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下,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便继续往下说:“我是一个母亲,你也知道,我儿子被公主过继去了,在我儿子长大成人前还有十多年的光景,如果这段时间里公主死了,陈世美肯定会续弦,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肯定会续娶世家贵女,如果他再有嫡子,我怕我儿子的地位不保。所以,我需要个陈世美的把柄,好为我儿子铺路。如果他善待我儿子,这把柄自然只是个秘密,只有我儿子的地位受到威胁时,这把柄才会拿出来要挟他。”
丁大官人倒是很理解她的意思。女为母则刚,丈夫靠不住,女人这辈子最终依靠的人只有儿子,想当年他的母亲为他尽可能地争取丁家的产业时,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各种Yin损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丁大官人呵呵道:“我最喜欢你这种心地歹毒的女人了,可是,能让驸马爷身败名裂的把柄,基本上都有我的参与,你想我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吗?哈哈哈!”
艾怜也跟着笑道:“我知道你们是一丘之貉,所以才来跟你谈条件。我一个妇人,他又是我孩子的父亲,我能把他怎么样?他好我儿子才好,我巴不得他一直风光下去,你放心吧,只要我儿子顺顺当当的,这把柄我就一直藏在肚子里。丁爷,要想让我以身相许,你必须拿出诚意来,否则,咱们俩还是就此作罢吧,只当我在你这里白吃了杯茶。”
丁奎一苦思冥想了许久,女人哪有不为亲儿子着想的?就算她将来拿着把柄去威胁陈世美,她也绝不敢说出是他给的,如若暴露了和他的jian情,那她的两孩子可是最大的受害者。再说,等他得到她的人后,有的是法子整治她,还怕她反了不成?
心里认定她个妇人不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丁大官人把椅子搬过去靠近她,艾怜便很是明白地把耳朵凑了过去。
她小巧粉白的耳垂上戴着一只青豆般的玉坠子,鸦黑的头发衬得纤细的颈子更加雪白细腻,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一想到这是驸马爷的女人,他心里便有种兴奋感,又一想到那死鬼秦永曾经在她身上快活过,便幻想着在狠狠□□她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当着她的面去埋汰作践秦永一番。
这些想法让他亢奋无比,他咽了一下口水,强忍着心底的欲`火,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边,一边向她说着陈世美的秘密,一边故意地把自己热热的气息喷到她脸上。
他嘴里呼出来的浊气熏得艾怜直犯恶心,她皱着眉头握紧拳头一忍再忍,为了能得到陈世美的秘密,为了能听清楚他的话,不得不先顺着他,虽然最后到了想要的东西,但也被丁大官人摸摸掐掐地占了不少便宜去。
“宝贝,”丁大官人搂着她的肩膀,贴着她的脸问:“怎样,我说的这些你可满意?现在就脱了这衣裳吧。”说着,低头就朝她的嘴亲去。
艾怜急忙挡住了他的嘴:“口说无凭,我不满意。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把证据给我,我就什么时候把人给你。”
丁大官人听了嘿嘿了两声,然后脸色一凛,手里便不自觉地下了狠劲,“小娘们,你敢耍我?”
艾怜的肩膀被他捏得生疼,她惊呼了一嗓子,心里有些害怕了。
这厮有些邪性,在他的地盘上,她又是孤身一人的,不太敢招惹他,眼下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她娇嗔道:“你怎么这样粗鲁,人嘴两张皮,你不拿出证据来我怎么相信你?丁爷,男女之事你情我愿才有趣,你先把我送回去,我好好地洗一洗,等明儿个给我证据时,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肩上的手并没有移开,他身上的肥rou像火炉一样炙烤着她,她的额头上很快沁出了一层薄汗。
男人色胆一旦上来,大到可以包天,就怕他犯起混来不管不顾,艾怜急忙又搬出陈世美压他:“驸马爷已好久没来看我,此时与你欢爱,若是留下痕迹,恰巧他今日来了,你我都会很麻烦。你最好快些送我回去,等日后你探得准信,确定保他不会扰到我们时,我们再亲热。”
丁大官人在床事上一向有虐女人的习惯,他也不确定陈世美今日会不会去找她,考虑再三,权衡利弊,最终冷静下来松开了她。
艾怜松了口气,轻柔着右肩上的痛处,心里对他厌恶至极,感觉他就像一头卑鄙无耻的豺狼,若真被他缠上将来肯定不会有好结果,况且她心里总觉得秦永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必须除去他!
她心里发着狠,隐隐生出一个计策来。
丁大官人今日既然吃不到她,也就没心思再同她周旋了,说好了明日给她拿证据后,便让伙计雇了个轿子把她送回去,自己继续留在铺子里看帐。
艾怜一下轿子,就见家门口围着七八个人,不知发生了何事,还没等她过去看个分明,邻居家的一个婆子先过来告诉她:“潘娘子,这小乞丐躺在你门口大半天了,不知是死是活。我们也不敢轻易报官,就等着你回来了。”
艾怜急忙去看,见那乞丐身形还小,像是个半大孩子,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脏污得看不清模样,也不清楚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