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处的伤自然令他痛不欲生。
&&&&好在邢乙沐没有发现他这根簪子的特殊之处,才没有把这根银簪取下来。
&&&&“弟夫郎你没事吧?身上可有受伤?”
&&&&薛无忧转身看了几眼苏诺,发现他身上并无伤痕,又见苏诺看着他摇摇头,才放心下来,转而对邢乙沐悠然说道:“哦?不知这位仁兄是要如何让我好看啊?我看你这样子,好像伤得挺严重的,难道还能打得过我?我劝你还是赶紧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为妙,整日打打杀杀地实在有失体统。”
&&&&薛无忧幸灾乐祸地看着邢乙沐的样子,嘴上好心好意地劝解,其实心里不定怎么想呢。
&&&&苏诺看了一眼薛无忧的背影,心下有一丝疑惑,他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人,为何这人一口一个‘弟夫郎’叫他?他想了一下,在景文昊的众多皇兄皇弟中,他并未见过此人,那就是景文昊提过的睿亲王的好友?
&&&&不过眼下还有最要紧的事要办,他便把疑惑藏在心底,不动声色地看着邢乙沐,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
&&&&当他数到十的时候,就见邢乙沐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没了动静,激起满地的尘埃。
&&&&薛无忧惊讶地‘咦’了一声,连忙上前去查看了一番,才发现邢乙沐是中了迷药,只是片刻,他就猜到是因为肩膀上那个伤口造成的,便转头对苏诺问道:“弟夫郎,这人该如何处理?”
&&&&薛无忧其实心里有点小郁闷,他本来还以为自己会派上大用场,要和主使人经过一番殊死搏斗才能救出弟夫郎,结果弟夫郎只是用簪子戳了一下,就把这个绑架犯放倒了,而且这绑架犯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这让他毫无用武之地,没有丝毫出手的机会。
&&&&苏诺把发簪紧握在手中,走上前来,冷眼瞧了一下狼狈躺在地上的邢乙沐,微微点头,露出感激的神色,道:“多谢这位公子,就请麻烦你把他捆起来吧!”
&&&&苏诺似乎听景文昊说过景文钊有几个好友,其中一个便是无忧谷谷主,薛无忧,只是他从未见过,虽然这人自称薛无忧,他也没有全信这人的身份,只是表面上装作不怎么在意,手里的发簪却没有收起来,心中依旧警惕。
&&&&薛无忧点点头,在房间里逡巡一圈,走到床边,把被子撕成条,再用布条把邢乙沐的手脚都给捆住,拍了拍手,才站起来,看着苏诺黑眸中带着一丝戒备,轻轻一笑,便拱手为自己介绍道:“弟夫郎想必还不认识我吧,在下薛无忧,无忧谷的谷主,也是睿亲王景文钊的江湖好友。”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和一个香囊,递给苏诺:“这是景文昊托我送给你的东西,你看了这个,就该相信在下说的话了吧?”
&&&&把东西接过来,看了一眼香囊,便认出这是自己为景文昊绣的,便稍稍放下警惕之心,把信封打开,读完信之后,心中疑虑顿然全消。
&&&&苏诺把香囊和信纸收起来,对薛无忧点头道:“我自然是信薛公子的,薛公子是一个人来的?”
&&&&话音一落,门外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越发清晰,苏诺转身往外一看,便见灵风和白玉带着几名侍卫杀掉最后几人,走到他身前,单膝跪地,齐声道:“属下等人护主不周,还请王妃降罪!”
&&&&“你们都起来吧,我并未怪罪你们,何况你们已及时赶到,也算是将功折罪,帝都情况如何?”
&&&&灵风自然把详细情况向他一一说明,圣上一招请君入瓮,先是假装昏迷不醒,让叛军以为有机可乘,待所有叛军都攻入城中之时,史大将军调遣来的军队把整座帝都围得密不透风,形成合围之势,把所有叛军都包围其中,暗影从旁协助,将那些朝中重臣及皇室子弟从叛军手中解决出来,再把那些叛变的朝中大臣和前朝余孽一个个都控制起来,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丝毫不曾留情。
&&&&然后,苏诺又从灵风口中得知薛无忧其实是在他失踪后不久便到了王府,得知他被人掳了去,便立马随他们一起前来寻找,只是薛无忧骑得是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跑得比他们任何人都快,所以才及时赶到,救下苏诺。
&&&&说完后,苏诺就让人把邢乙沐带着一起往院外走去,便见一辆马车停在大门口,而远处山川连绵,风景秀丽,家家户户炊烟袅袅,若他不是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想必这处山水之地会很受他的喜爱。
&&&&夏青站在马车前,一见他走了出来,便立马跑着上前,拉着他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才擦着眼睛,泪水盈盈地哭道:“王妃,都是我不好,没有护住您,要不是我没用,您就不会被坏人抓走,幸好您没事,不然我恐怕万死难辞其咎。”
&&&&夏青看着自家王妃一身破旧的粗布衣服,又是披头散发的,心里更不好过,想着王妃一定遭了不少罪,他除了照顾王妃的饮食起居,什么也不会做,才让王妃受了这么多苦,幸好小主子也没事,不然他恐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