三缺忍不住伸出手。
指尖还未触到他,一层透明的冰层瞬间出现,罩住了整张床,也隔开了他们俩。
“也罢,”沈三缺勾勾唇角,坐了下来,“我等。”
『10』
何君燮醒来后看到的第一样东西,是悬在半空中的红色香缨。
第二样,是周围那些红色的帘纱。
第三样,是那些被强行改造成花烛的玄晶。
第四样……
是身着婚服、发系红绸的沈三缺。
哦,沈三缺不是东西。
“蟹儿!”
沈三缺见他醒了,连忙抛下那些红玫瑰,朝他扑了过去。
何君燮推开他,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盖着鸳鸯绫罗被,穿着……婚服?
“……”
玄玉床会在受刑者苏醒前七天撤除冰冻结界……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某人搞出来的事情。
何君燮把被子撩开:“你怎么进来的?”
沈三缺一笑,坐到床边上,轻轻握住他一只手:“你怎么进来的,我就怎么进来的啊。”
何君燮抬起另一只手要打人,沈三缺忙又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来握他,且乖乖作了一番解释。
顺带着也将自己如何把这些红布绸从外头搬运进来的一并交代了。
沈三缺说着,低头蹭了蹭何君燮的手:“蟹儿,你怎么那么傻呢?”
何君燮甩开他,侧身准备下床,双手却又被牢牢握住。
十指相扣,掌心霎时便温热起来。
何君燮心跳倏地加快,耳根一红,但仍是冷着脸要挣开他的手。
然而沈三缺不但不松,还抬头瞄了眼那香缨,笑嘻嘻道:“蟹儿别急,快了,很快了。”
快了?何君燮露出疑惑的神色。
他正想开口,却听“嗤”地一声响,一缕微甜且清的香味忽然扑鼻而来。
沈三缺翻上床,轻轻伏下身。
何君燮缓缓倒在了那鸳鸯绫罗被上。
香味愈发的浓烈。
沈三缺松开一只手,轻轻勾住何君燮的腰,凑到他耳边,将嗓音压低了一个度:“吉时到。”
语毕,他又松开另一只手,举起来打了个响指。
玄晶霎时黯淡。
香缨幽幽发香。
帘纱……无风自动。
(玄玉床:我有一句%@*#;现在就要讲!老子是刑具!刑具!不是床!)
(冰炎洞:附议楼上!我特么也不是洞房花烛夜的那个洞!我就是单纯的洞啊!)
……
次日。
何君燮翻了个身,睁开眼,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神色大变,立即坐起来。
沈三缺亦跟着起身,抱住他:“蟹儿,怎么了?”
“我衣服呢?”
沈三缺勾勾手指,两件婚服立时从地上飞起来披在他俩身上。
何君燮神色冷峻:“白的那件。”
“诶呀,那件早就被我烧了。”沈三缺摆摆手,“蟹儿,相信我,其实你穿红的最好看。”
“……”
沈三缺似乎未察觉到何君燮的怒气正在积攒,眼神停在他锁骨边的那块红印上,勾起嘴角,暧昧地笑笑:“这红多衬白啊!”
怒气满槽,足以发射。
何君燮也微微笑了笑。
紧接着,他眼神一冷,一拳挥出。
沈三缺连人带被飞出去,砸穿了冰炎洞的大门,撞翻了白海龙王。
白海龙王昨日就与静渊等人守在门口等着迎接何君燮。
一直等到今早,那大门还是纹丝不动。
他刚打算去找天帝问情况、借钥匙,还未迈开步子,就猝不及防地……被撞翻了。
沈三缺不好意思地把他起来:“抱歉啊岳父大人。”
白海龙王:“……”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他那一袭婚服上。
静渊皱起眉头:“你怎么会在这儿?”
天界传闻,沈三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