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周围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赌,看今天谁能睡到他。
陆年最后和前台要了一杯清水,只是侍者端着杯子走过来时,中途被人撞了一下。有人挡住他的视线,悄悄向杯子里放了些东西。
酒吧内部光线变换,粉末状的东西很快融入水中,再看不清楚。侍者把玻璃杯递给陆年,陆年没有注意,直接将水喝了下去。
直到五分钟后,他才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陆年已经开了第三罐啤酒,却是觉得已经喝不下去,只是把啤酒端在手里。他原本打算过一会就离开,没想到一阵邪火突然从下腹窜起,几乎是毫无征兆,他整个人就烧了起来。
好热……
怎么回事?陆年皱了皱眉,低头去看手里的啤酒,可他却已经连视线都无法聚焦,早已看不清啤酒罐上写的是什么。
是醉了吗?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热?陆年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他还穿着今天订婚时的白色西装,连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都没有解开,整个人自律到了极点,却又从内而外地散发着一种诱惑的气息。
陆年撑着桌面打算起身,身体却是微微一晃,旁边居然有人上前扶住了他,用略微惊讶的声音在他耳边道:“这位先生,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陆年懒得理他,直接想要甩开对方的手:“放开。”
那人的力气却比他想象中更难缠,对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放肆地伸手搂住了陆年的腰:“先生,你站都站不稳了,我来帮你吧……”
陆年不胜其扰,他转身想走,却拗不过对方的力气,体内的燃烧的火焰吞噬了他的体力,让他连基本的动作都无法维持。
就在那人几乎要顺着他的腰摸到下腹处时,陆年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了一阵惨叫。
“啊、啊啊——!!放、放手!!”
一个低沉微冷的男声道:“他说了放开,你听不懂人话吗。”
耳边吵吵嚷嚷,满是杂乱的声音,陆年晕得厉害,又被惨叫的那人不慎一拽,差点没有一头栽下去。
他没有摔倒,却是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陆年勉强睁开眼睛,只看见了一片暗沉如海的深蓝色。
之后,陆年的记忆短暂地断了片,他只知道自己被人拉出酒吧,坐上了一辆出租。陆年想说自己要回家,却睁不开眼睛,也张不开嘴。肆虐的火热非但没有因为离开酒吧而消减,反而因为时间的积累而越烧越旺,几乎要把陆年的神智完全蒸发。
等陆年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一个陌生的浴室里。有人站在门外敲门提醒他:“陆先生,你洗好了吗?你没事吧,能不能自己出来?”
陆年并没有完全失去神智,脱衣洗澡之类的动作都是他自己完成的。他没有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的喜好,眼见门外的人因为自己长时间没有动静,又敲了敲门,似乎有进来的打算,陆年低咳着,哑声回了一句:“我马上出去。”
浴室的空间并不大,但陈设很是整洁,一旁还整齐地叠着一件崭新的浴袍。陆年草草擦干了身上的水,披上那件浴袍,才发现自己穿这件衣服并不合适,袍摆长到几乎坠地,袖口也要折两道才能把手伸出来。陆年好歹也是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实在没想到对方的衣服会这么大。
他推门走出去,脚步仍然有些轻浮。门外站着的正是下午在订婚宴上遇见的商祺,对方的头发散了下来,看起来比白天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像是年轻的大学生模样。
“你……”
商祺见他完好无损的出来,才松了口气,他把陆年从浴室门口领出来,一边走一边和人道:“我在酒吧遇见了你,陆先生,你没注意到有人给你下了药吗?”
两人所处的屋子并不大,客厅的面积略显拥挤,之后就是仅剩的一间卧室。商祺把人领进相对而言比较宽敞的卧室里,体贴地询问道:“你还好吗?”
他不说陆年还没感觉,这么一提,陆年就发现,离开了清澈的水池,他身上的热度重新烧了起来。
“我……”陆年口干舌燥,“我有点热……”
商祺皱了皱眉,他懊恼道:“我刚刚下手有点重,sao扰你那个人咬破了舌头,我没问出他下了什么药。只是热吗,你还有没有别的感受?”
陆年带着水汽的脸颊也开始泛起了红晕,他的欲望已经无法按捺,双腿都抖得有些发软。
“你……你能不能……”
商祺弯下腰来,侧头去听陆年要说什么。陆年却被对方突然靠近的动作惊了一下,他承受不住被明显陌生气息靠近撩拨的后果,下意识抗拒地想要向后躲。可他一时没能站稳,竟是堪堪要向后栽过去。
幸好商祺眼疾手快,抓住了陆年的前襟。只是这身新浴袍的材质太滑,商祺手没抓稳,只能在一片慌乱中调整方向,拽过人一起朝旁边床的方向倒了下去。
两人撞在了一起,只听“呲”的一声轻响,陆年前襟被扯开。他有洁癖,没穿商祺拿给他的开封过的内裤,结果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