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对方连一根头发都无法再动弹了,这才系好腰带,束起头发,弯腰对上快活王惊怒莫名的双眼。
&&&&“父亲……”王怜花的手掌贴上了快活王的丹田,轻柔地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说过……我再也不会任你摆布了!”
&&&&内力就像尖锐的利箭一般,直直刺入快活王的丹田要xue。这个塞外王者,屹立武林之巅二十年的高手,猛然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王怜花冷漠地站直了身体,道:“十年之内,你的功力都只有不到三层,想必也无法再来找我麻烦。”
&&&&“我们……”他后退一步,俊美出奇的脸上露出淡淡的自嘲笑容,“江湖不见了罢。”
&&&&“呵……”王怜花的掌力让快活王受了极重的内伤,却也顺势冲破了他数处xue道。
&&&&他勉强抬起手抹去脸上的鲜血,道:“我的儿子,竟然如此心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王怜花神色不变,只是又退了一步,问道:“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吗?”
&&&&“上一次,你故意拖着我,让沈浪和熊猫儿逃脱。这一次,又甘冒奇险不惜赌上自己的命也要重伤我,真的只是为了摆脱我的控制?”快活王的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容来,“我就你一个儿子,快活城迟早是你的。以前你也很乖很听话,现在为了两个会不问缘由打你耳光的男人,就三番四次背叛我。你不后悔吗?”
&&&&“后悔啊……”王怜花轻笑道,“后悔我从前怎会蠢到相信,你这样的人,也会有感情。”
&&&&快活王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古怪起来,他喘了口气又道:“你更该后悔的,明明是在我这里得不到的东西,竟然试图从两个自诩英侠的伪君子那里获取。”
&&&&“随你怎么说吧。”王怜花偏头微微一笑。
&&&&其时夕阳西下,晚霞燃遍天边,一点点昏黄的光透入屋中,愈发显得他俊美不凡。
&&&&“从今以后,我就只信自己了。”他淡淡说道。
&&&&沈浪和熊猫儿终于找到这里的时候,快活王的居所已经人去楼空。
&&&&凌乱的床榻上,还可以看见暗褐色的残血痕迹,这让沈浪都微微变了脸色。
&&&&王怜花,绝对不是快活王的对手,这血……
&&&&燕玄夜就是在这时候穿窗而入。
&&&&他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这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只是自顾自寻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眼看着熊猫儿急躁地将这间房子翻了个底朝天。
&&&&“猫儿……”沈浪总算喝止了熊猫儿,微微皱眉道:“别找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熊猫儿的手都在抖,“他一定是被快活王抓走威胁住了,这才会留书给我说要江湖不见。我一定要找到他,我要救他出来!”
&&&&他暴躁地在房中转着圈,不时踢翻一张小几,撕破一件衣服。
&&&&沈浪苦笑着对燕玄夜道:“让燕教主见笑了。”
&&&&“这有什么?”燕玄夜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心上人不见了,自然是会着急的。”
&&&&沈浪深深看着他的双眼片刻,终于缓缓问道:“燕教主似乎一切都成竹在胸了?”
&&&&燕玄夜只恨手边没一柄扇子,可以扇扇风做出好整以暇的样子,来对比熊猫儿的狂躁。
&&&&“当然。”他大方点头承认,“我知道王怜花在哪里,我也知道他现在很安全很好,我还知道快活王已经带着他的酒色财气和一众骑士狼狈退走……”
&&&&他话没说完,原本狂躁地转着圈熊猫儿猛然冲了上来,一把抓住燕玄夜的衣襟,连声追问道:“他在哪里?在哪里?”
&&&&燕玄夜伸手从熊猫儿腕间拂过,后者只觉一股大力涌入,两只胳膊酸麻无比,软软地放开了燕玄夜的衣襟。
&&&&“怎么?”燕玄夜笑眯眯地问道:“你这是要也给我一个耳光,来逼问在下吗?”
&&&&熊猫儿的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就连沈浪都跟着变了脸色。
&&&&燕玄夜大大方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王怜花,现在已经是本座旗下八卦周报的特约记者,安全受到惊天教上下保护。你们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惊天教。得罪了惊天教,就是得罪了本座。得罪了本座……”他突然想起来什么,脸露得意之色,慢吞吞地继续说道:“就是得罪了本座的仰慕者,你们的武林盟主啊哈哈哈哈哈哈。”
&&&&长笑声中,示威完毕的燕玄夜拔地而起,根本不给熊猫儿和沈浪追问的机会,飞身掠上了对面的屋顶。
&&&&然后他仿佛又想起了什么,顿住脚步转身微微俯身看着房中两人,道:“别说本座不给人机会。你们现在可以选择……”他眯起眼睛狡猾地笑道:“脱光了衣服去负荆请罪,看王怜花肯不肯原谅你们。”