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
“他是……”
“他是我们这里负责轻扫场地还有搬运啤酒的……一个学生,只有晚上才会来打工。”
罗廉在雷尼的尸体前蹲下,看见他身上那些挂饰可以确定他就是挂伤自己手掌的人。但是雷尼为什么死了呢?他只是个普通人类而已。
很快,当地警方来此将雷尼的尸体带走了。
也正如罗廉所料,那两个袭击凯瑟琳的血族体内也含有大量的酶,这样的量度说明他们应该已经“上瘾”很久了。
罗廉不是审讯血族的行家,这种事情只能让菲尔特来。
菲尔特很大方地坐在那两人的面前,笑了笑道:“我还真运气,你们的目标是凯瑟琳,不是我。”
两个人看着菲尔特,咽了咽口水。
“你们作为血系却敢去袭击其他纯血的血族,是因为你们的Master的命令吗?”菲尔特斜着眼睛,目光却如同刀刃一般锋利。
“不!不是的!”
“我们的Master没有命令我们做这样的事情!”
“哦?”菲尔特拉长了尾音,罗廉最恨他这样的音调,仿佛连神经都被拉断了,“那是谁命令你们的?”
一时之间,又是沉默。
“你们上瘾了对吧?”菲尔特用下巴指了指罗廉的方向,“想要戒掉的话,只有D博士能帮你们。不想戒掉的话也没关系,反正你们也要去日光法庭了,没机会接触到那玩意儿,只能一边忍受一边生不如死了。”
两人呆愣着,菲尔特起身推开座椅打算和罗廉一起离开。
“不……我说!”
原来这两个血族会来到Combination并不是因为喜欢摇滚演出,完全只是一次偶然。但是他们在喝过琴酒之后,便迷恋上了那种味道。
“酒是从吧台得到的?”
“不……是那个死在厕所里的人端来给我们的。”
罗廉摸了摸太阳xue,怎么又是一条dead end呢?
“你们发觉自己上瘾之后,就不感觉奇怪?那个雷尼是一个普通人类,你们没有试图阅读他的思想来看看到底他想要做什么?”菲尔特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我们当然有,但是什么也读不到……”其中一人抱着脑袋很懊丧。
罗廉看向菲尔特,对方缓缓吸了一口气道,“有人催眠了雷尼,Cao纵了他,能这么做的只有血族。”
“那么你们见过这两个人吗?”罗廉掏出布鲁和斯科特的照片来。
“见过,那天他们也在喝酒。”
罗廉起身,门外的莱娜和她的搭档已经等候多时了。
“博士,我们什么都说了!你要告诉我们如何戒断这个东西……”
“我会研究出来的,”罗廉瞄了一眼菲尔特,是这家伙打着自己的旗号许下的诺言,“如果你们还活着,我会把解药送去给你们。不过基本上戒断这种酶和戒断毒品是一样的,你们可以咨询一下圣约翰戒毒所。”
两个人瞬间面如死灰,走了出去。
“必须把云涟找出来。”罗廉拉开菲尔特一旁的椅子坐下,“今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都没有出现,这实在太诡异了。”
“她是个爱好享乐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到Combination。”菲尔特看了看手表,快日出了,“困的话,你可以先回去宾馆……”
他侧过头,却发觉罗廉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真是的,你不是那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吗?”菲尔特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罗廉的身上。
第二天的晚上,菲尔特和罗廉再次光临Combination。和前几日的人满为患不同,这一次地下舞台真的很冷清,贾斯丁带着他的乐队早早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昨晚的那个事件也促使其他血族不再光顾,剩下的就是一些年轻人,而台上乐队的气场则明显不如贾斯丁。
“嘿,许久不见了,奥兹本。云涟回来了吗?”菲尔特微笑着。
奥兹本低着头,即便没有什么观众却仍然很敬业地表演着花式调酒。
“她没有回来。”
罗廉有些好笑地用肩膀撞了撞自己的搭档,“嘿,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在奥兹本面前很懊恼,她似乎一点都感受不到你的……魅力。”
“是啊,”菲尔特不置可否,“我知道云涟住在酒吧的上面,我能去看看吗?”
奥兹本点了点头,继续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连个人离开了地下,走向这栋建筑的二楼。
那里只有一间房间,罗廉礼节性的敲了敲门。
菲尔特忽然皱起了眉头,“我闻到了腐朽的味道。”
罗廉一惊,难道云涟一直没有出现是因为她已经挂掉了?
一脚踹开房间的门,罗廉呆住了。
两个女人□地死在了房间里。
一个倒在床上,罗廉从口袋里摸出橡胶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