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有所行动,艾怜很是奇怪,既然是劫色,不应该都很猴急的吗?她对这不按套路出牌的贼人感到心里没底,她一向认为越是心里素质过硬的人就越是凶残。
她簌簌发抖起来,最后实在是熬不过他了,试探地问道:“好汉,让我先把杯子拿出去好吗,我手抖得厉害,怕水洒了弄shi被褥。”
不见他回应,她颤颤地挪到床边,颤颤地撩起纱帐,顶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森森冷意,颤颤地探身把杯子轻轻放在小方案上。
他就站在床头的位置,当她接近他时,嗅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
哪有杀人越货的盗贼半夜打扮得香喷喷的?分明是个采花yIn`贼!
这熟悉的味道,让艾怜马上知道他是谁了,顿时气得够呛。
鉴于之前她甩了他的渣人行径,她疑心他是前来兴师问罪的。他可是堂堂的宰相大人,一定不甘心被她这样一个小女人给吃干抹净了然后一脚踹开。
想起自己刚才那番惊世骇俗、没羞没臊的话,她怕他以此刁难她。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假装没认出来他,再扮演一次智斗飞贼的贞节烈女吧,同时也借机出一出他半夜吓唬她的恶气。
于是艾怜把手轻轻地落在他的腿上,声调也变得魅惑起来:“好汉,还杵着做什么?夜深了……”说话的同时,把手慢慢移到了他腰下突起的地方。
她引`诱他的同时,另一手握着匕首,准备一会儿趁他把持不住的时候象征性地给他一下子,反正他武功高,肯定能躲过去。
王延龄虽知道她不是安分的女人,却万万没想到她竟会放荡无耻到如此地步,竟然主动献身给素不相识的贼人以求苟活世上,他心里恨得直发颤,真想马上掐死她,可下面被她控制了,他一时又贪恋这份欢愉。
感受到手下的坚硬如铁,艾怜贴近他的同时把他往床里拉,估计他已经快到暴怒的边缘了,便把手中的匕首一挥,冲着他手臂的方向扎了过去。
王延龄反应敏捷,及时握住了她的手腕,同时下意识地用力一捏。
艾怜吃疼地哼了一声,手中的匕首“咣当”落地,她痛得恨恨地骂道:“yIn贼,你若是敢碰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说着,另一只飞快地朝他脸上抓去,一把扯掉了他的蒙面巾。
夜色朦胧,虽然什么都看不清,但艾怜心里已经认定他就是王延龄无疑,她毫不留情地使出浑身解数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这个疯婆子!她的那点力气对他来说毫无杀伤力,但她尖利的指甲要是抓破了他的脸,明日在朝堂上就有的笑话了。
晓得她并不是人尽可夫的无耻之人,她不过是在迂回地同贼人周旋后,他的怒气消了不少,他把她的双臂合拢着归并到她后腰处,只用一只手臂控制住了她,另一只手撩起纱帐,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身体跟着压了上去。
感受到她剧烈起伏的柔软,他沙哑着声音说:“莫怕,是我,王延龄。”说完,低头在她颈间厮磨了一会儿,然后把唇移到她的唇边,责备地问:“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若真是歹人,你贸然出击,岂不是更加吃亏?”
艾怜气哼哼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睡前明明关好了门窗,你难道会穿墙术不成?”
王延龄把手伸进了她的里衣,恨恨地用力一捏,问道:“说,问什么偷着跑掉?你就那么不情愿嫁给我吗?”
艾怜痛得哼了一声,怒道:“你死开!我才不要给人做妾,我才不要跟别的女人共享丈夫,我若是认命,何苦会离开陈世美?”
“我和他不一样,你嫁给我后我会对你负责到底,永不弃你。”
艾怜不想同他谈嫁不嫁他的问题,转移话题埋怨道:“你来多久了,为什么不出声?如果我胆子小早被你吓死了,你这个混蛋!”
王延龄怒气又上来了,气冲冲地反问:“你离开我时,不也走得悄无声息吗?好狠心的人,一封绝情书,就同我一拍两散,若不是姜怡天及时给我写信告知了你的去向,我都打算要把整个西北翻个底朝天了,你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这件事上,艾怜确实是有愧于他,但是,分手信上如果注明了去向问题,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去追回她吗?她可不是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她当时是真想和他断了这种关系。
脑中想像过无数次再见他的情景,本以为以他的性子,自尊心受挫,会傲慢地再不搭理她,没想到此时被他压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燥热和滚烫,鼻孔里全是他淡淡的幽香气息。
分别两个多月了,如今这么亲密地贴合在一起,使她产生了强烈的想要他的冲动。她向来不在这方面亏待自己,便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王延龄这段时间来日日夜夜地怨恨着她,积累了那么多的怨念,想象了无数报复她的念头,却在她的轻轻一碰中轻而易举地就烟消云散了。
想了她这么久,自然是把持不住的,干柴烈火,在纱帐里越烧越旺。
事后,艾怜摸着黑把他的里衣胡乱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