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恨。凭着我两个的关系,我才和你这样说的。”
金瑶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说着玩,你可别往心里去。”
两人闲话一阵子,金瑶去了厨房。几个厨房管事笑道:“瑶姑娘来了?”
金瑶点了点头,请管事们做了一些如意糕和栗粉糕,自己拿干净手帕包了,一步步前往沉院。
自从金瑶红了以后,许婆婆也没有以前那样苛刻了,顶多是对金瑶训练很严厉。金瑶大约也看了出来,不再怎么害怕,只越加刻苦一些。
今日训练完后,金瑶请许婆婆吃了两块如意糕,便问:“妈妈可知那晚伴我跳舞的那个八个小姑娘?”
许婆婆想了片刻,摇头道:“我哪里记得清这么多。”金瑶道:“那许婆婆能不能帮我找一下,我有些事要和她们交代。”
许婆婆笑着点头,拉着金瑶来到沉院另外一间房子,走了进去,一众老妈妈坐在里面摸牌。
许婆婆也不进去,在门口叫了声:“张婆子。”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婆婆走了出来,腿脚麻利,问道:“许婆子,叫我作甚?”
许婆婆推了推金瑶,金瑶连声笑道:“张婆婆,我是来找端午节给我伴舞的那八个小姑娘。”
张婆婆打量了金瑶,含着笑意道:“看来你也是喜欢上了这八个小姑娘了,以后我叫她们天天给瑶姑娘伴舞。”
张婆婆带着金瑶来到一个小房子,推开了门,八个小姑娘果然各自练舞,听到开门声,慌做一团,一个个愈加卖力演练。
张婆婆朗声道:“别乘我不在这里,就偷懒耍滑,今晚我可要要一个个看的,谁没练好,今晚我再来和你们算账。”
金瑶走了进去,笑道:“妈妈别吓坏了她们,你先去罢,我和她们说说话。”
寻常这样的光景,金瑶都喜欢拿出一些钱来打发下人的,现在身上就剩下爹爹给的二十八枚铜钱,哪里舍得打赏给旁人,便一笑而过。张婆婆知道她是院子最红的姑娘,也不和她计较什么,笑着走了。
金瑶将门一关,八个小姑娘一个个望着她。金瑶从怀里掏出如意糕,分给小姑娘们吃了,小姑娘们平日训练幸苦,又没什么东西可吃,得了一个个眉开眼笑,狼吞虎咽吃了下去。
金瑶在一旁看得心满意足,又拉着一个砸吧砸吧嘴儿的小姑娘到一旁,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看着金瑶,也不怕,笑道:“我叫安月儿。”
金瑶拿出栗粉糕,递给安月儿:“我叫金瑶。金瑶姐姐在这儿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出言安慰,姐姐不知道多么紧张呢。”
安月儿吃得满嘴沫子,也丝毫不以为意,咧嘴笑道:“姐姐担心什么,我第一次登台跳舞的时候,比姐姐害怕,两条腿不住打颤,迈都迈不开。幸好一个姐姐红桂安慰了我,我才不怕。那晚我不过照搬她的话罢了。”
金瑶皱起眉毛:“红桂我们丽春院有这一号人吗?”
安月儿道:“姐姐来院子里来的晚,可不知道呢,红桂当初是这院里的头牌花魁,比你前面的李蓉姑娘还早些呢,不过她现在不在这儿了。”
金瑶拍了拍手,只当她嫁了一个好归宿,也没再问。安月儿吃了,又拿起那些栗粉糕:“不和瑶姐姐说了,我先去练舞,得了空了再和姐姐说话。”
金瑶颔首,看着八个小姑娘练了一会舞,也走出沉院。出了院子,便是曲折迂回的走廊,金瑶走了一会儿,坐在栏杆上。
下面一个水池子也没有,金瑶没处观望,远远一瞥,珍珍和李蓉坐在院子上的石凳上。金瑶起身跑了上去,打着招呼:“两位姐姐在这里吹风呢。”
李珍扬着脸,冷笑道:“哟,这是哪阵风,把贵人你给吹来了。”说着挽着李蓉,站了起来。李蓉冷眼瞥了金瑶一眼,狠狠道:“别以为你当了花魁就能来我面前耀武扬威,比起根基姿色容貌,我样样都比不你差。”
李珍不住拿眼刮着金瑶:“姐姐莫恼,客人们素来喜欢新鲜的口味,偶尔来了几个这样的,一时喜欢也是有的。譬如一直吃白米饭的,偶尔也会吃几次面食,不过说到底,也不过是吃几天尝尝鲜罢了。”
李蓉眼皮刮了金瑶一下,扶着李珍扭着腰就走了。金瑶目瞪口呆,自讨个没趣,满脸羞红,回到房舍。
梁钰茜见金瑶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连忙跑上前来:“你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就这样闷声闷气的?”金瑶依旧不答。梁钰茜笑着将手放在金瑶的额头上:“你中邪了?你倒是说说话啊。”
金瑶倒头伏在梁钰茜的怀里:“你说这情谊怎么这么不可靠,明明以前玩得好好的。”
梁钰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声问了金瑶好几次,金瑶才将情况说了,梁钰茜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就为了这么点事。这有什么好难过的,再说李蓉本就是那样的人,不值得你结交。她从前和一个叫红桂的玩得很好,红桂火了,她就嫉妒了,每日背地里想着法子折磨人。幸好红桂走了,否则不知道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